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虹青霓离开,刘钧无声地笑了笑,到了现在,他自然是知道虹青霓背后站的都是些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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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多数时代不可避免地出现大片的贪腐官员,但是也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理想主义者,刘钧不能说虹青霓背后的那些人都是真的理想主义者,而不是投机者,但是至少,他们明面上的行为应该是符合他们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志向。
只是他们的力量在整个大势面前不过是星星点火,至少,在刘钧的记忆力,还没有哪个理想主义者能够从上层改变过局势的,大多都是人亡政息,有人的政策反而让局势崩塌得更快。
刘钧敬佩这样的人,但是他却没有心思和他们走到一条路上,毕竟,没有哪个理想主义者不是意志坚定之辈,他们总认为自己的道路是正确的,刘钧没有工夫去改变他们的想法,刘钧能做的只是脚踏实地的按照自己的步骤一步一步向前走。
认真说起来,刘钧也是这样的理想主义者,自认为自己的道路才是正确的,事实如何,就要靠时间的检验了。
这是场中忽然一声锣响,一个洪亮的声音叫道:“吉时已到,请教主揭匾,上香~~”
以前的柴县尉,如今是刘钧手下的一个小头目,不过看他满脸潮红,显然他已经从妻子死亡的悲伤中出来了。
有的人这才注意到,正堂的对门的墙上,挂着一块匾,上面用红布盖着,匾下的桌子上有一个香炉。
刘钧看那只香炉很熟悉,仔细一想,这才认出,这不是青松山聚义厅的那个吗。
他的目光看向人群,对上几双讨好的目光,刘钧心中暗叹,哪怕是过了这么久,依然有人怀念青松山的时光。
在众人的目光伴随下,刘钧缓缓走入客厅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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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双双眼睛,无论以前他们是否有过什么纠葛,至少在现在,刘钧没有发现有人心中怀着恶意。
他的脸上也不由露出笑容:“承蒙大家关爱,参加我成立民教的仪式,看到今天来这么多人,至少说明我做人还不算失败。”
他伸手拉住遮挡住牌匾的红布,轻轻一扯,红布落下,露出牌匾上的字:以民为本。
这是他的民教的根本思想,看着这四个字,刘钧心中感叹万分,从现在起,他的民教算是真是成立了。
旁边有人递过已经点燃的三只大香,刘钧伸手接过。
只是……
一股庞然大力突然凌空压下,客厅的房顶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一点防护的作用便轰然碎裂,刘钧手中的大香的香头上火光一暗,眼看就要被压灭,刘钧身上的先天之力这时已经涌出,形成一个光罩,护住大厅。
刘钧抬头,四五丈高的天空上两个人凭空而立,一个人是刘钧见过的弥勒教主荆士宵,而另外一个人则是一个浑身黑袍的老者。仟仟尛哾
就算是以刘钧一向与人为善,从不主动招惹人的性子,这时候也不由心头火起。
“荆教主,看来上次你受的伤已经好了,不然你怎么有胆量在这个时候来找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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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荆士宵如今看起来气息圆润,一点受伤的迹象也没有,刘钧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或者就是其他类似血露的东西。
而另外的一个老者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手中一把不起眼的长剑,浑身看起来并没有露出什么威势,但是人的目光投到他的身上,都会感受到一阵刺痛,显然他修习的功法和锋锐有关。
荆士宵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他看了对面的黑袍老者一眼,也是有些惊讶对方的存在。
看起来这个老者也是在找刘钧的麻烦,只是一打眼,荆士宵便明白,眼前的这个老者是个不弱于自己的先天,虽然他心中好奇为什么没有听过有哪个同级的高手是这个样子,但是老者的存在却让他心中一喜,这样一来,自己的计划有更高的可能性会成功。
荆士宵满脸温和笑道:“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刘教主在我青州转了一圈,闹腾了些,如果我不过来回礼,别人可是会说我不知礼节。”
刘钧冷冷笑道:“荆教主别是看我如今从红莲教出来,没有背景才如此胆大吧,荆教主莫是忘记了,上次我击退你,可没有依靠其他人的力量。”
刘钧揭他的短,荆士宵一点也不恼:“上次我们是两败俱伤,如今有这位朋友的帮助,我想刘教主今天可能要吃些苦头了。”
荆士宵看向那个黑袍老者:“老哥,我想你没有必须要和刘钧公平决斗的打算吧。”
黑袍老者冷哼一声,鄙视地看了荆士宵一眼,声音沙哑,宛若金铁交鸣:“虽然你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挨着你我都嫌臭,但是这次不同,如果你能帮上几分忙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你搭把手。”
黑袍老者本来是不会说这种话的,虽然他面上没有什么表现,但是他的心里十分震惊,虽然说气势大多是心灵的力量,实体的攻击力并不算大,但是刚才他和荆士宵同时出手,刘钧却能一下子抵挡住,看来他之前哪怕是怎么高估刘钧的修为,事实却是他还是小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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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刚才刘钧抵挡住他们两个的共同攻击,一部分确实有他修为进步的因素,但是更多的还是因为,他在主场。
是的,自从有了九鼎碎片,刘钧在豫州和他在豫州以外的地方是完全不同的,这也是他敢在自己的势力刚刚起步就建立民教的原因之一。
此刻人群中突然一声暴喝:“姓荆的,这么多年了,你已经是这副卑劣的模样,看到你,我都感到作呕,来来来,我们先过上几手再说。”
荆士宵看过去,愣了下,却是嗤地一笑:“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呀,我和你叔父是一辈人,看看你,已经是一个糟老头子了,你哪有脸在我面前叫嚣。”
刚才开口的却是廖长老,此刻他须发皆张,满脸愤怒,刚才的虚弱一扫而空,现在的姿态似乎是在说明,他已经威风不减当年,只是他的底细显然被荆士宵看得真切,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只是这时候有更多的先天站了出来,他们来参加刘钧成立民教的仪式,虽然不需要为刘钧打生打死,但是站场助威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看着这些先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荆士宵和那个黑袍老者脸色有些凝重,虽然这些先天都不被他们放在眼里,但是这么多人表现出他们的态度,还是让他们有些难办。
如刘钧这样完全是野生的先天实在是太少了,大多数先天的背后都牵扯着千丝万缕的利益纠葛,一个两个还好说,但是这么多先天,就不太好办了。
荆士宵忽然对着刘钧笑道:“刘教主,今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遇到了麻烦,难道你要缩到后面,让这些客人为你打生打死吗?”
他的话术虽然并不会有什么人真的相信,但是他这样说话却实在是有些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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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悄无声息的寒意悄悄出现在场中,有些修为不到的人不由打了个寒战。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我作为他的妻子,我出手你还有意见吗?”
随着话音,一个身穿白色纱衣的女子慢慢走出,众人望去,那女子面上蒙着面纱,遮住了大半面孔,只露出两只眼睛,人们看在眼中,便觉一股淡淡的寒意笼罩身周。
荆士宵眉头一皱,他自然认得出眼前的女子是谁,何云溪,虽然在大多数人的眼中并不起眼,但是她却是雪山派最近新出的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