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等人走了以后,整个派对现场登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欢庆之声,看得出来众人都不欢迎金瑞等人的捣乱,不过有了吴景道这么一闹,反倒是直接成全了海大富与苏小涵,俩人的男女朋友关系,也正式建立。
紧接着派对舞会开始,现场的气氛再次的活跃热烈了起来,整个大厅都是轰隆隆的欢呼之声,而且来参加此次生日派对的大多是同学,年纪大都相同,正所谓异性相吸,这些学生自然是要把握好机会,尤其是男同胞们,看准心仪的女生,就趁机套近乎趁机谈感情。
至于海大富与苏小涵,另外还有张狂等几名特种兵,则是走到了夏流与蓝可心所在的角落卡座那边去。
“老大,你不说胖子我竟然不知道,原来元旦那段时间,你还救过狂少这家伙一名啊!”海大富说着,搂着苏小涵的肩膀,一屁股坐在了夏流对面的卡座沙发上。
夏流指了指旁旁边的兵王狂少,搂着蓝可心的香肩,撇嘴道:“你说狂少这小子啊,元旦的时候,我是到过省城他们那里去。”
尽管兵王狂少的年纪已经快要到二十五岁了,比夏流整整大了好几岁,但是被夏流一口一个小子的叫着,他却是没有任何的不满,甚至反而还有点淡淡的荣幸之至,就好像能被夏流喊作小子,那是他的光荣。
当然了像兵王狂少这种特种小队长,那是从部队底层一步一个脚印爬起来的,能够在部队那种环境从一个小兵混到现今的少尉,那自然也是有大本事的。
也就说,这种人的性格也是极为狂妄极为自傲的,平常能够入他眼的,根本就没有多少,而他之所以对夏流如此的敬畏佩服。
一方面是因为出于夏流乃是胖子的老大,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夏流曾经救过他的命,再者就是夏流本身的强大实力,强得一塌糊涂的实力,深深地折服了张狂这家伙。
像张狂这种部队里的年轻高手,往往最为看重自身的实力,平常他们虽然不轻易服人,但若是遇到比他们更为厉害的高手,那必定就是死心塌地的折服敬畏,就比如夏流这般,此刻并是获得了张狂等人在内的几名特种兵的敬重。
那几名普通特种兵站立着,说道:“狂哥,这夏流当真是很强大,太厉害了,恐怕连咱们特种大队上面那些超级高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张狂则是撇嘴,很是得意的道:“那是当然,夏流可是我张狂的兄弟,能不厉害么!”说完几名特种兵自顾哈哈大笑了起来。
海大富忽然问道:“对了狂少,刚才听你说,你上次身上的蛊毒,好像是去西南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暗害的吧,怎么样现在查出来没有?”
夏流听到这话,也是转过头来,看向了张狂,显然是对这事极为的关注,前段时间这种蛊毒,可不仅仅是张狂被人暗害了,甚至就连古幽霜,也都被人下过蛊毒。
而就夏流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来看,古幽霜身上的蛊毒,乃是来自西南苗疆的苗家,不过对于西南苗家,他却是不曾有过多的了解,因为这苗家世代隐居,平常很少出世,世人对他们的行踪资料,并不是太过掌握。
张狂眉头微微一皱,摇头道:“身体康复之后,我并请了假,秘密去了一趟西南,不过并没有多少发现,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乃是在华夏边疆进行,而那一带都是热带雨林,根本就是杳无人迹。”
夏流忽然提醒道:“张狂,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西南苗疆有个苗家?”
“西南苗家?”
张狂一怔,接着说道:“听是听说过,但并不曾了解,只知道这个家族很庞大,分支很广泛,而是还是个用毒世家,怎么夏哥,你该不会怀疑……”
说到这里,张狂忽然顿住了口,因为他忽然想起来了,自己上次所中的蛊毒,不正是这个西南苗疆的苗家所擅长的么,照这么说来的话,那这西南苗家的嫌疑还是挺大的。
夏流当即摆手,道:“我也只是问问,并没有证据,不过你可以依据这个线索,再去查一查,没准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发现。”
张狂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夏哥,等搞定这次任务,我便秘密再去西南一趟。”
海大富却是忽然仰面大笑道:“哈哈……狂少,你这家伙向来都是谁人都不服,一副天下唯老子是尊的模样,想不到你竟然也会叫我们老大作夏哥!”
张狂猛然的一怔,当即就愣在了原地,其实他刚才也是无意识的就叫出了口,就连他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叫夏流作夏哥!
堂堂的特种大队的小分队长,稍少尉军衔,竟然会喊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大学生做大哥,这要是传到了特种大队里,恐怕要不知道引来多少惊叹。
不过微微一愣之后,张狂却是缓过了神来,咧嘴笑道:“正所谓强者为尊,夏哥的实力比我等强那么多,而且他又是你这死胖子的老大,那么我称呼他一声夏哥,倒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胖子则是哈哈大笑道:“那好,既然你叫我老大作大哥,正所谓先来后到,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弟了,赶紧叫胖哥!”
张狂忽然一脚就踹了过去,笑着骂道:“叫你胖哥,亏你这死胖子吃饱了也不怕撑着!”
说完几人又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海大富与张狂俩人,从小就穿一条裤衩长大,尽管其实也相仿,而正是因为这样,从小学开始,俩人就抢着做老大,而一直以来谁都没有服过谁,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俩人的兄弟情义,往往也更加的深切。
众人又一茬没一茬的聊着,气氛显得很是热切,蓝可心忽然问道:“哦对了胖子,刚才我听说,你的家族姓花对不对,可你明明为何叫海大富啊,为何家族却又是花家呢?”
胖子闻言,不由得愣在了当场,大眼睛转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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