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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强制的感觉了,还……挺怀念的。
什么白莲花,这他妈就是个黑莲花!!
帝景程狗玩意儿绝对也是装的!
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一丘之貉!
“王妃怎么不说话了?”
郁夏:“……”
郁夏本来还没什么反应呢,这么一说,直接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我?〃@~#*>¥'嘴里#¥>*〃:!~说@#¥¥*>(?“@¥*妈#@¥*“?”!!!!!”
听不懂,但挺脏。
谢寅默默的捂住了郁夏的嘴:“你还是别说话了。”
“王妃,外面传您是一位优雅大方,行事得体的人,现在看来,外界的传言有误。”
郁夏翻了白眼。
你在外界的形象还是个小白莲花呢?
谁家小白莲花不去找男主,而半夜去强制男主的媳妇儿啊?
天亮了……
郁夏恍惚的看到一点亮光,院子里已经有小丫鬟起床开始打扫卫生了,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的鸡鸣。
厨房应该开始准备早饭了。
郁夏身上的束缚已经被松开了,因为它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挣扎。
谢寅这狗玩意儿,看上去就是个小白脸儿,怎么跟吃了壮阳药的牛一样?
郁夏感觉自己这块地真的快要被耕坏了。
谢寅还不忘给郁夏清理好身体。
“王妃,我们还会再见的。”
郁夏努力的抬了抬手指,然后朝他竖了个中指。
谢寅:“???”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感觉是在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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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寅心情十分的愉悦,本以为这趟旅途危险又无聊,没想到居然会遇到那么有趣的人。
帝景程昨天半夜回来的,没有惊动很多人,今天一早就连皇上那边也知道了,听说他腿受伤了,站不起来,亲自要来府里慰问他。
郁夏这个名义上的王妃肯定是要一起去迎接皇上的。
还好谢寅心里有数,没把那些痕迹弄到脖子上,其他地方穿衣就能遮盖住。
“零,我的金手指呢?怎么又没了?”
000:“你总得让人家休息休息吧?”
郁夏疼得呲牙咧嘴,又不敢太明显的表现出来:“他休息了,我可怎么办啊?!”
“没有一点敬业精神!”
000:“你的金手指自然是随你的,佛系摆烂。”
郁夏:“……”
郁夏默默的跟在帝景程身后,两人像是刚认识一样无比的陌生。
郁夏盯着帝景程的腿。
真残疾了……还是为了掩盖什么事情而装的?
帝景程:“等下陛下来了,做好你份内的事情就好了,不要多说话。”
郁夏:“明白。”
“你带回来的那个小妖精呢?”
帝景程愣了一下:“你说谢寅?”
原来是叫谢寅。
帝景程表情有些奇怪:“他说昨晚累了,在房间里休息呢。”
郁夏努力微笑。
他还嫌累!他居然还嫌累!
谢寅睡得正香呢,突然打了个喷嚏,美梦被打断了。
“肯定是我的香香王妃想我了。”
等了很长时间,郁夏茶水都喝了两杯了,才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
“皇上驾到。”
帝景程坐着轮椅不能跪,郁夏确是要跪的。
郁夏一边骂一边虚虚的跪下来行了个礼,肉眼可见的敷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好在皇上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
“快快平身,今日朕是微巡出访,不必多礼。”
郁夏行完礼之后就和帝景程坐在了一边,继续喝,剩下半杯没喝完的茶水。
“臣弟实在不能站起来迎接皇兄,请皇兄见谅。”
皇上:“何必要说如此见外的话,你我是亲兄弟,本就不应该行礼。”
“景程,你的腿这是怎么回事?”
帝景程眼里闪过一抹痛苦:“皇兄,我是为了救人,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被马踩踏到了大腿骨的位置,边疆的大夫说,或许再也不能站起来了。”
皇帝满脸的心疼:“我马上就叫御医来帮你治疗,边疆的大夫医术水平肯定不如宫里的。”
“你这双腿肯定能治好的。”
帝景程努力的扯了嘴角,笑容苦涩,仿佛已经不再为站起来抱有希望。
“多谢皇兄体谅。”
皇上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为国家做出的贡献,朕一直牢牢的记着。”
“边疆的那些失地,全靠你才能收复回来。”
“本想等你凯旋而归之后,封你为镇国大将军,现在……”
帝景程:“皇兄,我现在只想在府里与夏夏过一段平和的日子,战场暂时是去不了了。”
突然被喊到的郁夏,礼貌的朝两人笑了一下。
“陛下请放心,我会照顾好夫君的。”
皇上可惜的叹了口气:“你的才能不应该局限在这一小小的王府之内。”
“你与王妃的感情,朕也是看在心里的。”
皇上话音突然一转:“对了,你说你是因为在战场上救人,把腿伤到的,你救的这是何人?”
帝景程:“只是在战场周边,城池所遇到的一名男子,他追随我一起上了战场。”
“我不忍看他被敌军杀死,就提枪帮他挡了一下。”
“谁知被晃动的马甩下下去,又被踩踏到大腿的位置。”
“零,我跟你说,这两个人没一个好人。”
000:“谢寅都愿意主动跟着帝景程,帝景程应该还算可以吧。”
郁夏:“这就是你多想了,你以为和谢寅混在一起的会是什么好人吗?”
000:“……你说的对。”
皇帝处处都表达着自己的关心和爱护,帝景程也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
郁夏本来腰就疼,坐了那么长时间,腰就更加的疼了,喝茶水喝多了,现在小腹十分的鼓胀。
在皇帝朝他看过来的时候还得礼貌的微笑一下。
宫里的御医也赶过来了。
“参见陛下,王爷,王妃。”
“快快起来,去帮王爷看一下腿伤如何了。”
“是,陛下。”
“王爷,请将手放在这里,臣帮您诊断一下。”
御医闭着眼睛查看了很长时间的脉相,然后又摸了一下受伤的腿。
大惊失色,突然跪到地上,猛地磕头。
皇帝:“你这是何意?”
太医浑身都在打哆嗦:“陛下……对于王爷的病,臣……无能为力。”
“腿伤耽误的太久了,肌肉已经有了萎缩之状,恐怕再难有恢复的可能性。”
“而且……”
“而且……”
皇帝用力的一拍桌子,让周围的下人都下去了:“而且什么快说,不要支支吾吾!”
太医用力的一咬牙:“而且……”
“王爷恐怕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子嗣了。”
帝景程对此表现的很平静:“这点无所谓,本来我与夏夏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郁夏:“是的陛下,我不会生。”
皇帝:“这件事情……”
“陛下放心,臣今日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说,臣只是外出游玩了一圈罢了。”
皇帝挥了挥手,让太医下去了。
“景程,我知道你与王妃两情相悦,但至少也要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以后交给王妃抚养就是了。”
帝景程:“帝家的子嗣有皇兄即可,臣弟就不多折腾了。”
“皇兄要留下用午膳吗?”
帝景程这就是在变相的赶人了。
皇帝:“这就不了,朕下午和丞相还有事情要商讨。”
“景程虽然从战场上回来了,那就在家好好休息吧,不用着急去上朝,等身体好了之后再去也不迟。”
“多谢皇兄体谅,臣弟近日就在家中好好休养身体。”
终于把皇上给送走了。
刚才还勉强跟郁夏表现出恩爱的帝景程,立马变了脸,推着轮椅就要走。
郁夏小碎步跟在帝景程身后:“王爷……真的不能生育了吗?”
帝景程:“与你无关。”
郁夏:“我是王爷的王妃,这怎么能与我无关呢?”
帝景程看了郁夏一眼,然后就走了。
郁夏:“……”
狗屁男人!
什么眼神啊!
还想帮你看看腿呢,看个毛线!瘸着吧你!
郁夏转身就小跑着跑去恭房。
结果半路就被人捂嘴拖进了一个院子当中。
这王府的治安就那么差吗?他一个王妃就这样在府里被人给拖走了,都没人发现。
郁夏费力的挣扎,很快就被人压住了,腰夹住了腿:“唔……”
郁夏几乎被压在了花丛当中:“王妃今日这身衣服可真好看。”
“谢寅!”
郁夏咬牙切齿:“你难道就不怕我现在喊人来抓你吗?”
要是平常他不介意和谢寅玩一玩,但是现在他只想去厕所!!!
人有三急天王,老子来了都得把这解决掉再说!
“王妃明明昨晚也很享受,若是想告诉王爷,今日有那么长的时间,肯定已经说过了,何必要等到现在,亲口来威胁我呢?”
谢寅手顺着郁夏的胸口往下摸:“王妃刚刚为何要骗皇上?”
郁夏:“???”
“我什么时候……”
谢寅手掌覆盖住了郁夏整个小腹,微微用力挤压了一下:“这不是……可以怀孕吗?”
郁夏脸色一变,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体一动不敢动。
谢寅把脸埋在郁夏脖子里闷声笑了起来。
“王妃的反应好可爱。”
郁夏脚还没抬起来就被谢寅抓住了:“谢寅,你信不信我让人把你那东西赌死,然后给你灌两桶水?”
“嗯……如果王妃亲自来堵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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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谢寅想了想:“按照外界的说法,我应该是在战场上凭着一张漂亮脸蛋儿勾引王爷,让他把我带回京城的人。”
“实际上呢?”
郁夏难受的努力扭着身体,想让谢寅离他远一点。
谢寅反倒把人压得更紧了:“实际上……我是被王妃的美貌所勾引的。”
“零,他夸我好看!”
000:“……”
“好看,好看,你好看,你天下第一好看!”
谢寅看郁夏忍的脸都已经开始发红了,才终于起身。
郁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草屑之类的拍掉。
郁夏朝他勾了下手指:“过来,有话想和你说。”
谢寅颠颠的走过来了。
郁夏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凑到他的耳边。
“其实昨晚我并不享受,只是怕你自信心受挫,在演戏罢了。”
“你非常的一般,不如我曾经遇到的每一个人。”
郁夏说完就一掌把他推到一边,拍了拍手,挺着腰走了。
谢寅舔了舔唇瓣。
遇到的每一个人……看来……要处理的人还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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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解决完人生大事,整个人都舒爽了,想到刚才谢寅吃瘪的表情,心情更加的舒畅。
“王妃!你刚刚去什么地方了,我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你。”
小莲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郁夏:“刚看到一束挺好看的花,过去欣赏了一下。”
“我们回去吧。”
“对了,让小厨房炖些滋补身体的汤,给王爷送过去。”
“好的,王妃。”
“王爷,今晚会来王妃房间休息吗?”
郁夏:“不知。”
“王妃……我听他们说王爷这几晚都是和昨天带回来的那个人坐在一起的。”
小莲压低了声音:“王妃,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把他赶走?”
“赶走做什么?”
“那么大的王府,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了,正好拿他来逗逗趣。”
“王妃不介意吗?”
郁夏:“小莲,我介不介意他王爷都已经把人给带回来,何必再和他闹着一通呢?”
“只要王妃的这个位置是我的,其他都不重要。”
下午的时候,皇帝送来了一大堆金银财宝的赏赐。
听上去格外的厚爱,实际上全是一些虚物。
郁夏也分到了不少的好东西,让小莲全部都整理好,放进自己的小金库当中。
等以后走的时候全部带走,不能留下一点。
……
书房深处。
“唔……帝景程,你放开我……疼……”
帝景程狠狠的捏住郁秋的下巴:“疼?”
“不疼怎么长记性?”
郁秋脸上全是泪痕,烛光太暗,看不清帝景程的神色:“我……不会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