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说:“你会不会写书法?”
莫软软笑道:“我只会买卖,不会写。”
戴云说:“我倒是会写,可是写不好。”
“那也可以了,试试吧。”张子明对王老六说:“王总,接你的秘书用一下吧。”
王老六呵呵笑道,“随便用,别用坏了就行。”
张子明叫戴云拿起毛笔,然后自己从她的后面揽住。戴云说:“张镇长,你这是叫我书法啊。”
张子明抓住她的手,说:“我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行,到时候你要静下心来,眼睛看着笔尖,不要呼吸乱想。”
张子明又跟莫软软王老六他们说:“到时候要是看见我跟戴云有异常情况,你们不要动手,只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戴云说:“张镇长,你……什么意思啊,被你说的,就像不是在写字,而是在殉情了。”
张子明没再说什么,轻轻抱住她的细腰,右手抓住她的手,说:“开始了,你不要乱想。”
秦听雨的那本书,里面的一些字符张子明是记住了的,他刚开始写了几笔,就听戴云说了声:头晕的不行。
张子明即可间也感到了一阵恶心,随之而来的那阵晕眩叫张子明差点倒在了地上……
又是一阵呼呼的风声,张子明觉得四周一片黑暗。
一边有几个赤着身子的人在对张子明冷笑……
一个长发的女巫在对这些人说着什么……
那些人听完女巫的话,竟然哈哈大笑,拿起几尺长的竹签对准自己的喉咙刺了下去……霎时,整个洞穴全是血水……
太血腥了。张子明不想看这些……可是除此之外,再也看不见别的东西。
这个几百年以来的洞穴,除了这幅景象,再没别的东西。
那这些石碑的信息却一点也没有。难道这些石碑不是人刻画出来的?
张子明忍受着一股窒息的难受,大叫了一声,睁开眼睛。
戴云依旧躺在自己的怀里,她脸色苍白,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刚才的这一幕吓坏了王老六他们。
看到戴云的样子,王老六说:“她不会是死了吧?”
张子明说:“没事,没事,给她喝口水就好了。”
莫软软问:“张镇长,刚才你跟戴云都晕过去了一样,是在干什么?”
张子明无心思,回答,他在想着刚才的血腥情景。
林平平阴森森看着张子明说:“想不到,你这个小小的镇长会巫术。刚才就是一种巫术,对不对?”
巫术就是巫术吧。张子明不想跟他解释什么。反正这就是一种很奇怪的事情。这种事情,也是一些巧合的因素,要是不碰见秦听雨,要是自己不会写那种奇怪的符号,也不会知道这些。这一切都是机缘。
“你刚才,是不是看到这些石碑的来由了?”林平平问道。
张子明大口喘着气,说:“没有,什么都没有……”
“哼!”林平平说:“你要是知道了就跟我说,我保证你能大官。”
这是什么逻辑?张子民更不想跟他啰嗦。尤其是他盛气凌人的样子,张子明很反感。
戴云醒了,王老六问她怎么晕了过去。戴云说:“谁知道,感觉就像一下子跳进了很深的水里,喘不过气,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平平问:“那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戴云摇摇头,说没有。
这下林平平也拿不准了,他说:“难道这不是巫术?”
“快离开这里吧。”张子明想到那些骇人的场景,不想再呆下来。
回去的路上,张子明问莫软软这个林总的来头。
莫软软说:“是圈子里的一个朋友,对洞穴文化感兴趣,至于他的真正身份,我也不太清楚。”
张子明说:“往后不许骗我,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莫软软兴趣丝毫不减,她说:“你那样搂着戴云,真的是一种巫术?”
张子明说:“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啊。”
莫软软于是不再说什么。专心开着车。
到了高速路口。
林平平说还要回去分析这个石洞的石碑,就不跟莫软软回去了。就此别过。
林平平走后,王老六说:“白来一趟,这个地方,下次打死我也不来,莫总,都怪你啊,说是有什么宝贝,原来就是一堆乱石头。”
莫软软说:“好了,王老板,我请客可以了吧?”
王老六说:“你不请,我请。反正出来了,就好好玩一天。”
到了不远处的一个酒店,停好车。张子明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这个酒店名叫祥来悦。名字是土了些,可是生意还不错。
可能是太饿了,张子明觉得这里菜的味道也不错。
吃完饭,又喝了点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
王老六吃了午饭都要睡一会儿。酒店里面正好有钟点房。
王老六打着呵欠说:“张镇长我确实累了,不陪你了。”
张子明也很累,说:“我也要睡一会儿。”
每人一个房间的。张子明去了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刚躺在床上,莫软软就进来了。
她的头湿湿的,看样子也是刚洗完澡。
张子明衣服已经脱了,说:“我正准备睡一觉。”
莫软软说:“你现在是不是在想着戴云那个**?看你搂着她写字的样子,我就知道。”
张子明说:“你可说错了,我搂着她,心思不能乱想。”
“那你教我写一下看看?”还没等张子明反应过来,她已经伏在桌前了。
张子明看着她的样子,不觉好笑,说:“不是晚上嘛?现在是午睡时间,不可乱搞。”
莫软软说:“就一下,你给我起来。”
说完一把掀开了张子明的被子……
女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懂。
张子明只好起床,从后面搂住她。
刚洗完澡的莫软软全身散发的女人气息叫张子明意乱情迷起来。
“就这样啊?”莫软软一回头,正好帖子张子明的下巴上。两张寂寞的嘴,不由得紧紧贴在了一起……
莫软软解开了她睡裙的一个扣子。绛紫的睡裙滑落下来……原来她里面什么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