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愉悦的亲了青山一口。
“这算什么。”
“走,带你消费去。”
郁夏买了一床稍微厚一点的床褥,然后给他们两人各买了一身衣服,又买了几包青山上次想买,但没能买上的种子。
还有一块猪肉,是一块肥瘦相间,非常漂亮的五花肉。
背篓里面被塞的满满的。
郁夏看见卖糖葫芦的又花两元钱买了一串糖葫芦。
郁夏被山楂酸的口水疯狂分泌,举起糖葫芦喂到青山嘴边:“有点酸,你尝一口。”
青山现在还有些恍惚:“不……不酸,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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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你吃吧。”
郁夏直接把糖葫芦棍塞进青山手里。
青山从小就没爹疼没娘爱的,村里也有叫卖糖葫芦和冰糖的,身边的小孩都会缠着父母给买上一串解解馋。
父母尽管心疼钱,却依旧能给孩子买一串,一边骂他浪费钱,一边慈爱的看着他吃。
青山就只能偷偷的站在墙根下看着他们。
糖葫芦真的好甜。
换上了软软的褥子,郁夏晚上就睡得更香了,等一觉睡醒都已经快到中午了。
郁夏伸了个懒腰,起床去厨房做饭,先把昨天买的五花肉拿出来切好,用仅有的材料炖了一锅红烧肉,又贴了两个饼子。
青山正光着膀子,拿着镰刀割麦子。
一镰刀划过,一片麦子齐刷刷的倒在地上。
青山把它们捆好放在一边,然后直起腰擦了一把脸上的汗。
深吸一口气,继续弯腰干活。
郁夏在地边找了块树荫坐了下来。
这还是郁夏第一次见到青山下地干活。
古铜色的腰背被太阳晒得密满了汗珠,随着呼吸不断的起伏。
青山把这一块麦子全都割完,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面,热的拿毛巾不停的扇风。
郁夏朝他挥了挥手。
青山立马站起来跑了过去:“天气那么热,你怎么过来了?”
青山下意识的伸手想抱郁夏,想到自己满身的热汗,又往后退了一步,拿毛巾擦了擦脸和胳膊。
郁夏晃了晃手里的碗:“来给你送饭。”
郁夏刚把布一解开,肉的香气瞬间就散发出来。
青山盯着那肥瘦相间的肉,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你怎么全给我送来了?你吃了没有?”
郁夏变魔术般的拿出来两双筷子:“我当然是来跟你一块儿吃了。”
青山自己的衣服垫在地上让郁夏坐着。
“你吃完饭再来给我送就可以了。”
郁夏:“可是我想跟你一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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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的厨艺不知道在多少个世界当中锻炼过了,用极简单的材料也能做出无比美味的食物。
青山一口饼子,一口肉,脸上全是满足。
“吃慢点,这些都是你的。”
青山在这里吃高兴了,旁边的人可就不高兴了。
收麦子的时候,大家都在地里忙着,中午有家里的婆娘回家做饭,然后送过来。
大家都吃着炒青菜,只有青山一个人在这里大口吃肉。
“艹!我不吃了,这菜有什么可吃的?!干了半天活,连口肉都吃不上!”
“青山?青山家不是穷的很吗?他怎么能吃上肉的?”
“旁边就是他那个花30块钱买回来的男媳妇吧?”
“我刚才盯着他看了半天了。瘦瘦弱弱的就站在树底下,也不知道去帮个忙。”
三叔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后用脚尖碾了一下,嚼着嘴里淡然无味的青菜。
朝旁边吐出一口嚼不烂的菜梗。
“你说……他那块地咱当初要来的理由,可是说咱家人口多,他就自己一个人,现在他都娶媳妇了,他不会把这块地给要回去吧?”
三婶冷哼一声:“咱们养了他那么多年!这地早就该归咱了!”
“我看他那媳妇啊,也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就那瘦弱样,连袋子米都扛不动,他敢来要,我就敢给他俩赶出去!”
三叔盯着青山的背影看了好一段时间才收回视。
“行,这块地我要定了。”
青山下午要把那些割好的小麦全都背回家,郁夏就独自上山去采了草药。
天稍微暗一点的时候就回来了,怕天黑了看不见路摔倒。
青山把小麦全都平铺在院子里,郁夏他专门留出来的小角落,收拾自己的药材。
晚上就用没吃完的红烧肉,加了点土豆,又吃了一顿。
青山站在井边舀了一瓢凉水,从头顶浇下去,甩了甩湿透的头发,身上的燥热也消失了。
郁夏两日采的药材多一些,卖了二两银子,买了一个大西瓜,然后又给家里添置了一些日常用品。
郁夏用篮子把西瓜吊进井里。
“相公,田里的麦子都差不多收完了吧?”
青山把麦子秸秆都堆在一起,麦粒在太阳底下摊开:“都收的差不多了。”
郁夏拍了拍手:“走,该干活了。”
“等下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保持镇定嗯,我什么事都没有。”
在青山的带路下来到了三叔三婶家,也就是占了青山一块地儿的那叔叔婶子。
青山:“叔,婶子。”
三婶脸色一变,连忙在身后摆手,让自己儿子把屋里的烧鸡快点藏起来。
郁夏:“我们二人刚刚新婚,还没来得及拜访叔叔婶子呢。”
三婶见他语气还算平和,也跟着假笑:“没事,这段时间大家都忙着地里的活,等忙完之后再拜访也来得及。”
郁夏:“青山跟我已经成婚了,现在就是两口人了。”
“他的那块地是不是也该还回来了?”
门口已经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婶子脸色变了一下:“什么地?”
青山:“三婶,当初是你说家里人口多,吃饭不够,才把我那块地要去的,现在我家人口也多了,也该把那块地还给我了。”
门口有人凑热闹:“菊英,毕竟那是人的地,也该还给人家了。”
三婶呸了一声:“关你们什么事!”
“今天我就说了,这地就归我了!”
郁夏:“地契上可都写着青山都名字,我们去官府认一认,看看这地到底是谁的,如何?”
三婶说不过他,直接拎起旁边的扫帚就要赶人。
扫帚才刚刚碰到郁夏。
郁夏立马表情痛苦的摔倒在地。
“哎呦,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