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太困了,让我们吃。”
楚阳刚才是去叫杨妃吃饭的,不过由于太疲惫,根本不想起床吃饭。
他接着道:“我们先吃吧,一会儿我给她端去。”
“现在我就给暄暄端去吧,一会儿菜就凉了。”长孙无垢开口道。
“不用,我吃得快,没事的,吃吧。”
楚阳拿起快子,首先给岳母夹了一块炒熟的羊肉。
“岳母,尝尝合不合口味。”
他说完又给长孙无垢,秋韵和高明月夹了一块。
这个夹菜通常都是开席时,大家都不好意思动筷子的情况下,就夹给别人,也算是一种礼仪。
岳母高氏也不多说什么,拿着筷子,夹起羊肉就放进了嘴里。
“还行。”
长孙无垢咬了一口,“肉质还可以。”
秋韵吃了后,点点头,道:“不过还是我们明月寨的羊好吃,这噶膻味有点重。”
“这是纯吃草的,膻味重,山寨里吃了粮食的,膻味才没这么重。”楚阳解释道。
而高明月吃了一口就扔了,味太重了,受不了。
“小妹,吃不习惯?”楚阳看着高明问。
他现在喊高明月都是喊小妹,这样亲切一些。
“嗯,味太重了,姐夫,我们多久回去,这儿的吃食好不习惯。”
“明月,这才到达,就嚷嚷着要回去,你就不该来。”岳母听了高明月的话,很不高兴。
她觉得高明月太不懂事了,楚阳是来办正事的,又不是来玩的,玩只是顺带。
当时楚阳说要来后隋,高明月也是非常想跟来的,现在打起了退堂鼓,岳母自然很不满。
也就是高士廉的女儿,要是自己的女儿,她早教训了。
“岳母,没事的,小妹吃不惯也正常,以后的饭菜让我们自己的人弄吧,反正有一个炊事员。”
楚阳急忙出来圆场,这要是把高明月弄哭了,岳母自然也心痛。
“你看你姐夫对你多好。”岳母抓住机会就要夸夸楚阳,弄得楚阳还尴尬了。
高明月则是‘嗯’了一声,听不有什么感觉,只管闷着吃饭。
按道理说,这个岁数的女孩子,应该也懂那事了,心中应该是想的,但高明月好像没有表现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晚熟。
楚阳这时也专心吃饭了,毕竟他还要给杨妃端去。
他吃饭的速度从来没有变过,雷厉风行是他一惯作风。
“我吃好了,岳母你慢慢吃。”楚阳放下碗筷,站起身来。
“你这孩子,每次都吃这么快。”
“相公,你这吃饭的速度还可以放慢一些。”长孙无垢看向站着的楚阳。
“这吃饭的速度放不慢了,别的倒是可以慢些。”他拿起杨妃的碗去盛饭,随意的道。
其实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长孙无垢听了后,觉得楚阳有别的意思。
“呸,净是些坏思想。”
“咋坏了?夫人,你这可说得不对啊。”
“相公啊,你真笨,无垢姐姐说的是那……”秋韵毫无征兆的说了一半,感觉不对劲,就停了下来。
她觉得当着高姨的面谈这些,不是太好,于是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这下众人都看向秋韵,瞬间让她成了个大红脸。
连高明月都目不转睛望着秋韵。
楚阳稍作停顿后,端着饭碗在桌子上夹菜,“快吃饭吧,一会儿就凉了。”
“小楚说得对。”岳母这时埋头吃饭,她也挺尴尬的,明明说吃饭的事,不知怎么的,就跑到那事上面了。
在从新恢复吃饭后,席间安静了许多,都不敢轻易说话,万一又说了不对劲的话,那就下不了台了。
在坐的人当中,就高明月知识面薄,其余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楚阳一手端着盖有喷香炒菜的饭,另一只手端着羊肉汤,他用教脚轻轻拨开房门,走进屋后,又用脚将房门关上。
随后,将饭菜放在桌上,来到杨妃床边。
见睡梦中的杨妃,他又想起了下午的梦,感觉很好,还有阻隔。
他没想到,杨妃在他梦里居然还是个……
“杨妃姐,起来吃饭了。”他伸手摇了摇她。
“臭弟,弟,我不吃,让我睡会儿。”她翻身背对楚阳。
楚阳将她又掰了回来。
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和润泽的嘴唇,楚阳突然就吻了上去。
杨妃感觉到嘴里有东西,慢慢醒了过来,一看是楚阳,又想到下午的事,就感觉身上有些痒。
她拍了拍楚阳,扭过头,道:
“楚阳,我吃还不行吗?”
“杨妃姐要吃什么?我可没什么给你吃的。”
“坏小子,你去把饭菜端过来喂我。”杨妃大胆的抓了楚阳一把,她是听出了言外之意的。
“女色狼。”楚阳说完就将桌子搬了过来。
这个客栈的床不像家里,床头也没个床头柜,饭还可以端着喂,但要喝汤就不方便了,索性,楚阳将桌子移了过来。
然后将杨妃扶起来,靠在床头,这个过程柔若无骨有些晃动,让人脑袋晕。
但楚阳还是比较关心杨妃的,不会为了看她私人的物品,就不给她盖被子。
待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
楚阳一口一口的喂着杨妃,她感觉幸福极了,下午的愉快,现在的温馨,让她内心甜出了蜜,她都想请楚阳喝汤了。
独家秘制的。
“阳弟,你会永远这样对我好吗?”她突然扭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楚阳。
虽然这‘阳弟’二字拗口,拗口就拗口吧,反正牙不会掉。
“会啊,我还要你给我生十几个孩子。”
“十几个?我又不是狗,怎么可能生这么多。”
“你不是狗,我是啊。”
“那你说说,你是什么品种的狗。”杨妃完全坐起身来,将被子盖在身上。
“大型多功能舔狗。”楚阳一本正经道。
“这什么狗,怎么没听过,有那些功能。”杨妃看着楚阳好奇的问。
“我的功能,杨妃姐不知道吗?”楚阳反问着,另一边用勺子舀了一勺饭喂向她。
“我又没用过,不对,我又没养过,怎么可能知道。”她含住送过来的勺子,品尝着,让她愉快过的男人亲手喂她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