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便走了过去。
巧玉跟摄影记者一直跟在张子明一边拍摄。张子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听团委书记介绍说:“这个节目是文化局歌舞团的,是歌伴舞,名字叫《欢声笑语砚台山》。”
张子明一听就知道这个内容了,一定与砚台山的开发有关,便说:“不错啊,不错。”
团委书记听见张子明这样说,就很高兴,说:“这是是文化局歌舞团的恬静老师,这个节目是她指导的。”
张子明点头:“知道了,不错啊,不错。”
幕布外的舞台上主持人开始报幕了,杨晓慧提醒说:“张书记,该你出场给全县的百姓拜年了。”
张子明跟着杨晓慧走了出来,往左一拐,到了台子上。下面坐满了观众。张子明想起早就写好的稿子,不过没有拿出来,接过主持人的麦克风,简单讲了几句。然后演出开始。
张子明跟在杨晓慧的后面到了座位上坐好了。看了两个节目就看不下去了。可是现在这样离去还不行,要等到演出结束还要跟演员们慰问一下。
张子明就跟杨晓慧说:“我到休息室坐一会儿。演出结束了过去叫我。”
休息室就在舞台的西侧。张子明进去后,才发现原来巧玉也在里面。巧玉刚喝了一口水,说:“张书记,你也来休息啊。”
很久没跟巧玉在一起了。张子明以为巧玉会生自己的气,想不到,她现在见了自己声音还是那样的甜。
休息室空间很小,又没有别人了。张子明就走到她的身后,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衣里面。里面柔软又光滑,巧玉闭上眼睛,说:“现在做吗?”
张子明赶紧把手拿了出来,说:“想也不行啊,要是被人看见了,就不看演出了,看我怎么弄你,看你怎么叫。”
巧玉说:“你不弄我可是照样叫啊……”说完,她嗯嗯哼哼叫了起来。太**了。多亏外面的音乐声很大。张子明说:“别叫了,再叫我就出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演出结束。张子明到台上对演员表演做出了肯定。
到了恬静身边,张子明的手早就伸出来了,可是恬静却只是在合着拍子鼓掌。张子明耳根一热,赶紧到了下一个人的跟前。
回去的时候,巧玉发来短信 ,说,有个美女好像不搭理你啊,你不生气吗。
这个巧玉眼睛太厉害了。张子明只有装糊涂,说:“我现在握手都握出茧来了,不跟我握才好呢。”
又发了几个带色的笑话。张子明下面春蠢蠢欲动了,说:“大白天你想怎么样?来招待所吧,我收拾你。”巧玉没同意,说:“就是先叫你难受着,现在我要录制节目呢,等晚上吧,我去招待所找你。”
看来喜欢一个人久了,真的使人年轻。张子明一想到巧玉的样子,浑身来了精神,有力气就留着晚上吧。刚从敬老院回来,张子明不想回办公室,反正现在事情不多,就跟杨晓慧说:“我去招待所休息下,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杨晓慧说:“知道了,张书记。”
看着张子明走远,杨晓慧想起什么,来到了楼上,打开了张子明的办公室,很随意的看了看,然后把桌子上的那个笔筒拿了起来,从衣兜里拿出一个黄豆大小的录音装置贴在了笔筒的下面。
做完这件事情,杨晓慧长长松了一口气。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杨晓慧坐在椅子上定了定神,然后给肖本路打电话:“老板,事情终于办好了。”
“好,我就知道你能行。记住这件事情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谁都不知道。”
“知道了。”
“今晚来青涩华年这边吧,我们一起坐坐。”
青涩华年重新开张之后,更豪华了。
美女也更多了。还专门增设了几个总统套房。
这次肖本路他们的聚会就在一号总统套房里面。
肖本路坐在一张套房中间的一张黄花梨木的椅子上。这张椅子是交通局原局长贺刚在自己过生日是送的,据说是明朝一个大宦官的东西。
上面雕刻着游龙飞凤。
杨晓慧到的时候,贺刚,郑栋梁,李江等人都去了。
肖飞扬染着日韩风格的白色头发,说:“爸爸,杨阿姨也来了。”
肖本路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说:“都到了,我说几句。”
肖本路一说话,几个正在陪着贺刚他们玩牌的美女走了出去。
肖本路看了一眼还在一边的肖飞扬,说:“你也出去。”
肖飞扬头一甩,走了出去,套房的门一下子关了上来。
肖本路抬头在每个人的脸上看了一下,这是肖本路的习惯。他在很早时曾看过一本书,说,这样能增加自己的威严,能增强下属对自己的认同感。
看完之后,肖本路说:“这次我们干的不错,都是有功的,你们这几个人联名信很有威力,一下子把惠志忠弄倒了。可是这件事还没玩,市纪委下一步还要对你们进行单独询问,做一下笔录,到时候不要害怕,去就是了。现在这件事情,便宜了张子明,虽然他现在到了惠志忠的位子上,可是我敢说,要是他不识抬举下场照样很惨。这一点我是有百分百把握的。”
说完,肖本路看了一眼杨晓慧。
贺刚一脸苦相,说:“老板,我实在不想呆在公路局,现在下面的人不熟不说,也没什么混头啊。”
肖本路说:“你们的事情,我都记着呢,到时候慢慢来,看张子明听不听话,要是不听话,就提前弄倒他。”
李江说:“弄倒张子明,老板你就当书记吧。”
肖本路笑了笑:“我是不当了,我就喜欢在幕后工作,可是太早弄倒张子明的话,马场还不能接班,要是上面在空降一位书记下来,就又麻烦了,所以要跟张子明好好谈,看杨晓慧当县委办主任这件事,张子明还是懂规矩的,你们的事情慢慢来,不要急。”
门开了,肖飞扬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部手机,说:“爸爸,你的电话。”
这也是下本路定下的规矩,凡事来聚会的,都不能把手机带进来。主要是为了保险。高科技能帮人,也能害人。
肖本路看了一眼那个手机号,神色严肃了,站起来,说:“你好,我是肖本路。”
电话那边的声音是沙哑的,“明天晚上,慕容师傅要到砚台山西北方向,到时候你要找人监督一下,不要叫无关人员
过去,要不老大会生气的。”
“好好,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叫慕容师傅放心。”
肖本路看了看贺刚,说:“明晚交给你一件事情干,你一定要干好了,这可是个机会。”
贺刚说:“老板什么事啊。”
“你们公路局明晚要在砚台山西面,也就是高速路口那边设卡,有身份不明的人不要进入砚台山西北方向。”
“路上的事情,我们公路局说了还有点用,可是要是人家没有开车呢,进入西北方怎么办?”
“你管好路上的就行了,别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新年临近。古台的天气也异常寒冷。肖本路穿着一件貂皮大衣在高速路口等着慕容烟的出现。
快十点了,路上的车辆已经很少了。
一辆蓝色的宝马在高速路口停下。肖本路听到贺刚的喊声忙走了过去。
车里坐着的就是慕容烟。她还是一身的黑色风衣,头上带遮着黑色的纱巾。看不清楚她的脸。不过肖本路还是认识的。忙说:“慕容师傅来了,欢迎。”
慕容烟没说话,把车子一转头,往砚台山方向驶去。
肖本路也上了贺刚的车子,紧跟在慕容烟的后面。
山路很不好走,坑坑洼洼,石子太多。
砚台山的西北方是一块平地,慕容烟把车子停好之后,走了出来。她长长的风衣随风舞动,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眼睛特别的亮。
慕容烟对跟她一起来的肖本路说:“你走远些吧。”
肖本路便往后走了几步,距离慕容烟又好几十米远。
慕容烟这才对自己的车子里面的人说:“出来吧,是不是这里?”
从车子里面走出的这个人很是强壮,他头上 戴着一顶黑色长沿帽子,看看四周,说:“就是这里了。”
慕容烟说:“好,那就动手吧。”
那个健壮的男子从车的后备箱拿出一把工兵锹,开始在地下挖掘起来。
十几分钟之后,只听男子说:“好了。”
慕容烟好想爱你个一下子兴奋起来,她围着那个不算方正的坑舞蹈起来了,嘴里断断续续说着什么。
贺刚跟肖本路在几十米外根本听不见,可是看到慕容烟的举动却惊奇不已,说:“老板,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肖本路说:“不要乱说话。”
月亮似乎冻住了,一动不动的挂在砚台山顶。
慕容烟终于停了下来,对身边的那个男子说:“弄开吧。”
那里面是一副不算大的棺材,那个男子听见慕容烟的吩咐拿起工兵锹,对着棺材盖子翘了起来。
棺材盖子揭开了,里面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看样子死了不久,脸上的肌肉还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