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阿蒙泰坦蒙克大帝点头:“老师所言极是,您继续说下去,难得能有老师和我清清楚楚的说一下这个事情!”
商鞅道:“陛下放心,老臣说什么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留余地不是老臣的习惯。.陛下,现在小白会有一千万成员,每天还都在递增,这么庞大的一个组织没有半点乱象,而且还一直都在发挥非常好的作用,利国利民,能够做到这一点并不是因为小白会组织严密,而是因为叶白是小白会的领袖,小白会的财富是他的,他是真正能够让小白会如指臂使的那个人,也是唯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那个人,叶老头的那个外孙想要掌控小白会取而代之,那是无法完成的任务,无论谁帮他都白废,就因为他不是叶白。”
图阿蒙泰坦蒙克大帝明白商鞅的意思,商鞅又道:“言者心声,同样一个人的文章也能体现出他的真实想法。从叶白的作品就能够看得出来,他这个人非常的感性,温柔多情,感情细腻,爱憎分明,同时他散漫不羁,不受拘束,淡泊名利,无意江山。他喜欢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不受人打扰,自由自在的带着几个美人好好过日子,悠悠闲闲的,轻轻松松的,没有其他的想法。如果他一旦有了,那肯定也是因为所受的压力太大,不得不作出反击!”
图阿蒙泰坦蒙克大帝道:“师父,那您认为我应该如何对待叶白才合适?”
商鞅微笑:“很简单啊,您刚才那样就行啊,还能怎么样,当然了,如果能让叶白成为皇室的驸马,就再理想不过了。”
图阿蒙泰坦蒙克大帝和商鞅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师徒俩心有灵犀!
商鞅随即把《专利法》和《知识产权法》拿出来递给了图阿蒙泰坦蒙克大帝,泰坦蒙克大帝看过之后就道:“可能是显得早了一些,不过随着神奇的脚步越来越快,我们步入工业时代已经近在眼前,有必要存在这样的法律了,否则很容易搞得太混乱。师父,这法案怎么从来都没有听您说起过呢?”
商鞅笑道:“有位无名氏把这两个法案的草稿寄给了我,回头我又和他书信往来很多次,就有了这两部法案的草案。”
图阿蒙泰坦蒙克大帝叹气道:“肯定又是叶白那个小子了,他倒是高瞻远瞩。”言语中不无嫉妒之意。
商鞅笑道:“他再怎么高瞻远瞩,其实还是在为帝国做事,还是在您的掌控之下,我觉得他越是高瞻远瞩于国于民的好处越多,不是坏事儿!”
图阿蒙泰坦蒙克大帝点头,无奈道:“没办法,我也就能当个皇帝,别的我都不擅长,这两部法案就直接颁布吧,这个事儿就由师父您来负责了。”
商鞅颔首:“好的,明天就开始颁行全境,看看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风浪必然的,不过应该很快就会过去。”
“陛下言之有理。”
君臣谈笑风生之时,蓝枫亲王的世子蓝凌正在和北海贝家的大公子贝西冷喝花酒,同席的还有天府的孟天川,北海的江左,原来这四个第一批订购八大车行四轮汽车的人,都是熟人。
江左给身旁风花楼的姑娘喂着喝了一口酒,张狂道:“只要我们卯足了劲,神奇就会完蛋,还以为神奇是多么密不透风呢,原来这世界上就没有银子办不了的事儿!”
天府的孟天川冷笑道:“有钱使得鬼推磨,有钱更能使得磨推鬼,这天下间,唯有金钱无往而不利!”
贝家少主贝西冷长得很是俊美,他淡淡一笑,没有说话,蓝枫亲王的世子蓝凌道:“这次就是侥幸罢了,如果对方有防范的话,我们做不成,大家可以想想,若是神奇这么容易被撬开的话,也没办法做的这么大,早就烟消云散了!”
贝西冷道:“无论如何,我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接下来就回去好好的经营吧,咱们四家可以互通有无,形成一个同盟,这样就可以形成优势,和神奇抗衡。”
三人颔首,继续宴饮,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其实都在小白会秘社的监视范围之内。
夜幕降临,阿秀回去休息了,她还要回去服食舍利子血酒,每天早晚各一遍,蝈蝈过来接班了,她负责晚上伺候叶白。
蝈蝈刚服侍叶白用过晚餐,就有人轻轻敲门,她走过去开门,便看到了一双美丽的眼睛,嗅到了一股迷人的幽香。
这是一个穿着黑色衣裙的女子,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但只是这一双眼睛,就能看出她是个美人。
“蝈蝈,让她进来吧。”
叶白一嗅到那淡淡的幽香就知道是谁来了,黑裙女子走了进来,关切的看着他,走到他面前轻声问道:“主人,好些了吗?”
叶白淡淡一笑:“好多了,本来就是皮外伤,你怎么来了?”
南水笙柔声道:“我是过来和郭玉谈下一步合作的事情,主人,听说你打算去休养?”
叶白点头:“是的,我休息这段时间由郭玉来主持小白会。”
蝈蝈感觉自己在这里不方便,就悄悄走出了病房,她心中十分惊讶,那个女子看来和会长的关系很不简单,就是不晓得是谁。
南水笙见蝈蝈走了,坐在叶白身边,摘下面纱送上一个热烈的香吻,给叶白那只还能动的手吃了些豆腐,轻轻的和他贴着脸道:“主人,我好想你啊。”
叶白道:“真的吗?都哪里想啊?”
南水笙俏脸如醉:“主人,我心里想你,哪里都在想你。主人,你去云府休养,我可以去看你吗?”
叶白点头:“当然了,你是我的人,怎么不可以去。”
南水笙顿时美眸闪亮,她都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没见到他的日子竟然这样的难熬,对他的想念,由表及里,她甚至都想干脆就在他的身边伺候好了,不过家族的事务让她不得不断了这个念想,或许吧,以后家族事务稳定下来,她就来到他的身边好了,想来他总是会给她一个小小的名分,能说的过去就好了。
南水笙有时候想想都觉得自己好像犯贱,竟然会对一个强占了自己的男人俯首帖耳不说,还恋恋不舍痴痴难忘,一天见不到就好像丢了魂儿似的,便是梦中也都是给他欺负,但心情好像都非常快乐。
情之一字,真的是太难捉摸!
叶白身上的伤虽然不重,但也不宜乱动,南水笙将病房的门插上,浓情难抑的她便想法设法的服侍了主人一番,其间美妙,不足为外人道也。
甜蜜过后,南水笙帮叶白擦了一下身体,衣衫凌乱的她自然不免给叶白又乱来一番,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别有一番情致!
南水笙服侍完叶白,自己也整理好仪容,说道:“主人,郭玉三番五次的骚扰我,现在他代管小白会,我担心他会变本加厉。”
叶白淡淡一笑:“这个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吧,他没有机会的,我会让程昱来负责和你接洽,以后也由他来负责这方面的事情。他是代会长,不是会长,而且这个代字我也没有落实在他的头上,他翻不了天。”
南水笙点头:“嗯,主人,你明天就走了,我会想你的。”她十分的依恋叶白,眼神里都透着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叶白自然看得出南水笙不是在演戏,微笑道:“你回头可以去一趟云府,正好见见你的父亲,他也会随我去那边。”
南水笙这才想到自己的父亲,顿时心中惭愧,叶白看透了她的心思,说道:“你父亲很好,他现在负责给我给我管理资料库,没事的时候和另外一个老头下下棋,还在神奇信息报和神奇文艺报上发表了不少的文章,我看他可能是有些想退休了。”
南水笙点头:“主人,我父亲有没有想念家人?”
叶白摇头:“好像没有,只是他偶尔会念叨你,跟我抱怨不让你来看看他,我说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你女儿的,他把一个棋盘拍在了我的脸上。”
“啊!”南水笙惊呼一声,美眸看着他的脸,急切道:“那你没事吧。”
叶白知道南水笙已经彻底把自己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笑道:“我没事儿,我还跟他说,下次你准备好铁棋盘,木头的不禁摔,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照顾你女儿半路就不管的,我会照顾她一辈子,我问他行不行。”
南水笙俏脸红了,心中高兴叶白说照顾她一辈子,问道:“那我爹怎么说的呢?”她问出这个问题有些忸怩,因为她心中很是期待父亲同意。
叶白捏了捏她的小脸,看着这个小女孩儿,她其实年纪还很小,只是过早的承担了不必要承担的东西,所以才看起来像个女人,而不是女孩儿,但实际上脸蛋上还带着抹不掉的稚气,这才是她真实年龄的体现。
叶白笑道:“你爹咒骂了我几句,问我是不是说真的,我说千真万确,他沉默一会儿叹了口气,就说让我好好记着刚才说的话,否则他做鬼也不会放过我。我笑了,我说你做人的时候都打不过我,做鬼轻飘飘的我一口气就能把你吹飞了,他气笑了,让我赶紧滚犊子,于是我就滚了。”
南水笙心里特别的高兴,同时也越发的想念父亲了,她说:“主人,我今晚能看看我爹吗?”
叶白摇头:“我都不知道你要来,所以让你爹先去云府了,明天你要是想去就和我一起过去,自然就能看到他,怎么,想他了,你放心吧,那老头现在比牛都壮的,我都不知道他把自己吃的那么壮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和我掰腕子赢回几局。”
南水笙娇嗔不依,嚷嚷他胡说,小拳头轻轻的捶着他的肩头,渐渐两个人就合在了一处,又是一段无限美妙的时光!
蝈蝈已经回来好几次,听到病房中传来那隐隐约约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便知道自己果真猜的不错,那个美人和会长关系非常亲密,不禁心中有些怅然,会长看来也是个多情之人,但在他多情的范畴里,会不会有个她呢?
蝈蝈随即又想,好像会长都已经承诺愿意让她一辈子都陪在身边了,那不就是一种承诺吗,不过这种承诺是不牢靠的,如果不跟他像房中女子这般,她的心中还是不踏实。
蝈蝈脸蛋一红,觉得自己怕是想他想疯了,暗暗啐了自己一口,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
那个女子终于离开了,蝈蝈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到她上了一辆黑色的马车,两个侍女扶她上车的时候都叫她主人。
蝈蝈记得这个女子叫会长为主人,但她本身也是主人,看来她是个身份不俗的女子,但是怎么又会对会长那样称呼呢,而且还和会长有那样的关系,太混乱了,她一向都好使的脑袋这会儿都觉得有些不够用了。
那辆马车悄然远去,后面还跟着两辆马车,看那驾车人的架势,都是会武之人,太阳穴都高高隆起,眼神沉着犀利,鞭子挥动之间,都带着一股子煞气。
蝈蝈带着疑惑走到病房前,病房门口站着的护法们都目不斜视,看起来好像雕塑一般,这些人对于房间里的声音不会没听到,但他们都不会记得这些,因为他们是会长的护法,是会长的心腹,他们会记住该记的,疏忽该疏忽的,他们和别人没有什么关系,只和会长的安危有关系!
蝈蝈自动过滤这些人的存在,走进了病房,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子奇异的香味,其中有那个女子的体香,还有一种莫名的令人心乱躁动的奇香。
蝈蝈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但总觉得这味道有些古怪,叶白却知道这是南水笙在男女之事时特有的气息,十分的迷人,估计传说中的香妃也不过如此!
“会长,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蝈蝈虽然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不以为这个味道和她刚刚在门外听到的声音有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