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萧晴,在听到眼前这名粉红大衣女子询问自己哥哥萧山的情况时,登时转过头去,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对方,颇有一种妹妹打量未来嫂子的架势。
只不过从萧晴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来看,似乎对于眼前这名女子,并不大满意,虽然这女子长得也很漂亮,身材也非常的棒,前凸加后翘的,几乎能和她自己袅娜的身材相媲美。
这女子若是单从外貌来看,几乎无可挑剔,毕竟萧山也只是老实的乡下人,平常土里土气的,大字不识,大多时候,看起来就像根木头似的极其木讷,萧山能与这样的时髦美女交往,那也算是他的桃花运爆棚了。
然而问题也正在于此,眼前这名女子,看上去太过时髦了,粉红色的大衣乃是今天冬季最新上市的纪梵希国际品牌,就连她手中拎着的包包,也是价值不下于五位数的lv名包。
另外还有她那条性感的大长腿,所穿的丝袜,非常的薄,几乎都能看到里面去,另外她那涂口红的香艳嘴唇,还有艳丽的红色指甲,最后还有一双十五公分高的水晶高跟鞋。
她身上所有的名牌加起来,另外还有那是首饰戒指项链等等,价值怕是不低于六位数,如此一位奢侈时髦甚至还有点风情隐隐透露出骚劲的女子。
与萧山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就好想一个在天上,另外一个则是在地上,对于这女子,萧晴又怎么可能满意。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更为要命的是,萧晴隐隐的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似乎以前她还见过,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女子应该也是江都大学的学生,似乎还是艺术系学舞蹈专业的,
而关于江都大学的艺术系,学校里的学生,都有这样的共识,那就是艺术系,生产鸡!
因为艺术系女生很多,美女往往也是最多的,这不仅是江都大学,整个华夏国所有大学,都是这样的现象,艺术系是盛产美女的地方,然而也是小三小四的出产地。
虽然并不是所有艺术系的美女都有这种通病,但大多数艺术系的美女,都非常喜欢追赶时髦,花钱如流水,买各种各样的名牌衣服以及奢侈化妆品。
而一旦她们手头上没有钱,相互间攀比心理又重,那没办法,只能出外面当********,又或者是被社会上的各种各样有钱有势的老男人包-养,做别人的小三又或者是小四。
而眼前这名时髦女子,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学校艺术系那些给人当小的其中的一人,只是萧晴不明白的是,按理说她和萧山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又为何偏偏会遇上,而且还产生了纠葛。
当即,萧晴眉黛微皱,淡淡的问道:“我哥就在抢救室里面,请问你是?”
那红衣女子微微一笑,道:“哦原来你是萧山的妹妹,我是你哥的普通朋友。”
虽然红衣女子在说话的时候,满脸堆笑,但是语气并不太热情,她笑,只是出于一种机械性的动作,又或者说,她整天假意笑脸迎人,都习惯了。
顿了顿,那红衣女子又接着问道:“对了,刚才我听说,萧山被人砍成重伤,送到了医院抢救,他现在怎么样了,脱离生命危险了没有?”
萧晴自然听得出对方的冷淡之意,她微微笑着,道:“我哥没事了,刚做完抢救手术,医生说已经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
那女子就笑着说道:“哦是吗,那太好了,原本我还挺担心的,就特地过来看看,既然他没事了,那我就不进去打扰了,我先走了!”
说完这女子细长的胳膊挎着香包,扭着高挑的身姿,转身就走。
萧晴见此,心里顿时就来气了,她不禁想到,既然来都来了,都不进去看一眼,这女子未免做得也太绝了,况且她的哥哥萧山,很可能就是为了这女子而被人砍成重伤的,
然而那女子刚走出几步,却又忽然停下,转过头来,道:“哦对了,等他醒来,还得麻烦你们,不要说我来过,顺便也告诉他,以后叫他不要来找我了。”
说罢她微微笑着,就真的直接走了,只留下了满脸疑惑的萧晴怔在了原地发呆,她几乎意识到,这名女子与自己哥哥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像对方所说的那样普通。
微微转头,萧晴重又挽着夏流的胳膊,呢喃问道:“夏流,你绝不觉得,刚才这名女子的话里有猫腻,既然她都来了,为何不进去看我哥,又为何不让我哥知道她来过,你不觉得,这件事情,不正常?”
夏流想也不想的道:“这还用问,这件事情,肯定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萧晴反问道,说着俩人一齐进入了重症抢救室里。
夏流当即撇嘴道:“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了,若是正常,那你哥为何会因为一个女子,就被人乱刀砍成这样?”
萧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问道:“夏流你是说,这名女子有不同寻常的来历?”
夏流不由得摇摇头,道:“不,这女子很寻常,不过,若是硬说她有些不同寻常的话,那倒也勉强算得上,因为她……”
“因为她什么?”萧晴当即问道。
夏流撇嘴笑了笑,道:“这还用问,自然是因为她是个美女呀。”
萧晴顿时翻起白眼,啐了他一口,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嬉皮笑脸的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人家都担心死了。”
她这佯装生气撒气娇来,简直就是风情万种,看得夏流不由神魂颠倒,当即连连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那女子虽然是个美女,但我更加知道,我们的萧晴美女师姐,比她更漂亮美丽!”
萧晴被夸,心中高兴,不过却仍旧是佯装怒道:“你这嘴皮子,可别再夸我了,你倒是说说,这女子究竟什么来历,要不然我哥为了她,竟被人砍成这样。”
夏流当即道:“这女子没有来历,她很普通,但是她依靠的那个男人,又或者说,和萧山同时抢她的那个男人,却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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