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早,二狗就赶回了腐尸门,迎面正碰到马应远。
马应远见到二狗略显尴尬道:“呃,师弟,这么早你干什么去了?”
“早?”二狗问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是挺早的,接着道:“哎,师兄啊,你可不知道,师弟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嗯?发生什么事了?”马应远眉毛一立,自己的魂牌可是掌握在二狗手中,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还了得。
“哎,这事先别说了,快带我去见师傅,这事只有他能替我做主。”二狗愁眉苦脸道。
马应远也不多问,随即将二狗领到马天川的住处。刚一进房门,二狗就扑向马天川,抱住马天川的大腿放声痛哭,哭的山崩地裂,海啸不止。
马天川见二狗哭了半天也不说话,抬头看了看马应远。马应远一脸的无辜,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待二狗哭罢多时,马天川才道:“哭够了没有?你怎么总喜欢抱我的腿,两次见面,你已经两次抱我的大腿了。”
“呃。”二狗这才发觉自己演得有些过了,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傅,您老人家的大腿有安全感嘛。”
马天川和马应远无语。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天川坐在一把椅子上,倒想看看这个新收的宝贝徒弟要给自己找什么活干。
二狗当即就把昨晚在藏香楼遇刺的事说了一遍。
马天川听后,当时就站了起来:“可还记得那人的音容相貌?”
“记得记得,一辈子我都忘不了。”
“一会你将他的相貌描述出来,应远,你依据此人相貌,务必要在三天内给我把他找出来。”马天川发号司令。
“不必了不必了!”二狗拦住马天川,急忙道:“我知道那人是谁。”
“嗯?是谁?”马天川问道。
“他自称是马艳情的未婚夫。”
二狗瘪着嘴,心里憋屈至极:“妈的,老子还没开始调教呢,就给我整个未婚夫出来,看起来无间调教需要抓紧时间提到日程上来了。”
“应远,你去把应明给我叫来,让他看看他的宝贝女儿干的好事!”马天川怒道。
马应远领命转身离去。马天川笑看着二狗道:“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呢,放心吧,一切有为师给你做主。你把这个拿着。”说完,马天川递给二狗两张玉牌。
二狗接在手中反复打量:“师傅你给我这东西干什么,我已经有克字腰牌,现在又多两个牌,整这么多牌我都没地方放了。”二狗抱怨着。
马天川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面对二狗时,他总是感觉自己特别的无力,解说道:“这东西能控制马应远和马应明。”
“啊?这东西是什么啊,这么厉害!”二狗疑惑不解。
“这是他们的命。”随后,马天川又把玉牌的使用方法告诉二狗,接着说道:“还记得为师收你为徒时,说过要对你的心性进行考验吗?”
“呃,当然记得,不知道师傅准备怎么考验我?”一提这茬,二狗就有些心虚。
“你拿着玉牌,自己把自己所受的委屈解决了,你解决的过程和结果就是为师对你的第一道考验。”还没等二狗开口,马天川已经转身离去。
“过程和结果?这算什么考验。”二狗感觉相当的无厘头。
不久,马应远就把马应明给带了过来,显然在路上,马应明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刚一进屋,马应明就向二狗躬身一礼:“师弟,这事全怪师兄教女无方,连累了师弟,还请师弟看在师傅他老人家的面子上,千万海涵。师弟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情儿,让她趁早和孟寒断绝来往。”马应明恭恭敬敬道。
“师傅早把你卖给我了,还看他老人家的面子?”二狗鄙夷的想着,也不急着说话,手拿玉牌反反复复的打量着马应明。
马应明一开始还没太注意,后来才看到二狗手中的正是自己的本命魂牌,顿时冷汗嗖嗖冒。
马应远显然也注意到了,和马应明一起站在原地不停的哆嗦。
二狗打量了半天,不经意间将两块玉牌互相对撞了一下,顿时发现马氏兄弟二人哆嗦的频率明显加快,二狗见状安心了不少。
“看来师傅没骗我。”二狗确认道。
二狗一时玩心四起,将两块玉牌不停的对撞,像是打快板似地,到了后来两兄弟实在忍受不住这种魂识的对撞,双双跪倒在地。
马应远一脸的憋屈,心想:“这事tm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要撞,就拿他的玉牌撞桌子、撞墙,你总往我的玉牌上撞什么啊,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二狗玩耍了一阵,见两人如此表现,也逐渐收敛心思,漫不经心的说道:“都起来吧,挺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说跪就跪。”
两兄弟再次无语。
二狗盘腿坐在师傅刚才坐的位置上,摇头晃脑的说道:“师傅把对于情儿的安排已经告诉我了,我想你们也知道了,我就不想再多说什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个未婚夫呢,也不怪你们。”二狗一边说,一边拿着玉牌不停的摇晃,晃得兄弟俩的心脏七上八下的。
二狗又接着道:“但是呢,我对你刚才说的话可不敢苟同,什么叫趁早断绝来往?是立即、现在、马上,明白不?”
“是是是,立即、现在、马上断绝来往。”马应明哪里还敢反抗,基本上就是你说是啥就是啥。
“至于教训情儿的事呢,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对你的调教,呃,教女的方法实在不敢恭维,还是我亲自来吧。”
二狗觉得风头出的差不多了,于是道:“一会我和师傅去趟龙头阁,你先去和情儿把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说清楚,等我回来看你表现,明白了吗?”
“是是是,立即、现在、马上就去。”马应明赶紧点头。
二狗又看了看马应远,说道:“你也去,要是没说清楚,你也有份。”
“是是是,我立即、现在、马上也有份。”马应远已经语无伦次,憋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