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尧川侧脸无比的冷漠:“和我有什么关系?”
郁夏双手用力的扒着沙发靠枕:“老公!哈尼!”
“我们可是合法夫妻!你忍心看我在外面流浪吗?”
“你难道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你这样……实在是令我太伤心了!”
洛尧川被吵的耳朵疼,这栋别墅里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喧哗的吵闹声了。
那些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少爷……我们?”
洛尧川无奈的摆了摆手:“先离开吧。”
几个人如释重负一鞠躬,然后一个人从外面拖进了一个超大的行李箱。
“少夫人,这是夫人让我给您送来的行李!”
洛尧川额头青筋暴起。
这是早就已经做好打算了?
郁夏知道自己不用走了,也不再哀嚎了,乖巧的坐在沙发上:“谢谢各位,辛苦了,我就不留你们了,再见。”
几个人脚底像抹了油一样,呲溜一声就溜出了别墅,并关上大门。
郁夏朝洛尧川优雅一笑:“谢谢老公~”
洛尧川:“睡楼下客房,不许上二楼。”
郁夏:“楼下哪有客房?”
洛尧川指了指那个杂物间的方向。
里面确实是有张床也有被褥,但是很明显就是存放杂物的地方,虽然看上去还挺干净的。
郁夏点头答应下来:“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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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尧川喉咙里哼了一声,算他还有自知之明。
洛尧川乘坐电梯回了二楼。
郁夏没点人形的躺倒在沙发上面拿了个抱枕在腿上夹着。
000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怎么突然那么听话了?你不会被鬼附体了吧?”
郁夏:“……”
“先答应下来而已,我又没说我不上去了,等他睡着了我再偷偷摸摸上去钻他被窝里!”
“寒冷的深夜,难道他还能把我赶下来不行?”
“就忍心看我独自睡在冰冷的一楼吗?”
000:“看这不到十的进度值,应该是忍心的。”
郁夏:“……”
“不,他肯定是不忍心的!”
000:“你觉得不那就不吧。”
“总之你开心就好。”
郁夏:“呵!”
000:“呵呵!”
郁夏先把自己的大行李箱拖进房间当中。
郁家是真的彻底已经放弃他了,里面几乎是原主所有的家当了。
郁夏翻出来了一件新的内衣,换上。
虽然其他的也都是原主这具身体穿的,但莫名的就感觉有些不适。
郁夏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
郁夏信誓旦旦的等到天一黑就往上面爬,结果躺上去不到五分钟,眼儿一闭就直接睡过去了。
000:“……”
郁夏的计划信不了一点。
因为下午已经睡了一下午,到凌晨四点的时候郁夏就清醒过来了。
郁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喊我?”
000满脸的震惊:“我没喊你?”
“郁夏,做人要讲究证据的!”
“确定我没喊你吗?”
郁夏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人喊自己,但实在是太困了,翻了个身就直接睡过去了,完全忽略了脑子里的声音。
郁夏掀开被子下床,理直气壮的回复,一点心虚感都没有:“你没把我喊醒,就等于没喊我。”
000:“呸!”
“你还总是说人家狗,我看你才是最狗的那个!”
电梯声音太大,郁夏开着手电筒从楼梯一节一节的爬上去,然后小心的按下了主卧的门把手。
洛尧川的轮椅放置在床的一侧,双手放在小腹上,睡得非常板正。
郁夏弯着腰提着自己的鞋,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床边。
借着微弱的月光,观察着床上的人。
“零,你说这人咋那么帅?怎么就腿不行呢?”
“不会瘸了三条腿吧?”
“那我怎么办?”
“实在是太可惜了,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伺候他一下了。”
“这种受累的活,还是让我来干吧。”
000:“……”
“你还想着呢?这都多少个世界了,都没放弃。”
郁夏小心的掀开被子一角,然后把自己扔了上去:“你不懂,这是执念。”
郁夏跟个八爪鱼一样,抱住了洛尧川。
本以为洛尧川会醒过来,然后让他出去,但没想到这人睡得还挺熟,在郁夏抱过来的那一瞬间,还翻了个身回抱住郁夏。
抱的很紧,勒的郁夏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洛尧川皱了皱眉,大概觉得手感不好,摸索到睡袍的带子,用力一拽。
然后直接将手臂伸进了睡袍当中,抱住郁夏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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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
郁夏:“???”
郁夏:“!!!!”
“这人怎么跟白天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白天恨不得离郁夏越远越好,怎么到了晚上就死抱着人不松手了?
洛尧川现在身上很热,双臂像两根铁链子一样用力的箍住郁夏的腰和背。
郁夏现在是想动一下都困难。
郁夏只能勉强的被迫的把脑袋埋进了洛尧川怀里。
满意的哼了一声:“唔……胸肌也挺大的。”
000:“……”
……
……
……
第二天一大早,洛尧川的生物钟让他准时的在七点半睁开了眼睛。
掌心下面柔软火热的皮肤,让他愣了两秒。
郁夏脑袋埋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发顶。
头发睡的有些乱,已经炸毛了。
洛尧川现在就死死的把人抱在怀里。
洛阳方脸色猛然变得更加红润,一把把郁夏给推开了。
郁夏在睡梦当中,一点的防备都没有,差点直接滚下去。
郁夏:“干什么?”
只有自己把人踹下床的时候,还没有自己被人踹下床的时候呢。
洛尧川指着门口:“谁让你进来的?”
掌心当中仿佛还停留着皮肤的温度。
郁夏满眼的无辜,神情还有些懵:“我怎么上来的?”
“我不知道,我明明是在楼下睡觉的。”
“可能是中间去了趟厕所,然后迷迷糊糊的就上了二楼睡觉了。”
“我是想走的,可是你死死的抱着我,不让我走,然后我就只能留下来了。”
洛尧川:“我……”
这句话洛尧川根本没办法反驳,因为睡醒的时候,确实是自己死死的抱着人不撒手。
郁夏还有些委屈的直接背对着他,撩起了睡袍。
“你看!腰都让你勒红了!”
郁夏后腰上有隐约的一条红痕,是洛尧川抱了一晚上勒出来的。
洛尧川:“抱歉。”
“但是是你先闯入我房间的。”
郁夏歪理邪说一大堆:“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的就是我的!”
“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我只是想回我的房间睡,又有什么错呢?”
洛尧川:“你明知道,这份婚姻,我们双方都没有同意。”
郁夏:“我本来是不同意的,被强迫的,但是看到你的那刻我就愿意了。”
“不管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事实就是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
“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离婚的话,你还要分我一半的财产。”
洛尧川被郁夏这一串话给堵的说不出来。
郁夏:“好了,早上想吃什么?”
洛尧川:“早饭会有阿姨来做。”
郁夏:“那我想吃油条和小笼包。”
洛尧川:“太晚了,需要提前说才行,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
话题莫名其妙的就转了个弯。
郁夏叹了口气:“那好吧。”
郁夏噔噔噔的跑到楼下,厨房还有动静,应该是阿姨在做饭。
郁夏扒着门框往里面:“阿姨,我明天想吃油条和小笼包,喝红枣豆浆!”
阿姨看上去五六十的样子,头发染着时尚的红,带着小碎花围裙,笑得十分慈祥。
“好好好,我明天给你做!”
“今天就先跟大少爷一起吃三明治和牛奶吧。”
郁夏点了点头:“嗯!”
郁夏抱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又噔噔噔的跑到了主卧当中,然后直接放到了洗漱台上。
洗漱台的高度也是专门定制的,洛尧川正好可以坐在轮椅上刷。
郁夏把洛尧川的东西往旁边的移了移,把自己的也摆了上去。
一个黑色,一个白色,看上去还挺搭的。
洛尧川刷着牙看着郁夏一系列的动作:“你干……”
郁夏给自己的牙刷挤上牙膏,然后接了杯温水:“刷牙不要说话。”
洛尧川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把牙刷完。
郁夏习惯性的低头弯腰在洛尧川嘴唇上面亲了一口。
进度+1+1(17\/100)
洛尧川抓着轮椅猛地后退了一步,你干什么,这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听见郁夏扯着嗓子的一阵哀嚎。
郁夏的脚正正好好在轮子的后面,洛尧川直接从他脚面上压了过去。
郁夏眼泪都直接疼出来了。
洛尧川刚才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呵斥,直接收了回去。
郁夏踮着脚朝后退了一步,靠在了墙上。
洛尧川的这轮椅看上去就很重,再加上洛尧川自身的体重,一下子压过去,根本不是轻的。
郁夏脸上的疼痛根本不是装的。
郁夏:“你……洛尧川,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
洛尧川:“你先去床上坐下,我去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郁夏疼的不停的嘶哈:“不行,疼走不动了,你抱我过去。”
郁夏一点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洛尧川腿上。
和洛尧川的手臂相比他的腿就显得瘦弱了很多。
郁夏小心地抬着自己那个受伤的脚,脚面已经肉眼可见的肿起来了。
郁夏单手抱着洛尧川的脖子,委屈巴巴:“疼~”
“零!!!!疼死我了!!!!啊!!!!”
“我骨头不会裂了吧?!!!”
000:“对洛尧川说话就温声细语的撒娇,对我就这样是吗?”
郁夏:“不要介意这些小细节。”
洛尧川也顾不上去纠结自己心里的想法了,一只手揽着郁夏的腰,然后控制轮椅来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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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小心的坐到床上。
洛尧川给医生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郁夏已经把拖鞋从脚上拽下来了,脚面又红又肿,还有些青紫。
这是一个谁都没想到的意外。
郁夏哼哼唧唧:“疼~”
洛尧川:“我去拿个热毛巾。”
洛尧川把水温调到略微烫手的程度,然后把一个干净的毛巾打湿,水分拧的差不多之后又回来覆盖在郁夏的脚面上面。
刚刚肿起来的脚背十分的敏感,热毛巾一敷上去,郁夏下意识的就想缩脚。
洛尧川及时抓住了他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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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
郁夏现在更加的理直气壮了:“你把我的脚压伤的,接下来是不是你应该照顾我?那我要搬到主卧里来!”
“堂堂洛家大少爷,总不能是一个做错了事情,却不负责的人吧?”
“更何况昨天晚上我们已经……”
医生就在此时敲了门。
家庭医生是直接住在洛家当中的,其他人都住在前面,洛尧川不喜欢热闹就独自住在后面的小别墅当中。
先给郁夏做了基础的检查。
“很有可能有些骨裂,还要拍个片确定一下。”
“大少奶奶跟我来吧。”
因为洛尧川双腿的原因,家中有很完善的一套设备,就包括拍片的,不用再专门去一趟医院了。
郁夏看向洛尧川:“你陪我一起去。”
洛尧川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点了点头,毕竟郁夏脚上的伤确实是自己造成的,陪着一起去做检查也是理所应当的。
郁夏疼得呲牙咧嘴,再次蹦哒着坐到洛尧川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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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怎么突然涨的那么快?
好像每次有身体接触的时候,多多少少的都会长一些。
洛家父母和洛阳方也知道了这件事情都已经等在了拍片室门口。
看见郁夏坐在洛尧川腿上。
洛家父母还能勉强维持住表情,年岁尚小的洛阳方。
“卧槽!”
“这还是我哥吧,不会被人给夺舍了吧?”
“爸,你要不再找那大师来看看吧。”
洛父一巴掌拍在洛阳方的脑袋上:“说什么呢?!”
洛尧川表情依旧的冷淡:“爸,妈,阳方。”
他们老两口也已经很久没见过洛尧川了,洛尧川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那个小别墅当中,现在明显的是十分激动。
郁夏犹豫了一会:“爸,妈,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