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一直以来,太久凌都以为自己的儿子是被当初与其丈夫家族的另外一个敌对豪族所杀的,但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的儿子死去的真相竟然是罗氏家下的毒手?
为什么是这个男人的家族?而且为什么是这个男人亲口将事实告诉自己呢?这对而言她实在是太过残忍了阿!
在她心中,无论是她的本家还是夫家,所占据的位置实际上都微乎其微。在连续遭受了本家与夫家的无情对待后,即便是罗氏家将她的本家与夫家覆灭了,她对罗氏家都没有怨恨之意,相反,她在心底里甚至还觉得因此而得到了解脱。但是,她的儿子却是她以前生活的所有,当初从罗氏家口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被他人所杀的消息后,她可是一下子觉得天都要塌掉了,她本人因为伤心而足足廋了很多很多,一下子变得骨瘦如柴。
她子所以还能活下去,完全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她在梦中找到了活下去的新支撑。而这个支撑就是罗氏家的这个男人。可是天意弄人,就在她以为可以开始新的生活的时候,上天竟然让这个男人亲自告诉了自己,杀自己的儿子的,竟然是这个男人的家族?甚至还是这个男人默认手下去做的?
“呵呵,呵呵,到底这是为何啊?”太久凌为此发出了嘶声裂肺的哭喊之声。
就这样。太久凌在那段时间里将自己关在了家中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曾经有想过去尼姑庵出家,从此了却一生。但是不知为何,每个夜晚,她总忘不了那个男人的身影。这个时候,她对罗氏政良这个男人真的可谓是爱恨交加阿!
经过一番残酷的心理斗争后,太久凌最终还是从新走出了家中,来到了众人的面前,并且重新负责起罗氏屋的商屋来。只是这个时候政良却是头疼了。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这个女人为好。实际上此时他家中的几个女人已经将太久凌看做是她们中的一员的了,在这几个女人看来。政良早晚都是要将这个女人收入到家中来的。对于这一次政良对太久凌造成的伤害,政良的几个女人虽然没有发表任何评论(毕竟在正妻菊姬以往的熏染下,政良的几个女人都深知她们是不可以介入罗氏家的事务的,她们只能做好自己的本份以及夫君政良交代给她们的任务)。但她们对太久凌的遭遇都是深表同情的。
可是,对于太久凌重新站起来的表现,现在政良真的不知道太久凌内心的想法了,虽然这个时代的大部分女人,对于面临的所有事情都是逆来顺受的,但也有着不少突出的女人会为此而抗争,从而做出一些惊人之举。政良不知道太久凌现在是顺其自然地接受了自己儿子死在罗氏家手中的事实(毕竟事情过去已经很久了,很多事情都已经成为了历史灰尘,一切都让它过去吧),还是心中有着另外的打算。
就这样。太久凌与政良保持着欲断不断、藕断丝连的关系,而在今夜,太久凌竟然亲自来到了他的房中。看着油灯灯光中越发妩媚的太久凌,政良动了动嘴巴,低声说道:
“你……”
还没等政良说完,太久凌却是突然坐在了政良的面前,望着政良,玉手却是轻轻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裳。很快。太久凌身上的衣裳就一件不留了。
如此情形,令到政良目瞪口呆。事实上,这已经是太久凌第二次以这样的身形来直接面对政良了。
“这……你……”
还没等政良再次说完,太久凌却是直接依偎在了政良的怀中,嘴唇在政良耳边低声说道:
“臣……臣妾想有个孩子,能够继承太久家的苗字,继承臣妾日后的家业……”
“哎!”政良听完太久凌的话后,政良却是瞬间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意思,以往对她的顾虑都随之而烟消云散了。太久凌说这一句话的目的,一是希望得到一个儿子,作为政良对她死去的儿子的补偿,或者是用以替代她那死去的儿子在她心中原来的位置,这样的效果就像失恋后迅速开始另外一段恋情一般,可以减轻甚至清除心中的苦楚;至于继承太久家苗字,并且继承太久凌在罗氏屋的家业,实际上是明确告诉政良,即便两人有孩子了,太久凌也只希望这个孩子日后只过普通人的生活,不参加豪族内部的事情,更加无意于家督之位的争夺。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斗争,太久凌定然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会做出如此选择的。想清楚了这一点,政良不由得将怀中的女人紧紧地揽入怀中。下雨的夜晚,气温显得有点湿冷,所以太久凌那温暖的体温在政良的身体上显得尤其明显。政良不由得仔细地看起了太久凌的身体来。
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战国女子,一般十二、三岁嫁人,所以二十多岁的年龄已经不低),但太久凌的身体依然充满着曲线,肌肤嫩滑如脂,那一对玉兔更加是娇艳欲滴,此时估计是由于大胆的举动导致太久凌内心的激动,于是白兔就随着太久凌的胸口的起伏一蹦一跳的,而太久凌骄润嘴唇更加是随着激烈的呼气而一颤一颤的,似乎等待着别人的采摘一般。
如此美人在怀,只要还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心动。更何况,由于政良经常在外,身边又没有妻妾陪伴。至于那些当地豪族送来的女子,出于军规的要求,以及政良也并不是饥不择食的人,所以基本上在外的时候,政良都不会碰女人的。久而久之,政良真可谓是*了,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与他之间已经纠缠很久,所谓花须折时堪须折,是时候给一个身份给她了。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太久凌身上的女人香气后,政良一下站了起来,抱起太久凌就快步往木屋中的榻榻米而去……
窗外,小雨依然在下,轻轻敲打着窗边的花蕾。
弘治三年(1557)六月初,这几天,政良白天处理政务,下达军事命令,晚上则是被太久凌所抵死缠绵,过着很惬意的日子。所谓春风得雨,喜事连连,这一日,政良得到了来自京都一条盛隆派人送来的消息。
“好!”
看罢情报,政良不由得大呼一声。
(感谢“小者lee”的月票;感谢“绿米亚”的打赏。应书友的要求,刻意增加了一些感情戏,希望书友喜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