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戳了江眠的痛脚。
郁夏确实是说过不喜欢他占有欲那么强。
江眠:“我告诉你,你要还想继续在这个圈里混下去,以后就少打他的主意!”
丁瀚霖:“你又能给他安全感吗?能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你们两个是恋人吗?”
“我现在就发微博告诉所有人,我们两个谈恋爱了,我们两个是一家人!”
江眠拿出手机打了两个字,又突然停下来,然后笑着看向丁瀚霖:“你是想看到这个结果吗?”
“没必要拿这种事情来激我。”
“通知所有人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到时候喜酒的请帖就不给你发了,免得在婚礼上看到你晦气。”
郁夏直接穿着江眠的衣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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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今天下午还拍吗?”
江眠看了一眼群里的消息:“导演说先不拍了,等下雨小一点就安排大家先回酒店休息。”
郁夏又捂着嘴打了个喷嚏:“行。”
雨下了20几分钟,终于小了一点,导演立马安排人送他们回去。
车上郁夏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没事吧?是不是感冒了,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郁夏:“没事,可能是有点感冒,没什么大事,今天晚上睡一觉就好了。”
江眠原本想直接跟着郁夏回去的,但是他妈给他打过来了电话。
郁夏摆手:“我没事儿,你去忙你的就行,一点小感冒,睡一觉就行了。”
江眠看着郁夏回去,这才接通了他妈的电话。
郁夏换鞋的时候又打了俩喷嚏。
客厅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了?淋雨了?”
是张暴富。
张暴富这一走就走了五天,今天刚赶回来,本来想先回酒店放下东西,然后再去剧组,结果刚进酒店的门后面雨就噼里啪啦的下了下来。
郁夏蔫蔫的躺在沙发上面,说话也有些鼻音。
“正拍外景呢,雨就下下来了,已经换了衣服。”
张暴富摸了下他脑袋:“我给你冲包感冒药喝了。”
“你先去洗个热水澡。”
郁夏抽了抽鼻子,拿上睡衣去洗澡。
“零,我不会那么惨吧?就淋了场雨就感冒?”
000:“这可说不准……万一还发烧了呢?”
郁夏:“……”
郁夏刚出浴室,张暴富就把一杯热气腾腾的感冒灵颗粒冲剂递了过来。
郁夏拧着眉头,一口气把药喝完。
张暴富:“先去睡会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在喊我。”
郁夏现在头昏脑胀的:“嗯。”
郁夏去睡觉了,手机放在客厅,不停的震。
消息一条条的顶上来。
江眠在问郁夏身体怎么样了?
张暴富看着上面那个鸡腿。
这是谁?
张暴富没动郁夏的手机,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看了一眼。
郁夏已经睡着了。
张暴富给他把被子重新扯了一下,才踮着脚尖出去。
江眠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郁夏的回复,直接过来敲门了。
然后就对上了张暴富的大脸。
江眠脸上的表情唰一下子就变了。
“你怎么在这?”
张暴富:“……”
这副嫌弃的表情能不能再明显一点吗?
“夏夏呢?”
张暴富笑得渗人:“江老师也不必叫的那么亲热,若是让外人听到毁坏了您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江眠:“人呢?”
张暴富:“有些感冒已经喝了药睡下了了。”
此时,酒店的人将姜糖水送了过来。
郁夏还在睡,张暴富直接把那两杯放到了桌子上。
“我去看看。”
江眠不亲眼看到不放心。
“江老师,我夏夏才刚睡着,还是不要吵她了,让他好好休息一晚。”
江眠朝身后的李哥使了个眼色。
“张暴富啊,还记不记得我们大学的时候有个专业课的老师,他给我发消息了,你陪我来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张暴富直接这样被连拖带拽的给拉走了。
没有了阻碍,江眠直奔郁夏的卧室。
郁夏睡得并不算安稳。
江眠用手背探了一下郁夏额头上的温度。
确实是有些发热。
江眠又去外面茶几底下拖出来药箱翻出来退烧药,还有体温计。
“夏夏,先起来量个体温。”
江眠用掌心将体温计暖到温热,又甩了一下,把温度降下去。
郁夏一点反应没有,任由江眠把体温计塞进他的腋窝当中。
江眠护着郁夏的胳膊,五六分钟的时候就把体温计拿出来了。
37度八。
有些低烧不算是特别严重。
江眠又换了种药。
“夏夏,先起来吃药。”
郁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鸡……鸡腿?”
江眠:“……”
“还我鸡腿!”
“坏蛋!”
江眠哑然失笑:“还记得那一日我抢你鸡腿的事情?”
“等你病好,带你去吃鸡腿宴,想吃几个吃几个。”
“以后再也不跟你抢了,行不行?”
郁夏现在脑子转的慢,过了一会才慢吞吞的点了点头。
“你现在发烧了,先吃药,吃完药之后再睡。”
江眠把药片塞进郁夏嘴里,然后用水杯喂水。
药片在舌尖已经有些融化。
郁夏皱着眉,喝了大口水。
好苦。
江眠又拿了个退热贴贴在郁夏脑门上。
“睡吧。”
郁夏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你过来陪我睡。”
江眠抿嘴:“这样不好吧,你经纪人在外面呢。”
郁夏:“不要管他,你要不要来跟我一起睡?”
“要!”
江眠立马脱鞋上床,把体温略高的郁夏抱在怀里。
外面……
张暴富:“别拉着我!江眠在里面不会欺负郁夏吧!”
李哥:“这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咱们就不要操心了。”
“看看这个综艺怎么样?这部剧拍完,那可以作为特邀嘉宾一起上,正好宣传一下剧。”
自己走的这五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暴富感觉这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江眠这一晚上没怎么睡好,时不时的惊醒去看郁夏。
郁夏的烧半夜就已经退下来了。
年纪轻,身体好。
第二天睡醒神清气爽,看不出一点生病的样子。
郁夏笑着推开门,然后就看到了客厅沙发上面怨气冲天的张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