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秘书都自我攻略了,她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换一个得力秘书。
手底下几百人,还怕没人使唤?!
再明月和云朵坐上飞机后,顾周安也被起诉上庭,结果和明月预想的差不多,关押了三年零四个月。
顾氏倒的很难看,牵扯建设的楼盘很多,不少人买了房但工地跑路,没人建楼,买房的人一下子慌了。
上面只能出手接了这个烂摊子,明月友情出资一亿,但这一亿就和杯水车薪一样,打水漂都看不见浪花。
圣贤更是几乎每天平均退学二十人,要不是全靠明月撑着,圣贤维持不了体面就得宣布倒闭。
李校长倒是想走,但被压着,只能守着这个不足百人的学校。
星期五不能留宿,成安安被迫回到家,成家别墅灯火通明,成安安在外来回踱步。
家里灯光这么亮,她爸爸肯定回来了,她绝对会死的,成安安不安的咬着手指头,精神状态恐慌不已。
“还不进来。”
冰冷的声音响起。
成安安缩了缩脖子,双手紧紧拉着书包的肩带,磨蹭着跟在成父身后。
成安安没看见别墅的阿姨们,她抬头,声音发颤,“爸,阿姨们呢?”
成父背对着成安安仰头松了松脖子,大手扯下脖间的领带,解开了袖口,随手抽出腰间的皮带,“成安安,我是不是说过,不要惹事?”
“爸,你你冷静点……我可以解释的!我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成安安双眼颤动,声音充满无助的哭音,她的眼睛死死盯着成父手里的皮带,恐惧犹如海水包裹着她。
“啪——”
皮带在空中划破,打在成安安身上瞬间红了一片,隐隐有血丝渗出。
成安安捂住被打到的胳膊,痛苦的呼叫着,可她不敢躲避,双腿打颤跪在成父面前,“爸爸!我真的什么都没做,真的没有!”
“那你说,明总为什么要针对成氏?你知道我压下去的丑闻花了多少钱吗?”
成父怒气冲天,毫无顾忌的怒吼着,撕裂着君子风度,暴露在成安安面前的宛如一个撕裂猎物的野豹。
一鞭又一鞭,耳边的求饶声,逐渐变成惨叫声,最后只剩下小兽无助的呜咽声。
成父丢开手里滴血的皮带,长长的舒了一口浊气,他轻飘飘的瞥了一眼地上生死不知的成安安,走到酒柜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别装了,赶紧起来,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
成安安手指微动,又没了动静。
成父举着红酒杯,脚尖嫌恶的踢了踢成安安的身体,眉头微微拧着,手里的酒杯倾倒在成安安身上。
“和你那妈妈一样,都是来害我的,我给你们吃穿住行,你们一个个全背刺我!这就是你们背刺我的后果,懂吗?”
成父脚撵着成安安的手背,呲笑一声,领着酒瓶上了楼。
成安安恍惚的看着成父的背影,视线渐渐模糊,她的唇瓣蠕动了一下,爸爸,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