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一些,只是皮毛。”田小暖谦虚道。
不过付鑫睿在心里已经对田小暖刮目相看了,她说的话基本很准确地断定了事情和时间,他绝对不信这个小姑娘只是懂些皮毛,不过现在妹妹这个样子,他首先要让妹妹恢复正常。
“妈,妹妹这个样子,还是请个假看看医生吧。”付鑫睿看母亲抱着妹妹两人哭做一团,心里郁闷,真不该带妈来,她最爱哭惹得妹妹更是哭个不停。
“付先生,我有个建议,闪闪的问题,我觉得是童年心里的阴影,既然看医生,我觉得心理医生最合适,而我们学校刚回来一个美国着名的心理医生,现在给我们班当专业课的老师,叫李茹,我觉得带闪闪让她看看会不会好点。”
付鑫睿说是看医生,其实也不知道看什么科,听到田小暖这个建议,眼前一亮,学校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心理医生,而且还是妹妹的老师,找她给妹妹治疗一下应该不错。
“对了,今天周末,明天周一去她办公室应该能找到她。”
“谢谢,还有那个谭青,如果她回来,请你马上通知我,敢欺负我的妹妹,我一定要让她受到教训,让她以后见我了家闪闪绕道走。”付鑫睿咬牙切齿地念着谭青的名字,想他们付家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尤其是自己的妹妹,自己从小就让着疼着,居然被这么歹毒的女生暗算。
“这件事情不用你说,我也不会放过她,对我的两个好朋友下此毒手,我这边儿有个人去调查那天发生的事情,还有参与的人员,很快就会有消息,不如我们等资料回来,再商议收拾这些人的办法,我不想太便宜他们。”
田小暖的话深得付鑫睿的心,他和田小暖交换了联系方式,今天晚上付闪闪就出去和妈妈住一起了,只等周一找老师请假。
周一上课,也没看到谭青出现,谭青迟迟不出现,越发证明她心里有鬼,田小暖和莫若看着全班同学,恨得咬牙切齿,却看不到谭青的人影,问她们宿舍的女生,也说不知道。
付闪闪请了假后,被带去找李茹,田小暖和莫若也一起跟着去了,她挺担心付闪闪,把自己推断出来的事情告诉李茹,李茹万万没想到,自己好友林岚未来的儿媳妇居然会看相。
李茹听了田小暖的建议,又听付闪闪的母亲讲述,五岁的时候付闪闪曾经被绑架勒索的事情,虽然当时她很小,可是那些恐怖的画面印入她的潜意识中,所以在这一次类似被绑架的经历里,这些可怕的回忆被激发出来,才会造成激烈的反应。
“这确实属于心理疾病,而且根据刚才性格的测试,付闪闪同学天生胆小,害怕孤独,而且有讨好型性格倾向,这些可能都是童年阴影给她带来的人生影响,她的问题需要系统长期的治疗,如果可以,她最近这段时间,不要一个人独睡,需要有家人陪伴。”
李茹决定对付闪闪做一个详细的治疗方案,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有这么惨的童年经历,又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自己的学生,她要尽自己的努力治好她。
付闪闪发生的事情,付鑫睿换了个方法,并没有说出谭青,只是说一些生意上的纠纷牵扯到了妹妹。
就这样付闪闪请了一周的休假,和母亲住在酒店,付鑫睿也开始调动自己在南市的关系,查找谭青这个人,他不能等,看着妹妹这样,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谭青。
且说那天,盛哥放过莫若和付闪闪,算是间接感谢田小暖,当初那个阿龙背叛自己的老大,而他的老大当年在盛哥还是小辈出道的时候,曾经再一次器械争斗中,救过他的命,要不是那个老大的一句话,盛哥现在最少是断胳膊断腿。
当初阿龙背叛老大后,盛哥也到处找他,可是那都没找到,知道最后他入狱,才打听出这个消息,最后又是他越狱,再然后又被送入监狱,而且两次都有田小暖的参与,当然还有何思朗,当初盛哥还调查过这两个人,也知道何思朗的家庭背景不一般。
盛哥没有动莫若和付闪闪,临走前他敲开肖老板的门,只说了两句话,不许骚扰这两个女孩,以后任何事情不要找自己
肖老板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盛哥,眼巴巴看着盛哥黑脸离去,也不敢去问这两个女孩,但是看样子,自己是得罪了盛哥,肖老板莫名其妙地得罪了这个大人物,心里的欲火全都变成了怒火,已经被剥的精光的谭青还不自知,扭着蒜瓣腚,嗲声嗲气地搂着肖老板。
当场被肖老板按在地上暴揍一顿,临走的时候告诉她,以后别让自己看到她。
谭青被打得惨不忍睹,额头肿起一个大包,流着鲜血,这是肖老板用烟灰缸砸的,眼角嘴角全都被肖老板的拳头砸的又青又肿。
谭青没想到刚才还甜甜蜜蜜亲亲我我的男人,转眼间就跟恶鬼一样,对自己拳脚相加毫不怜惜,她当时被打得躺在地上,口鼻流血,动都动不了,看着肖老板丢下狠话,扬长而去。
这几天谭青都在养伤,这个样子她根本没法见人,要是去上课被同学看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脸上的伤,就是摔跤也不可能摔得满脸都是,还有一个谭青不敢见到莫若和付闪闪,以及她们身后的田小暖。
面对田小暖,谭青总觉得自己什么想法什么秘密全都暴露无遗,她虽然早都编好了一套谎话,可是对着田小暖,她总能找出自己各种漏洞。
休息了五天,必须去上课了,谭青咬咬牙从会所回来,她脸上敷了厚厚的粉,眼角和嘴角的青紫还没有完全下去,只能靠粉遮掩。
谭青刚一进教室,田小暖和莫若同时站起来,莫若突然冲到门口,一把薅住正要进门的谭青的头发,死死扯着她拖向门外。
谭青头上也有伤,莫若这样一抓,疼得她立刻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