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不见了,确实有些忘记郁医生是多么欲求不满了。”
“浪到时时刻刻少了人都不行。”
若是常人说这些话,定是带着一些羞辱的,但是在这种情况,在床上有爱人说出来,就带了另一股让人眼热的情潮。
郁夏小声的嘟囔:“知道你还要离开,这建议是不是你提的?”
顾淮州:“郁医生看上去好舍不得。”
宴璟琛:“这段时间如果在外面偷吃了怎么办?隔着那么远,我也收不到消息。”
杜兰溪:“那不如就锁起来吧!!”
“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就有那么一个法子,是古代公主用来控制驸马的。”
郁夏:“……”
“杜兰溪!”
“你不要跟着他们瞎学,都学坏了!!!”
郁夏呜呜哭泣,为什么来的都是这几个家伙?
他可可爱爱的小人呢?为什么没有来?
又甜又软又糯的小人呢?
顾淮州:“郁医生,你如果不想的话,为什么会那么兴奋呢?”
郁夏抓住被子盖住自己:“……”
“我……我这只是人之常情!”
“摸了我那么长时间,又亲又揉的有点反应怎么了?没有反应才奇怪!”
宴璟琛:“看来是真的很想被锁起来,这样就能保证不会在我们离开之后和其他人偷吃了。”
“要不然今晚就先试试吧,先适应一下。”
郁夏立马挣脱了他们的怀抱,躲到了墙角的位置。
“你们……我警告你们啊,都不许太过分了!!!”
顾淮州一把把郁夏给拽了回来抱住:“好了,不逗你了,今天也很累了,快点休息吧。”
这几个人在定好日子,离开之后生怕自己吃亏,还是拼命的朝郁夏索要福利。
而郁夏想到他们要好久不回来,一时心软就不会拒绝,然后导致金手指都恢复不了这具身体。
除了吃饭,上厕所,洗澡之外,几乎就没下过床。
寨子里的兄弟也知道他们老大新婚,燕尔现在又刚攻打了黑虎寨,高兴的很,也都识趣的没有过来找人。
舒舒服服的过了一段二人世界。
杜兰溪看着还在床上沉睡的人。
郁夏脸上还带着没有褪下去的红痕,眼角被水光浸了发亮,哭了太久,眼皮都已经有些肿了。
顾淮州:”不用,如果说了之后郁医生又要不舍得了,还不如趁他睡着了赶快离开。”
宴璟琛:“你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还要离开那么久,我们去山下做点生意,做大做强了,也没人敢动郁夏!”
顾淮州:“枪跟钱哪个更厉害?这还需要比较吗?”
宴璟琛不说话了。
最后亲了一口,毫不犹豫的转身就离开了。
郁夏在睡梦当中,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才重新睡了过去。
等睡醒之后,金手指已经把身体修复的差不多了。
“杜兰溪!”
喊了两声,发现没人理,自己就知道他们已经偷摸离开了。
郁夏:“真无情,也不知道跟我告个别。”
郁夏突然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往身下一摸。
还好……
还是自由的
郁夏真的很怕他们我之前真给自己锁起来了。
桌上还有一封信。
郁夏大致看了一眼,基本上就是让郁夏保护好自己,等他回来。
郁夏:“我才不要呢……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没人管着了,我要一晚上找八个人陪着我!”
000:“他们不是不回来了。”
郁夏:“……”
“只要你不告状,难道他们能知道吗?!”
000:“那可不一定啊……”
郁夏:“……”
这土匪终究不是长久的事情,郁夏把老二跟老三还有几个骨干都喊了过来,在屋里谈了一整天。
最后才决定还是放弃土匪下山去做生意,愿意跟着的兄弟们就跟着不愿意跟着的就继续留在山上就好了。
也不多加耽误了,第二天就把这件事情跟山上的兄弟说了,说有老婆孩子的更倾向于下山去做点小生意,其他无父无母的反倒更喜欢在山上这种无拘无束的日子。
郁夏把一些头脑比较灵活,转的快的人都带走了,剩下的人等生意做起来之后再来。
想做生意也没那么容易,不过还好郁夏脑子灵活,前几个世界也是做过总裁的人。
再加上陈文是个罕见的商业奇才,能准确的探知到某一个生意是否值得去做未来前景。
做起来倒也算是顺。
……
……
眨眼就是一年半的时间。
郁夏坐在城里最大的百花楼,听着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
陈文穿着黑色的丝绸的长衣,挂着一副带链子的金丝眼镜。
“哥,这单子生意我们要不要抢回来?”
到了城里就不能在老大老二的喊了,后来就换成了喊哥。
李大口虽然脑子不灵活,但胜在有一把子力气,而且听话,谈生意的时候带去镇场子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郁夏皱了皱眉:“他们跟军队里有点关系,这单子生意恐怕不好抢。”
陈文:“可是他本来就是属于我们的生意,被他们抢去的!”
郁夏叹了口气。
郁夏当然也是想要的:“大不了就亏了这一单,在后面补回来,他们下的这绊子,我记住了,早晚要还回去的!”
郁夏想起来这事情就生气。
本来自己生意已经做的红红火火了,结果突然来了一个抢生意的,而且对方还跟军队上有关系。
“呦,这不是郁老板吗?难道还有闲心来听歌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是那个跟郁夏抢生意的陈大丁,拿着把折扇,附庸风雅。
郁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冬天的,山上也不怕把自己给冻死。
郁夏:“陈老板来这里回去难道就不怕陈夫人怪罪吗?到时候可就不好了。”
陈大丁的这个关系说近也近,他的妻子,正好是军队某位高官的妹妹,那姑娘十分泼辣,死管着陈大丁,不许他出去偷吃。
陈大丁一听这话表情就明显的不对了。
一个大男人被家里的妻子管的这不敢那不敢,说出去简直就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