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会结束后,安鹤想着去找明月,可明月早就离场了,安鹤失落的低下头。
“小鹤!小鹤!”
洪亮的声音吸引了安鹤,安鹤寻着声音看过去,一个头有些秃的男人,眼神迷茫,“你好。”
头秃男人被这陌生的眼神刺的扎了一下,没错这男人就是被戴了十几年绿帽的怨种,“小鹤,我是爸爸啊。”
“……哦。”
安鹤实在是不知道和安河说什么,不过,到底是她父亲,硬着头皮走过去,“爸爸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安河直接朝安鹤甩了一张卡,欣慰不已,“小鹤你随便花,你这次可是在全国都火了,爸爸知道你训练紧张,就是你偶尔回来看看爸爸也是好的。”
自从处理了徐香闹出来的事儿,安家别墅一下子空了不少,每次回去家里的佣人做好饭就忙自己的事情了。
对着空荡荡的别墅安河心里孤独,果断投身到公司里面去,顺便搜集安鹤的消息,一旦安鹤要去参加什么比赛,安河都跟着买票跟过去。
看到安鹤得到名次就为安鹤欢呼,看到安鹤没得到名次愤愤不平,质疑裁判是不是收了钱,偷偷摸摸去查那些裁判。
没想到有的是真收了钱,有的就是公平公正,他只好举报那些收钱的还安鹤一个清白。
可以说,他现在就是安鹤最强粉丝,谁都撼动不了的地位。
“比赛结束了,我可以休息很长时间,我会回去的。”
她也确实好久没回去了,印象中安河没这么热情才是,“爸爸,小姑你有联系吗?”
“没有,你小姑厉害着呢,现在全球到处跑,我都不知道在哪儿。”
“哦哦,对了,如玉姐怎么样了?”
当年的事件她只知道一点,不过,她心里还是记挂着一点安如玉对她的好。
安河皱了皱眉,“她倒是放出来了,不过一直被监管着,跟了她父亲。”
“那就好,爸爸,等我处理好事情我就回去。”
安河瞬间开心,傻乎乎的直说好,也没打扰安鹤离开了。
奥运会一结束其实事情也没什么,安鹤和周止道别后,坐上车去了安家,安河早早的等在门口。
安鹤一下车,迎接她的就是礼炮和欢迎仪式,还有很多他认识的人,“爸爸这是?”
“小鹤来,这是你表姑,表叔……都是来庆祝你奥运拿到银牌。”
“谢谢。”
安鹤腼腆的道谢,其他人纷纷打趣簇拥着人进去。
之后的日子,安鹤还收到几个节目组的邀请,不过她不缺钱也不需要知名度全部礼貌拒绝了。
休假的时候偶尔和周止一起约着出去玩儿,导致安河看周止的眼神越看越不顺眼。
“小鹤,做我女朋友吧?”
安鹤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头,“好啊。”
“你同意了?”
这下倒是周止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欣喜的抱住安鹤久久不能松开,引的路人频频侧目,安鹤羞红着脸才推开周止。
三年后,俩人结婚的消息传了出去,明月准时到场结婚宴席,安鹤亲自迎接明月带着明月去了最中间的位置,“小姑,单独一桌,全是你爱吃的。”
“很贴心嘛。”明月大手一挥包了一个大红包,“别忘了好好训练。”
“是!”安鹤眼眶红红的,要不是结婚典礼要开场,恨不得拉着明月再说半天。
结婚流程很顺利,安鹤左顾右盼不见明月的身影,罢了,以后生孩子再请小姑好了!
可安鹤没等到这个机会,第二年安河捧着明月的骨灰盒回来,一同来的还有一个陌生人她说她叫蔡欣,说了很多小姑的事情,最后叮嘱她,小姑说让她好好训练,不要在意安如玉的事情。
安鹤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参加完小姑的葬礼的,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屋子里,就连周止也不见。
周止急的爬窗,敲碎了玻璃,安鹤也吓了一跳,三天没掉眼泪的安鹤,此刻眼泪和不要钱一样涌了出来,“小姑……小姑走了阿止,她不要我了……”
周止什么话也没说,静静的抱住安鹤,给予安鹤无声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