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泉的西大街,一个巷子里面的的三层楼,经不住吴达的一次次客气,我和几个单位领导去了,原来是一个叫慕容烟的女人开的,里面收学员,都是些女人。我们看了看,马上回来了,跟家觉得这个吴达可疑。”
慕容烟这个名字终于有一次的出现在了张子明的耳边。
多年前张子明被这个女人暗算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个名字本身似乎有种邪恶的力量。
想不到吴达跟慕容烟有关联,这个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凭感觉张子明知道这件事情很重要。如果没记错的话,李可一直在找寻这慕容烟的下落,现在李可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情?
于笑天走后,张子明把电话打给了李可。
李可听后,说:“那个瑜伽馆啊,我知道,听说过,可是老板是慕容烟吗?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调查一下,有消息告诉我。”
“知道了。”李可的脾气还是老样子。
至于为什么要调查这个慕容烟,看似一些不成立的理由吧,张子明想到的是苏国颂身上的梅花斑点。
谷兰也一直在找慕容烟,现在她出现在,应该跟谷兰说一下的。
又想到谷兰与苏国颂的关系,张子明只能是唏嘘感慨。现在一个人的一辈子太短了,可是谷兰为了苏国颂一个人苦苦坚持着。
苏国颂的离世,梦妮的背板已经交谷兰很憔悴了,她接到张子明打来的电话,说:“好啊,子明,你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
没时间,也要说有时间。谷兰在砚台山的投资不是小数目,现在不了了之了,这可以说是自己命中的贵人。
谷兰明显瘦了,远在美国的公司交给了自己的一个远方侄子搭理,司机和保镖都不需要了,全部解雇了。谷兰现在还住在老地方,只顾了一个保姆,收拾家务,有时候,做饭都不用保姆做,她自己来。
张子明看见谷兰下了车,赶紧迎了上去,说:“谷大姐,好久不见了。”
谷兰笑笑,“不用经常见,你们忙,我知道。”
上午张子明本来有个会的,就取消了,跟牛鹏请了一天的假。
到了清泉之后,张子明先给于笑天打电话,然后又把李可叫了过来。
客套一番,于笑天领着张子明和谷兰到了清泉县委的招待所。
稍做休息,李可说了说调查情况,现在这个瑜伽馆的老板叫钟紫紫,根本不是慕容烟。
具钟紫紫说,以前是有个叫慕容烟的女子来过,当时钟紫紫以为这个女人是来应聘瑜伽教练的,可是那个慕容烟说是来学习瑜伽的。当时她交了一个学期的费用,住在这里,学习了一段时间,便离开了,也没打什么招呼。
“可是具笑天说前段时间,有个香港老板叫吴达的,说慕容烟是他的师傅,开了家瑜伽馆,对不对?”
面对张子明的询问,于笑天很冷静点着头:“当时吴达就这样说的。”
意见交换完了。却没什么结果。
谷兰说:“子明,我们到那个瑜伽馆看看怎样?”
“谷大姐想去哪里我都要陪着。”
张子明只叫李可跟着,于笑天就不要去了,事情多就忙吧,这又不是什么公事。
瑜伽馆的位置有些偏僻了,在一条巷子里面,要是不知道的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个瑜伽馆。
钟紫紫已经跟李可见过面了,知道他是公安局的,所以很客气招呼着。
现在是白天,没什么人,整个瑜伽馆里面很安静。
钟紫紫长相不是很漂亮,可是身材好看,可能会死经常练瑜伽的缘由吧。
她可出这张子明一定是个大人物,所以极其客气,招呼张子明到里面用茶。
张子明说:“当时,那个慕容烟来了之后,住在这里的?”
钟紫紫说:“昨天这个公安局的李同志都问过啦,那个叫慕容燕的女子来交了学费,跟我说还没租好房子,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大约住了一个星期左右吧,就突然走了。”
钟紫紫以前在深圳干过瑜伽教练,挣了些钱,所以回来自己干,当时开这个瑜伽馆就是因为租金便宜,这点倒不用怀疑。
李可领着张子明和谷兰来到了慕容燕曾经住过的房间。
这是一件二十几平的房间,里面布置的很简洁,除了一张床,之外别无他物。
当时慕容燕为什么住在这里?
难道仅仅是为了李可他们的调查?
这个问题困扰着张子明,更困扰着李可和谷兰。
“你们这里来学习瑜伽的是不是经常有住在这里的?”
“是啊,有的女学员练习完之后,离家太远就住在这里,住一晚。”
李可也想起什么,说:“那,自从慕容烟之后,还有没有别的女孩子来住过这个房间?”
钟紫紫脸色有些难堪,可是又不能不回答,她说:“自从那个慕容烟之后共有三个女孩子住过,可是这三个女孩子住过一晚,第二天走后,都死了……不是出车祸,就是跳楼……所以我把这间房子锁了起来,不让任何人住了。”
这个消息叫他们很吃惊。虽然不能确定那三个女孩子的死亡,与这间房子有关,可是……如果这是真的呢?
害死苏国颂的神秘的梅花斑点已经很邪乎了,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这是叫人心惊胆战了。
想到这里,张子明又想起了远在乡下老家的张大全,
对付慕容烟这种人只能用她害怕的手段来对付。张子明叫李可找人把张大全找来。
张子明,谷兰和李可他们三人在大厅里面坐着喝着茶。张大全不久就来了,他简单听张子明说了说这件事情。
然后说:“带我看看,是哪个房间?”
一边说着,张大全一边拿出了那个破旧的罗盘。到了二楼的那个房间,钟滋滋开了门,张大全刚到门口,就见罗盘的指针突然跳动起来,然后飞速旋转着。
“啊呀!”张大全突然一口血吐在罗盘上,脸色蜡黄,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说:“这一定是那个慕容子留下来的害人的东西了。子明,我是无能为力了,你们有几个人来过这个房间了?”
张子明不解,说:“你这是怎么了二叔,我们这几个人在你没来之前都来过这个房间了。”
张大全一把抓住张子明说:“不要出去,就在这里……我是救不了你们了,只有个净尘的老尼姑可以救你们,可是现在这净尘在什么地方啊?”
张子明他们几个被张大全说的一惊一乍,可是对于这个净尘,张子明当然知道了,多亏那次被人扔到了尼姑庵的河边,要不然也不会知道净尘师傅。
不管真假,看样子张大全不是骗人的。那次张子明随同陈可可去静虚庵的时候,张子明留了净尘法师的手机号码。
张子明拨通了,说:“净尘师傅,我是张子明,你还记得吧?”
净尘说:“当然记得,张施主还是我救起来的呢。”
我的二叔就是张大全,我就得你那次提起过,这一次我二叔说只有你能来救我们呢。“
“张大全?他还活着?”净尘忙说:“怎么回事?”
张子明想把手机交给张大全,叫张大全跟净尘说。可是张大全不肯。
没办法,张子明只好简单把事情经过说了说。
净尘听完后,说:“那一定是奇门遁甲的勾魂阵了,什么人现在还会用这种方子害人?你们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吧,这点模范性都没有。我准备把丛俊晓弄到政协担任副主席,这样他就有责任了,到时候我要是请不动他,还请秘书长劝劝啊。”
“哈哈!”张子明只是笑了笑。
看来人的天性是难改的。
不过这样回答叫张子明很满意。
又说到了天鼎集团的投资问题。
于笑天说:“这个吴达吴老板给人感觉总是怪怪的。”
“你从哪方面感觉呢?”
于笑天说:“我们清泉那边跟吴达吃过一次饭的,感觉这吴达就是乱吹,说,他的师傅开了个瑜伽馆叫我们多多支持。”
“他的师傅?瑜伽馆?”
张子明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