“哈哈哈,就凭你这小娃娃还想跟我斗,赶紧回去吧,老娘现在心情好,不想和你计较。”
“咦,看你小娃娃还是为破的雏儿吧,要是老娘活着,老娘还能跟你玩玩,啊哈哈哈哈。”这*寡妇,还真tm骚。
刚才还没底气,这年轻人就是气盛,让他这么一激,妈的,老子今天非降了你不可。
“想你在下面也有段时间了,你可知道杨小钊杨道长。”
“什么,你说请阴司的杨道长?”这一句话还真给他唬住了,我二爹爹的名字就是管用。
可随即又不管用了。“哼,他已经死了上天了,能耐我何。”
村长插了一句,“他就是杨道长的关门首席大弟子,牛山云大兄弟。”什么关门首席乱七八糟的。
“我劝你速速离开,我帮你超度,你早早投胎,人鬼殊途,你不要执迷不悟。”我说的很镇定,其实心里很乱。
后面几个人议论起来,“别看这小兄弟,还真厉害,以前来的那几位连话都说不上,直接上去就一顿撕咬,看来有戏。”
大家对我期望越来越高,我的压力却越来越大。
这些把这老娘们可激怒了,“那你试试看。”疯了一样冲上来咬我。
“压住她,快压住她。”八个大男人压。我还是被她撞翻倒地。
“狗日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牛山云要降服不了你,我就下去见二爹爹。”其他人蹭的闪开,以为我要施法。
“老娘奉陪。”
“给我摁住她,把她墓给我找出来。”其实我就想拿她的墓出出气,可没曾想,这歪打正着,还真给制住了。
“大兄弟,大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老娘们还真吓到了,顿时间乞求。
“没什么商量,要么你把我弄死,要么我把你弄死。狗日的泼妇。”
“道长你说对了,这寡妇生前就是个泼妇,乡亲们都见不得她,这才没人理会她那事情。说话的是村长媳妇,不过这媳妇气还没消,跟村长顶牛呢。
拎了一伙人直径走去,”凡是属蛇,属马,属鸡,眉心有痣,脚心有痣,全都留下。女人孩子留下。“
一下子删除了三分之二人。去了对面山上的墓,这下似乎有点明白了。
掏出了《峦山秘法》对照了一番,”嗯,不错,就是这样。“
“大兄弟,看出门道没呀。”
“村长呀,这寡妇生前活的卑微,而且死之前肚子里还有未出世的孩子,心里产生无尽怨气。所以,人死心未死,本该死后用火葬最好,可以焚尸灭迹,化作青烟。可以,偏偏又用的是土葬,土葬也就算了,却又连棺材也没有,埋葬的地势又那么高,使得尸体吸收到地气,从而地气与怨气相接,以地气养尸,这也就是人死尸未死,风水学将它称作尸熏。”
“尸熏。”
“对,尸熏。”
“埋葬之地如此之高,村子的地势又如此之低,暴雨过后,水汽蒸发,会形成瘴气,尸气从土壤中散发出来,伴随着湿热的瘴气弥漫在山坳之中,笼罩着整个山村,那些放牛放羊的村民,在山上被这东西包裹,就会中湿毒,久治不愈。我敢打赌,那尸体绝对还没腐化。”
“大兄弟,你别闹了,我胆小,这死了都这么长时间了,还能没化,我,我不信。”村长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对了,你说这中湿毒的事情靠谱,凡是放牛的孩子大人,回来后整日拉稀,全是那种粘稠黑乎乎的东西,浑身无力,放牛娃赵老蔫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可就是生不了娃,郎中说就是湿毒缠身,哎呀大兄弟,你可真神了。”
村长这么一说,其余村民个个大拇指,有几个商量着,“这娃这么年轻,还没处对象呢吧,我家妞儿和他年纪差不多大。”
这下一闹,我还真脸红了。
“对,湿毒,湿毒就像风湿骨病一样,是自然之气透过皮肤渗透到体内,这样的毒是难以清除的。”我无奈下说几句话缓解尴尬。
我掐指算了算日子,“今天日子不对,后天大家在打麦场架起柴火,我回去先镇住那妖孽,咱们后天挖尸,断了它的气脉,这事就算完了。”
“哎呀,大兄弟,有你这话我们西川村人有救了,我代表西川村人谢谢大兄弟了,今晚上我们一醉方休啊。”其他人赶紧拱手,“大兄弟,你真是高人啊,这事情让你两下就搞定了,我们西川人感谢你啊。”
村长可真是个二楞子,村委会的大广播上喊起来,“喂,喂喂,我是村长任国祥,我是村长任国祥,咱们的牛山云大兄弟咱们都知道,为咱们西川村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今晚在村长,也就是我家一聚,后天我们牛兄弟就要为咱们降妖除魔,各位有什么要感谢的,都带着。“
这下整的,十里八乡一传十十传百,就连县城都知道了,说是有个年轻人,把百年老妖两句话就唬住了,走路都是骑着仙鹤飞,还说这后生长的极其俊俏,十里八乡的姑娘可是抢着门要嫁,可后生看都不看一眼。
这都快把我传成神仙了。
晚上吃饱喝足,第二天还有证据事要做,要是不把寡妇这亡灵降住,这要是附在其他地方,就功亏一篑。
狗蛋他娘那嘎达没待久,黑娃他爹又着道了,点名道姓的叫我牛山云牛道长去,其他人一律不见,不然就咬舌自尽。
听到这话,黑娃他娘急了眼了呀,黑娃家里是万元户,在村东头住着,家里有一个烂摩托,当时那可不得了,那家伙事和现在的奔驰可能是一个等级的,他爹骑着摩托回家,道上上坡的时候,他爹感觉心里有点毛,可不咋地,摩托车是死活发不动,他爹屁股松了,推着摩托死活也推不动,这不刚点上烟,就着了道。
黑娃骑着摩托带着我,那乡间的小路上,屁股一缕青烟,夹杂着尘土,这感觉还挺好的。
呼呼呼,本来就不大的村子,一脚油门就到了。
黑娃他娘怕他爹自尽,拿个抹布卷成团塞在嘴里,村长下令为了避免人畜安全,一定要五花大绑,黑娃含着泪和他姐他娘把他爹给绑了,“爹啊,孩儿不孝啊,孩儿也是迫不得已呀。”
这一路颠簸水都没喝上,“完了,两本书没拿,这等回拿什么画符,这现在自己取根本不靠谱啊。”
黑娃他爹死瞪着个眼睛,瞅着我,“你,瞅啥玩意瞅。”
“那是我爹,你能不能客气点。”黑娃央求道。
“黑娃,你咋那么不懂事呢?那已经不是你爹了。”他娘说这话黑娃有点楞,“啊。”“不是,我的意思你说这个你爹不是那个你爹。哎呀,哎呀全乱了。全听大兄弟的。”
“钱寡妇,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经常教导我们,犯错不要紧,只要愿意改,及时改,那还是好同志嘛。”
“去给他把嘴巴松开。”
“那可不行,黑娃他爹要自尽咋办。”
村长也来了,“我说大妹子,牛山云牛大兄弟是何人,你咋还不信他的呢,赶紧去取了。什么玩意。牛大兄弟,你别介意,乡下人没文化。”
这话说的我想笑又笑出来,我一快上大学的人了,来给你们跳大神。
“哈哈哈,牛山云牛道长,你以为你破了我的坟就没事了吗?我要是从这老黑身上不下来,你拿我有什么办法。“
“唉吆喂,我的祖宗,我们老张家对你钱寡妇当初还不错,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怎么能这么折腾我们家老张呢。”
“哼,你们不是要请什么道长降我吗?请啊,我就永远附在你们身上,让你们这辈子做不成人。”
“妖孽啊,我牛山云给你机会了,你还不珍惜,别怪我心狠手辣。”
“就凭你区区一个小娃娃能奈我何。”
“牛山云,你今天要还不走,我就先弄死这黑炭,再弄死村长,让这个村子鸡犬不宁,你们一个个都听好喽。”
这寡妇可真是心狠手辣。这么损的招都想出来,后面开始有人议论,“这道长要是办不成事,那我们全村可得遭殃啊,实在不行就打发他走吧,最起码不至于闹出人命。”
“你说的有理啊,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那你有什么办法,也许再过个十年八年,它就走了。”
村长一时也蒙圈了,“大兄弟,你看这可咋办啊。”
没经过什么大事的我,这下也怕了,这事要干不成,折了我师父杨小钊的名声不说,这还毁了我峦山派的招牌,还有这千千万万的黎明百姓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村长此时讲了一番振奋人心的话,“我们是社会主义的队伍,我们信仰马克思主义,*思想和邓小平理论是我们的重要指导方向,我们要铲除一切牛鬼蛇神,铲除一些拖社会主义发展的后腿,所以,乡亲们,大家不要怕,就让牛山云牛大道长拿起手中的武器,与这些牛鬼蛇神抗争吧,我们要支持牛道长,牛道长好样的。”
这都说的是些什么话,我听着咋就那么不舒服呢。
“牛道长好样的。”在村长的蛊惑下,原以为有些胜算的寡妇眼看无望,又发起了泼,冲上前来,又想咬我,不过这次有防备,一脚踹上去,一巴掌抽的它服服帖帖。
“别打了,那是我爹啊。”
“黑娃,你让开,我都说这爹不是你爹。”
准备好的符纸摆开,手指蘸上怀中的朱砂,也不知道画的对不对,靠自己那点记忆,蹭蹭一道符出来,吧唧一下贴在黑娃他爹的脑头上,死死的黏住。
“牛山云,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拿着备好的香灰,在黑娃他爹鼻子上一摸,黑娃他爹一个巨大的喷嚏,接着一个响屁,慢慢的醒过来。
“看来这符还真奏效了,看来这牛皮不是吹滴,火车不是推滴,泰山不是堆滴,罗锅不是背滴。”
“好了,乡亲们,这东西让我暂时制住了,要想斩草除根,就必须挖开坟墓,将尸体烧毁。”
“好。”村长大叫一声,吓死我了,接着夸夸夸的掌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