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郁夏这一笑给迷了神志:“美……美人……现在确实是不认识,但是今天晚上之后我们就认识了。”
郁夏又朝他歪着脑袋笑了一下。
那人眼睛都要看直了。
“宴哥的眼光是真的不错呀!我就没见过一个alpha能跳的那么勾人!看的我都想去找个alpha了。”
“你们猜就S级alpha的占有欲,他要是知道,他都没看到过的跳舞,咱们都给看了……”
“大家现在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要死大家就一起死,谁也别想独活!”
“等会,下面的情况是不是不太对劲呀?”
“怎么好像要打起来了?”
刚才还悠闲悠闲,翘着二郎腿品红酒的人蹭的一下子就坐起来了:“卧槽?”
“郁夏要是在我酒吧里出事,宴哥不得把我给宰了呀!”
“你们先玩着啊,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尚赫松也顾不上喝酒了,匆匆忙忙就朝下面走去。
在对方认为郁夏已经同意了,伸手就想搂他腰的时。
郁夏一拳直冲着他的脑门砸了过去。
“不认识我是吧?我们现在认识了,我是你爷爷!”
郁夏本来就是憋了一肚子火气,来酒吧散散心的,结果还偏偏遇到这种恶心人的事情。
幸好遇到的人是自己,要是真的有其他omega被骗了……
宴璟琛这狗男人像是根本就看不出来自己不高兴一样,就直接去医院了!
同系师兄弟的感情果然是很深厚啊!还是一个老师,感情可真好。
郁夏心里想着就又是狠狠的一拳砸了下去。
男人身上的信息素散发出来是很劣质的白酒香,闻到就有些头疼的那种。
“砰!”
妈的!狗男人!
“砰!”
刚跟自己表完白,转身跟别人一块出去了!狗男人!
“砰!”
等他易感期的时候,就让他自己去难受吧!
“砰!”
郁夏现在根本就听不到那人的求饶声。
郁夏现在越想越气,精心梳理的发型都已经变了模样。
很快两人周边就围出了一片真空地带。
尚赫松连忙去把郁夏给拉开:“郁少,郁少,你先冷静,先冷静一点。”
那人早就已经被郁夏几拳头砸翻在了地上。
郁夏甩了甩自己砸的生疼的手指,上次见过尚赫松,还算是认识,也稍微冷静了一点。
尚赫松看了看躺在地上那个脑袋肿的,连亲妈来了都不一定能认出来的人,那拳头好像砸在了他自己身上一样,忍不住的后背发凉。
郁夏是有点野……
宴璟琛……不愧是他们宴哥啊……是有点勇气在身上了。
尚赫松赶快摆了摆手,让身后的人将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给拖出去送医院。
郁夏整理了一下自己乱了的衣服:“你也在?”
尚赫松朝楼上看了一眼,上面已经趴了一排的脑袋,全都在好奇的朝下张望着。
“这家酒吧是我家的产业。”
尚赫松朝酒吧里的其他人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各位啊,请大家把自己手里录的视频全都删了,今天全场所有的消费减半,那就多谢大家配合,等一下让人检查一下手机,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郁少,先跟我去楼上吧。”
郁夏现在也已经发泄出来了,心情好多了。
“走吧。”
已经有人手快的已经把两段视频都发给了宴璟琛。
【宴璟琛,你媳妇被人欺负了!】
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就录到了那一段,偏偏发过去的是郁夏被调戏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两声背景音。
“这是个alpha还是omega啊,长的真带劲儿啊。”
“怎么就被人给先拿到手了呢?”
“看上去人还挺野的。”
……
……
“老师,我和学长一起来看你了。”牧秋捧着一大束的花,放在病床前面。
教授朝他们两个和蔼的笑了笑:“很久都没看到你们了,尤其是璟琛。”
宴璟琛不会说什么场面话,将手里提着的果篮放在花束旁边:“老师。”
教授也带了宴璟琛好几年自然之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性子。
教授叹了口气:“原本说找个机会让你们那一届的都聚一下,但是大家现在都忙,各自有事情,一直都没能聚成。”
宴璟琛:“嗯,公司一直都很忙。”
教授:“你是你们那一届最有出息的人,现在说出去啊,我都特别有面子,能把你给带出来。”
牧秋白嘟了一下嘴:“老师,你不能只夸学长啊,这样子,我可是会生气的!”
教授哈哈大笑:“秋白也很有出息,是你们这一届omega成就最高的,也打破了以往社会对omega的偏见,好好努力,你的未来不仅如此。”
牧秋白也跟着笑了起来:“老师,你这样夸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教授也被牧秋白逗笑了:“你们两个呀!”
“最近工作怎么样?有遇到什么困难的地方吗?”
“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脑子还行,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尽管说就可以啦。”
宴璟琛低头看了眼手机。
嘈杂的环境当中,那头火色的头发和白色的衬衫一眼就能看到。
腰肢轻扭,额前的碎发跟着头摆动的弧度轻轻晃动着,修长的脖颈上是娇小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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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少,到底是怎么拿下宴璟琛的?他那种冰块脸,我一直以为他这辈子就要跟抑制剂一块过了。”
郁夏很快就和他们聊在了一起,瘫坐在沙发上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谁让我天生魅力大?”
“不得不承认,郁少确实……你要不是alpha,我说不定都要跟宴哥竞争一下了!”
“那你们两个alpha,易感期的时候要怎么过?相约一块打抑制剂吗?”
“……”
“你这是问的什么鬼问题?没看过最新的研究报告吗?易感期不一定非得需要omega的信息素,只要是自己认同的,喜欢的信息素,甚至没有信息素,只要那个人在场,不用抑制剂也一样可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