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几个字。
有些话领导说半句,剩下的只能猜了。
那么,剩下的半句,牛鹏想说什么?
等以后再猜吧。
大钟那边没有来人,厂长的名字叫何贵发,是个老厂长了,他跟张子明说:“来回汽油费太贵,就不去接你了。”
这句话里包含着什么?
张子明很明白,不过他我所谓,他感觉大钟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跳板,不会呆久的,那,有必要计较吗?
张子明是这样想的,可是以后的事情呢?真是难说了。
古台这边非要送张子明,可是张子明拒绝了。现在需要自己低调,一定要低调。马场和肖本璐的传奇故事现在还在坊间流传,不能叫别人说什么。
都说是古台的班子一锅端了,可是只有当局者明白,张子明会很快东山再起。
张子明自己开着车,上路了。
司机小罗很想跟张子明谈谈。
张子明很有感触,毕竟,这件事情,小罗和他的那位朋友也参与其中的,只不过,调查祖没有深挖,要是刘紫超扛不住压力,说出了小罗跟自己的事情,那么……
出了古台县城,张子明的车开得很慢,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想慢一些。
“咯吱!”一辆红色的别克从后面超了过来,张子明只好往边靠、
“张子明,走了也不说一声?”原来是陈可可。她穿着半截的小衫,对张子明笑着。
张子明只是以为巧合罢了,所以也就没放在心上,招呼道:“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我又不是离开这个地球。”
谁知,陈可可很不高兴,说:“到了省城准备干什么?”
都开这车,所以声音很大:“去大钟机械厂。”
“不行,先跟我去静虚庵,我要去许愿。”
真是毫无道理,张子明心说,你不就是关仁山的儿媳妇吗?我没招你惹你,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
可是,这也是心里想想,张子明对女人从来都有一种好感。可是这个陈可可,为什么这样凶啊?
“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我一定答应,要不然关书记会不高兴的。”
陈可可露出一丝微笑,开了音乐,开到了前面。
很久不来静虚庵了,可是这一切还没变。
张子明不禁想起几年前跟安然在悲苦寺烧香还原的事情来,现在物是人非,安然却跟别的男人结婚了,当时许愿的时候是不是要跟我在一起?
有些事情不能想。一想就伤感起来。
净尘师傅很热情,她拉着陈可可的手问:“怎么样,关书记还好吧?”
陈可可说:“好啊,怎么不好,整天上电视呢。”
净尘苦笑了一下,便不再说什么,叫陈可可自己逛。本来,张子明就觉得这样跟在陈可可一边就不合适,他来到这种地方就会想起安然。
“可可,没事,你自己逛吧,我还要到大钟机械场报道去。”
“不行!”陈可可态度很坚决,“跟我来。”
张子明只好跟着她来到了自己落水时被救起的屋子里面。
“来这里干什么?”张子明说:“没什么好看的。”
陈可可却关了门,站在那张实木床前,闭着眼睛说:“不要讲话我在许愿。”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陈可可睁开眼睛,面色有些红润,一言不发开了门,说:“走吧。”
这算什么?张子明真是不明白了。
大钟机械厂的厂长何贵发对张子明的到来从态度上看,是看不出什么,不过只说了三句话:“欢迎你啊,子明。”
第二句:“子明,你说,你来这里是升了,还是降了?”
这句话叫张子明一愣。可是张子明随即笑了,心里却想,这个何贵发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何贵发讲的第三句话:“你是这里的党组书记,我听你的。”
张子民个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这句话是个大帽子,赶紧说:“使不得,老何,我来这里就是走过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退了,你也知道,古台的事情闹得很大,我来这是也是组织上照顾我,其实跟直接免职差不多。”何贵发根本不关心这个,他说:“这机械厂半死不活,可是班子是健全的,他们都在西面的办公室等着你过去说几句呢。”
说不说没什么意思。张子明已经厌倦这种表演了。所以也没有去。什么认识不认识,这党组书记,就是个摆设罢了。
从何贵发的眼神可以看出,这毕竟是国企,生产不行,可级别在这里。张子明的到来,叫他很不爽。
不爽就不爽吧。张子明也不管这些。
自己的住房还不错,在厂子里面的家属院。也是一室一厅。这就足够了。家具什么的都有。
到了晚上,几个厂里的干部来跟张子明聊天,其实也就是建立感情。张子明觉得很累,又不得不应酬。
好不容易走了,安静下来,张子明竟不知干什么。
就那样坐着,发呆了半天,之后,张子明站起来,开了电脑,看那个恬静的表演。‘可是恬静不在线上。
张子明又一阵失落。
不觉中昏昏睡去。醒来时才是凌晨两点多,一阵噩梦把自己惊醒了,梦中有苗若婷和李昂,还有刘炳辰他们,在对自己冷笑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这次的古台大地震,没有牵扯到李昂,也没有牵扯到苗若婷。
只是牺牲了刘炳辰。
看来关仁山的能量还是很大。
可是,苗若婷当初跟自己试婚是为什么?
这真是个谜。
现在好了,终于摆脱了,这个风骚的女人……想到这里,张子明有了一股**……
醒来之后,张子明本想去一趟自己的办公室,看看,还有一个工作会议要参加,可是实在困的厉害。就给何贵发打电话请了个假。
何贵发说:“那你就安心养着吧。”
刚要再躺一会儿,苗若婷的电话来了,现在苗若婷还在古台还是原来的职务。她说:“子明,你走的这么匆忙,我们的婚事还没结果呢?“
“你想怎样?你以为我会跟你结婚?苗若婷,你就直说吧,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是不是怕我揭发出什么事情来,现在好了,你不用担心了,我也不会在管你什么事情了。”
沉默了许久,张子明以为她关机了。
过了一会儿,张子明收到了苗若婷的一个短信:我就是要把你臭走,现在你能把我怎样?
这是不是女人?为了地位跟金钱,她竟然用结婚的名义来开脱。
不过,这样一想,张子明又吓了一跳,自己并没有掌握苗若婷的什么啊,她为什么要舍上自己?难道紧紧是为了一开始,好几年前的康次步被杀一案?
不会吧,她跟关仁山的关系可非同一般,碾死我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
越想越乱,头又疼了起来。
张子明只好吃了点感冒药,又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