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形都会服软,但是今天没有,他不咸不淡的说:“母后,我早就说过,有些人不能太过骄纵,否则很容易出现问题的,但您显然是不相信这个事情,安罗经做过什么您知道吗?”
“我的外孙子是什么样我当然知道,大帝,你今天说话的语气可不像是个儿子了,没有哪个儿子是这么对母亲说话的!”
太后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十分的不满,如果她要是男人的话,这皇帝的宝座根本就轮不到他!
大帝淡然道:“我一直都对您很尊敬,但是这些年您可是变本加厉的不把儿子放在眼里,一心的扶持安家人,且不说那个罪该万死的安罗经,就说那个拜血盟的教主安达,那是什么东西,做过无数的坏事儿,却还是给太后您保护下来,为了一个垃圾,竟然还杀了我十多个忠臣!不过事情已经那样了,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你是我的母亲,我要给你体面!”
太后意识到今天的气氛不对了,皇帝有和她摊牌的架势,她冷笑起来:“陛下,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没必要拐弯抹角的,不用害怕,我不会打你!”
太后说完不屑的笑了起来,北塔大帝眼中最后一抹犹豫消失了,他淡淡的说:“太后一直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只以为我是那个可以让你随便打骂的孩子,真是可笑,那我就不说那么多的废话了,从今天开始,太后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呆着,一个是这里,一个是南山。”
大帝说完便拂袖而去,太后咆哮道:“你给我站住!”
大帝没有理会她,径自去了,太后怒不可遏:“摆驾,哀家要去安园。”
就在这时,一队黑甲侍卫跑步来到将宫门守住,太后怒冲冲走了出去,却给一个女侍卫目无表情挡住:“大帝禁令,违令者,杀无赦!”
女侍卫说完,将太后向后一推,两个嬷嬷上前,一道寒光掠过,两颗人头落地,鲜血将太后的脸染得血红!
太后愕然的看着倒下去的两个嬷嬷,又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女侍卫,颤手指着她道:“你,你,你竟然敢?”
太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有就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寒意让她不敢正视现在的处境,大帝已经怒了,她这个太后作威作福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女侍卫淡淡的说:“有大帝旨意,我没有什么不敢的,为了北塔,虽万死而不辞,太后,不要让我做不喜欢做的事情,我的生命没有你那么贵!”
这就是吃果果的威胁了,太后后退了几步,身子一软,宫女赶紧扶着她进了寝宫,洗漱一下之后,太后终于彻底冷静下来,她知道大帝这次是玩真的了,母子两个已经决裂。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太后就决定孤注一掷,再立一个新君了,那样她才能重新过回肆无忌惮的痛快日子,而如同眼前这般不自由的生活,她宁愿死也不会苟活。
太后的野心早就被这么多年的横行无忌养大了,她也盲目的自大起来,她立刻就让身边功夫高深的小太监走地下的暗道出宫去给安家送信,准备起事。
按个小太监刚刚出了皇宫,就给人逮住了,经过一番审讯,就什么都说了。
审讯的结果报到大帝那里,他淡淡的看了一下说道:“安家也是时候消失了!”
这就是大帝的旨意,这道旨意立刻就被执行了,安家在接到小太监的信儿后立刻就召集太后和安家的班底商议大事,结果刚刚人齐了不到三分钟,就给督察部抓个正着,一行人都面如死灰,知道这次八成是完蛋了!
随即,这些人的家都给抄了,缴获各类赃款赃物无数,其中安家的赃款赃物最多,多到令人难以置信外,但这还不算是致命的东西,最致命的是竟然还有违禁的黄袍和玉玺!
安家倒了,就像当年突然间崛起一样,这次又突然间分崩离析,一天的功夫就没有了!
谋逆,贪污,渎法,没有人知道具体会怎么判决,但都知道能活下来的安家人,肯定没有几个。
叶白醒来以后发现好多美女都在病房里看护着他,不是别人,就是他身边的那帮子美女们。
看到叶白行了,美女们都十分的高兴,围在床边叽叽喳喳的和他说话,他的精神很好,医生过来看了一下伤口,发现已经奇迹般的愈合了,啧啧赞叹不已。
既然伤口已经好了,叶白就不想继续在这里当病人闻来苏水的味道了,他吃了一根香蕉,就在美女们的簇拥下出院了。
叶白刚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司徒涅盘就开车来了,见他出来便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枪伤不是闹着玩的!”
“已经好了,你不知道我是天才吗?”
叶白笑着上了司徒涅盘的车,司徒白羽和夜小禅也跟着上了车,司徒涅盘疑惑道:“真好了?”
“没错儿,已经长好了,刚才把医生还给吓一跳呢,不过确实是好了,可能是我的肉皮子合吧!”
叶白知道伤口好得这么快和肉皮子合不合没哟半点关系,主要是因为他修炼的那种气劲,不但给予了他非凡的力量和速度,更给了他强大的复原能力!
这是叶白的秘密,他不会随便对人透漏这些,即便是亲近的人也是一样,但已经知道的也就知道了,他也没办法消除人家的记忆,譬如云秋水和鹿星她们,都知道他和正常人不同。
“好啊,早点痊愈是好事儿,小白,你去什么地方?”
司徒涅盘一直都为叶白捏着一把汗,直到安家和好个大人物的家里被抄,听说太后被幽禁了,他才放下了这颗心,否则就算叶白伤好了,也还是充满了危险的不确定性。
太后不是那么好惹的,不过这次叶白做对了,他在这个事情里面起到的作用十分巨大,据说大帝和奥赛罗太子都对他充满了好感,因为他牺牲了一下自己,带给北塔帝国一个铲除毒瘤的机会!
当然了,表面上叶白什么也得不到,但是暗地里,他的好处大大的有,不说别的,就说大帝和太子的好感,就比什么都值钱,都更有价值和意义!
“爷爷的寿宴我错过了,可能还给惊扰了,自然要去陪个不是。”
叶白想到自己还没把鱼龙送出去呢,这个事儿不能耽搁,不过他也确实要见见那个没有见过的爷丈人。
“爷爷出国了,今天早上走的,奶奶也跟着去了,还有父母都是,所以你可以安心放假了,喜欢干嘛就干嘛去,至于生日,今年过得很热闹,爷爷说了,你这个小子要得,有前途。”
司徒涅盘说完不无妒忌道:“哎,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捞到一句这么直接的表扬呢,你小子混得比我牛多了,羡慕嫉妒恨啊!”
叶白和两女都笑,想到可以自由自在的玩了,大家都非常兴奋,结果琴萝忧桑那位公主殿下却打来电话说,叶白今天下午就要开始录音了,玩的事儿还是等录完音之后再说吧,正事要紧,闲事靠边!
“那你以后就好好的跟我学学吧,你一定也会遭到表扬的,哎,苦命的孩子,刚出院就要去忙活,这是什么世道啊。”
叶白感慨了一句,司徒涅盘开车跟上了公主殿下的悍马车,穿过繁华的街道,很快就来到了天翼娱乐大厦下面。
天翼大厦位于帝都大街中段,占地广阔,很高的一幢楼,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蓝莹莹透亮,楼顶上有圆形的天翼图标,衬着四个大气磅礴的古体字:天翼传媒。
众人下车,琴萝忧桑说道:“这里就是新建的天翼传媒大厦,以前的天翼娱乐现在已经更名为天翼传媒了,天翼音像是天翼传媒下的一个子公司。”
沿着林荫路走进了天翼大厦的旋转门,里面是个豪华的大厅,漂亮的服务小姐在这里负责接待各类客人,不但外形很好,素质看起来都很高。
“我们这里的服务小姐都是从帝都大学毕业的美女,一般都是礼仪公关和酒店管理专业,她们在这里表现得好就会得到晋升的机会,如果非常有能力的话,我的位置都可以让出来。”
琴萝忧桑和前台经理点头示意,对方就恭敬的点头没有上来问候,一行人直接坐电梯上了顶层。
顶层就是天翼音像的录音棚,众人都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非常好奇的东张西望,琴萝忧桑就很有耐性的一一介绍着,叶白则给工作人员叫走了,准备录音的事情。
其实录音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所以叶白到了之后马上就开始了录音工作。
负责录音工作的是天翼音像的总监制,一位着名的音乐人陈科,陈科早就听过叶白的歌声,公主殿下寄给他的那些小样儿让他一直盼望着老早见到叶白,终于今天看到了,结果发现比他想象中的要出色得多,无论是外貌气质还是音乐方面的天赋,任何一方面都无可挑剔。
陈科一直都是挑剔别人,这一次他发现轮到别人挑剔他了,在配乐的过程中,叶白提出了不少自己的见解,事实证明叶白比他还要厉害,不一定专业,但绝对改正后更加完美。
巴林忧桑带着众人转了一圈回来,笑着问道:“陈科,你一直都喜欢挑剔,这次怎么不挑剔了呢?”
陈科和琴萝忧桑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同学,陈科的家世也非常强大,不过他没有从政也没有经商,而是成为了音乐人,音乐界的权威人士,捧谁谁红。
要不是琴萝忧桑和陈科私交不错的话,陈科就准备自己成立公司了,不过现在他也相当于有了自己的公司,这个天翼音像有他三成的股份。
陈科不缺钱,这些年他当制作人赚了很多钱,他要做的是感觉,要做的开心做的舒服,否则他是不会选择做一件事情的!
陈科笑道:“叶白比我还要专业,而且他对于感觉的把握非常准,所以这本专辑就由他来操刀,我做个监制就行了。”
叶白谦虚道:“陈哥太谦虚了,如果没有你的配乐,我什么都弄不清楚,所以我就是偶尔耍一点小聪明还可以,要是说操刀,我差的太远了,肯定不行的。”
琴萝忧桑道:“陈科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音乐界的教父啊,反正你要是不管也行,反正你也是老板,不怕少赚钱就行。”
“嗯,这话是对的,就像叶白的专辑怎么都会赚钱的,因为歌好,还是那种挡不住的好,就算是随便录下来也能走红,只是看程度而已。我要好好的打理叶白的专辑,争取今年就在国家大剧院开演唱会!”
叶白道:“陈哥,我还是喜欢低调一点,开演唱会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就算了,我还是喜欢过安静的生活。”
陈科道:“开演场会怎么就抛头露面啊,你可以戴着墨镜蒙着脸唱,这样更有神秘感,你能红得更加持久,而且还不会耽误你的正常生活,作为一个音乐人,最高的成就其实不是拿多少奖,而是在开演唱会的时候能够造成多大的轰动和影响,这才是真正衡量一个人实力的标准。”
叶白想了一下说道:“嗯,这样倒是挺好玩的,陈哥真是智慧如海啊,这么好的办法都能想到,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行了,小白,你别忽悠我了,我不是美女,所以我不喜欢俊男,我更不会搞基,你还是省省吧。”
陈科和叶白是一见如故,虽然才见面没有多久,但俨然和多年的老友一样热络,倒是比很多人在一起呆一辈子还要投契。
叶白嘿嘿一笑:“如果陈哥是陈姐的话,我一定会娶你为妻的,肯定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
“滚。”
陈科笑骂了一句,众人都笑,司徒涅盘道:“陈大师,听说你夜夜当新郎啊,真的还是假的?”
陈科和司徒涅盘也非常熟悉,他瞪了一眼道:“滚,我连一次新郎都没当呢,还夜夜当新郎,你当我是种马啊,要是你还有可能,你就是一头牲口。”
司徒涅盘翻了翻白眼:“切,你忽悠不了我,我早就听说了,那些渴望出名的女孩子都洗白白的等着你宠幸,不过你好像对这些女孩子不感兴趣,于是这些女孩子就只好给别人祸害了,真可惜,要是我一定会非常博爱的照单全收,就凭你的名字,想要罩几个女孩子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