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叶白要找的东西,据说这种石头其实并不是什么石头,而是闪电水灰崽子的粪球,那些苔藓则是一种只会出现在这种类似石头粪球上的生物,名为闪电苔。天 籁小 说ww『w..
想要捕捉闪电水灰崽子,闪电苔是非常重要的诱饵,叶白本来以为寻找这种东西不会非常的容易,却不想这么快就找到了,看来他的运气还不错。
叶白脱下了衣服,把那个闪电苔石用衣服包好,外面用蒲草里三层外三层的包扎好,穿着背心挽着裤脚乐颠颠的往来路走去。
“喂,小流氓,你干什么呢?”
叶白抬头一看,宴妙思正坐在一艘小船上,朝他挥手呢。女孩儿今天穿着一身灰色的薄纱衣裙,端坐在小船上,长随风飘荡,眉目如画的俏脸上带着开心恬静的笑容。
叶白心脏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他沙哑着声音说:“妙思,你在干嘛啊?”
或许就像一句话所说,爱情使人弱智,叶白本来挺机灵的孩子,一遇到宴妙思就变成了傻瓜,现在他看起来就要多傻有多傻,要多屯有多屯。
宴妙思银铃般的笑声在松江河上响起:“傻样儿。小流氓,我正在采风呢,这是我的同学桑普天玛。”
小船停在了岸边,宴妙思跳了船,叶白下意识的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扶了一下,女孩儿一个趔趄撞进了他的怀里,差点把他扑倒在地。
软玉温香在怀,叶白的心脏落回了胸腔,又在不停的跳荡。宴妙思脸蛋微红站直了身体,悄悄拿开了自己的小手,他的胸怀虽然没有多么宽广,可是他身上的那股子气息却让她很喜欢。
也只是喜欢罢了,和别的没有任何关系。
“小流氓,这是我的同学,桑普天玛,天玛,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叶白,你叫他小流氓就好了,呵呵。”
宴妙思一看到叶白心情就莫名的高兴,她身旁站着的女孩儿盈盈浅笑,也很开心的样子,她轻轻对叶白点头:“你好,小流氓,我是桑普天玛,来自西疆。”
叶白稍稍镇定了些,也点头说:“你好,我是流氓,但不是流氓,你可以叫我小流氓,但不要认为我真的是小流氓,我真的和小流氓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我那个缺德的死老头给我取了这么一个缺德的名字。”
宴妙思和桑普天玛笑的更加开心,三个人沿着河岸向前面的树林中溜达,两个女孩儿都是在采风,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有素材和灵感就行。
叶白在两个女孩儿的后面走,欣赏着宴妙思摇曳动人的身姿,桑普天玛穿着宽松的咖啡色休闲装,戴着同色的棒球帽和眼镜,一深咖啡色的她看不清面目,只是从她那弱柳扶风般的步态中可以看出她有堪堪不赢一握柔软得异乎寻常的小蛮腰,还有一张精致的瓜子脸。
宴妙思不喜欢给叶白在后面偷看自己的身形,就娇嗔道:“小流氓,你赶紧到前面带路,你不知道在女孩子身后走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吗?”
叶白嘿嘿一笑,快步走在她们的前面,两个女孩儿背着画夹在他身后轻声说话,三人这样走着,明媚灿烂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条洒在他们的身上,气氛和谐而温馨。
走到一片河湾时,宴妙思突然间问道:“小流氓,你这究竟是去干什么啊?”,她轻轻的跺了跺小脚,旅游鞋上的草叶沾住不掉,叶白弯下身去,帮她把草叶给摘了下来。
叶白的鼻息喷在了宴妙思雪润娇嫩的小腿上,她微微一颤,雪白的脸蛋上又泛起了醉红的颜色,她的气息在这一刹那都粗了几分。
桑普天玛微笑,看着站起来的叶白,突然间用两个人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一段节奏奇异的话,好像是在念诵,又好像是在吟唱。
“若是有缘,纵然万水千山,若是无缘,哪怕咫尺之间。”
桑普天玛声音轻柔清冽,看着有些茫然的叶白和宴妙思:“若是悟时,自然开悟,若是懵懂,自然迷茫。”
“桑普天玛,西疆语的意思是下凡的仙女。”
桑普天玛,这个名字挺有意思,叶白莫名想起仓央嘉措的情诗来。
“天玛,你又开始装神秘了。”宴妙思笑着在桑普天玛的尖俏下巴上捏了一下,对叶白说道:“天玛最喜欢装成非常深奥的样子,她在家乡那边是非常著名的圣女,你知道什么是圣女吗?”
叶白非常配合的问:“那什么是圣女呢?是不是无比美丽无比神圣的女神啊?”
两个女孩儿又给他逗得花枝乱颤,宴妙思忍不住踢了他一脚,娇嗔道:“小流氓,你别净瞎说,圣女的意思就是能够听懂上天旨意的人,很神奇呢。”
桑普天玛只是微笑,并没有再说什么,浅浅微笑,好似一朵迎风招展的水莲花。
“恩,明白了,呵呵。”叶白指着前面的小山坡说:“我要去那边,你们要去哪里?”
叶白不想错过和宴妙思在一起的机会,这种机会能够让他这只癞蛤蟆距离天鹅更近一些,不过他还不想把训练溜灰的事情弄得尽人皆知,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不想让女孩知道他。
“你要去那边干什么啊?”宴妙思十分好奇,往山坡那边看了看,美丽的大眼睛忽闪了几下,那长长的睫毛就像是两把性感的小刷子:“小流氓,你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瞒着我们,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叶白见躲不过去,就说:“好吧,那你们就过好了,我根本就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现在跟你们说也说不明白。”
叶白当先走了,宴妙思和桑普天玛满心的好奇,跟在他的身后,穿过草丛走上了小山坡,也没有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直到叶白拔开蒲草,她们才看到那个螺旋形状的耗子洞。
“这个是什么啊,好粗大的一个洞。”宴妙思还是第一次看到耗子洞,她并不知道这是耗子洞。
桑普天玛却不是第一次看到耗子洞:“这是水耗子洞,不过这个水耗子洞有些奇怪,能有这种螺旋洞口的水耗子,都不是一般的水耗子,而是闪电鼠!”
叶白心中一惊,感觉非常的好奇,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神神秘秘似乎不染尘俗的女孩儿竟然知道闪电鼠,难道桑普天玛也是斗鼠爱好者。
“闪电鼠,什么是闪电鼠啊?”宴妙思现在就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蹲在耗子洞旁边看个不停,可是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出什么。
“叶白,你到这里干嘛啊,不会就是为了这个耗子洞吧。”
叶白欣赏了一下宴妙思蹲在那里的曼妙身姿,同时还不经意的从她敞开的衣领里看到一些雪白粉嫩无比可爱诱人的风景,吞了一口唾沫:“是的,我就是为了耗子洞,更准确的说是为了耗子洞里的水耗子。”
“你要水耗子干什么啊,还有你手里拿着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宴妙思从叶白的怀里拿过那个包着闪电苔石的衣服,打开来仔细琢磨,还是一无所获。
桑普天玛站在一旁安静的旁观,嘴角荡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叶白感觉她肯定知道闪电苔石的来历,这种感觉虽然没有任何的依据,但他坚信不疑。
叶白非常有耐心的给宴妙思解释:“我要抓水耗子卖钱花,这个是用来抓耗子用的东西。”,他并没有说及细节,这样一来,即便是以后宴妙思现他在给林星语训练溜灰,也不怕她会产生一种欺骗感。
宴妙思越的好奇了:“怎么的,难道水耗子也能卖钱,谁买这个做什么呢,是用来吃吗?不会吧,老鼠毛烘烘的多恶心啊。”
叶白觉得有些无语,他和宴妙思说水耗子之类的东西,感觉就像是在对牛弹琴,根本就说不明白,可这些话他是不能说出口的,还要陪着笑脸很有耐心的解释:“当然不是吃了,水耗子也有能吃的,但不是这种水耗子,而是国外那种非常胖的大水耗子,那种水耗子长得很大,是一种非常著名的美味。”
“啊,怎么可能,耗子也能吃?还是美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宴妙思被成功的转移注意力,不再关注这个耗子洞的问题,把注意力放在了水鼠上。
叶白接下来就开始把他无意间看到的关于水鼠的一点信息举一反三,洋洋洒洒的说了数千言,宴妙思就彻底的放弃了水耗子的问题,以至于叶白把闪电苔石放进耗子洞里以后,她都没有再提什么问题,而是想看看那种叫做水鼠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摸样。
宴妙思和桑普天玛在耗子洞附近画了两张写,叶白并不懂得画,但是他也多少看过一些叶老拐的画,多少有些欣赏的细胞。
宴妙思的写很有灵性,虽然只是简单的写,但是在她的笔下,似乎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勃勃生机。
桑普天玛的写,叶白没有看到以前觉得应该比宴妙思更有灵性,更加的飘逸出尘,结果真看到了就剩下了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