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刚刚更新完布,才现三天前更新的章节,居然没有布出去,顿时汗然中,更关键的是也没有催更的,残念中。
千里之外的长安,我刚从睡梦中惊醒,又做这种光怪陆离的梦,
虽然是夜里,远处丁冬的风铃,彻夜不灭的长明火,夜风掠过树影摇曳,刮搽在房瓦上沙沙如水的声响,虽然有厚实的惟帐和被褥的温暖旖旎,但难以抑制那种清冷到骨子里的孤寂,只有怀里的温香如玉,是格外真实的。我来到这个时代究竟多少年了,似乎已经漫长的让人遗忘了时间。
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我也似乎得到我大部分想要的,为什么那个世界的东西,依旧时不时的在我梦里缭绕不去。
我到底是谁……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内每当醒来的那一刹那,关于这个问题,我都会在纠缠不去的记忆和现实身份之间反复挣扎一番后,才能重新确认,或许那是对已经不可预料的将来的恐惧。
我心里藏了太多远非这个时代的东西,却没有一个可以完全交心的人,我的女人、我的亲信、我的部下,我的盟友,我所创造事物的追随者们,他们所见到也不过是笼罩在的神秘、崇高、神奇的光环下,一个自以为部分了解的我,
这种知道的太多却有时常无能为力,高处不胜寂寞而无处宣泄的感觉,偶然就在欢娱和喧闹的背后,突然从心底藏在最深地方冒出来。让人绝望地刻骨。
呢呢的呓语,却从另一头传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由于我家那几个新收的女人,似乎都多少有些害怕黑暗的心结,年纪最小的雨棠,甚至最初几次在睡梦中哭醒过来,是以房里都点着可以烧上一整夜石脂灯。暗淡的琉璃***下。
小小地红线蜷着手脚,贴脸抱着本彩图插画的小人书,在床脚的位置睡的正香,不时微微牵动泯得细细的嘴角,挂出一丝晶莹,一直垂到书页上。似乎在梦里笑。小东西很辛苦。白天要陪侍那位身份“表小姐”。顺便接受金太监两口子的训练,晚上要给我看床脚。我和那些女人情意正浓地时候,她就乖乖躲在床脚看口袋书,很有些自得其乐地滋味。
我宛然一笑,至少这个世上还有我想保护地东西。
心念一动,手指上似乎轻轻流动着一种温热**的感觉,慢慢地变成一抹兰幽幽的光弧,虽然极短暂。我知道这不是错觉。这是我来自这个时代的那场风暴,唯一留下的礼物之一。当初放倒熊雷后本以为已经消失,但几次徘徊在生死线之后,似乎慢慢又回来了,并且在江南山林里那一路狂奔中,突飞猛进。
人体能放电,听起来似乎很了不起,但只是让我从身无勇力的前宅男,变成一只特大号的人型电鳗而已,因为这也是一种相当鸡肋的能力,如果没有良好地导体,只有靠地极近才能挥效力,而且还很难致命,在现实中有这个距离和机会,拿把匕什么都能解决问题了。
虽然我还没有试出它的最大极限,但就我来说,也不希望再有继续尝试下去地机会。
这种东西,注定只能作为我最后保命的秘密手段,比如将因为求救无门而暴走狂乱中,试图劫持人质的南八同志放翻,或是用来助兴床第娱乐增加情趣和刺激,一骑当n却能始终保持男性尊严和上风的一点点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一夜无他,天明后,我决定了,去北苑打猎。
虽然这只是我一时兴起的举动,但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个简单的命令一传下去,本着素来大人物身边没有没有小事原则,经过中军和幕府联手安排和操作,随行的人员就变成一个恐怖的规模,因而这也可以看做全军上下,自出成都以来,第一次公开举办的消闲式大型秋游活动兼内部联宜会。
虽然与我的初衷相去甚远,但用显然习惯了我的突其想的部下们,比如岑参和韦韬他们的话来说,我们的体系太久没有类似大型的活动了,既然身为我这个位置,就必须有所相关的觉悟和意识。
毕竟出成都以来,这个体系又有大量的新血加入,膨胀了不少,内部关系也变的更加复杂,除了原本比较稳定的关中和剑南两大地域出身,还新增加了河南、河北、河东,淮南、安东、河西、陇右等,除了西北朝廷所在的河西,因为某些缘故不好接近外,基本一边打一边收,将整个北方都转了一遍,作为一支让人羡慕而只打便宜战的军队,也不可避免的吸收了大量原本属于其他战败友军和地方势力的成员,甚至还有一些诸如山匪,马贼、海寇、走私贩子之类另类的存在。
那是因为当年应颜真卿之邀,在河北、河东满地的派人训练地方武装,遍地打游击的所留下的后遗症,现在朝廷要清理地方的亢兵和乱匪,龙武军也要负起善后的责任为他们安排合适的出路,作为支持那位李白衣的交换条件,大量由龙武军训练的武装人员,去除和遣散老弱和伤残等不适合继续服役的人员,大部分通过异地置换身份,变成地方基层的县尉以及公人、衙役、民团等治安人员,还有一部分有功劳又有本事,却不安于地方的,就回到龙武军来,慢慢的改造和磨砺。
大家平日天隔一方各做各的,借这机会聚,认认渊源和混混脸熟。
因此,一声动员令下去,此时仍身在长安的龙武、金吾两府三军的大部分将佐,附属的学军营、参军团、幕府参事、军府文佐人员。随军军校、见习士官,后备营团校尉等,日上三杆后都十分利落的全副武装穿戴整齐,出现在承天门地大前场上。
那是一种前呼后拥,人龙浩荡的让人瞩目的存在,明甲如雪,缨带如海。许多年轻而热切的生面孔,甚至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最后连右银抬门的神策军惊动,专门派人前来交涉和打探,究竟生了什么。若不是队伍直接从大明宫的玄武门出去,而不是要经过大街的景风门,估计城里又要流传生新战争地谣言了。
北苑其实是在模仿西汉上林苑的三十六苑、十二宫、三十五观的格局上建立起来。是以延伸出长安城墙外大明宫为中心。遍及周边十数县的一个极大范围。有霸渭牢、橘八水出入其中,
其中比较有名的。有在产水边上南、北望春宫,西面的乾封县境内有大安宫,南边地太和谷内有太和宫,东边咸阳县内地望贤宫,西北面金城县地仙林宫,渭南县的游龙宫、崇业宫,新丰县地温泉宫。高陵县的龙跃宫。蓝田附近的万全宫,奉天县的甘泉宫、太平宫。华原县的葡萄园宫,以及地势最高以笼山为苑的翠微宫,
象供游憩的宜春苑,供御人止宿地御宿苑,为太子设置招宾客地思贤苑、博望苑等,演奏音乐和唱曲的宣曲宫;观看赛狗、赛马和观赏鱼鸟地犬台宫、走狗观、走马观、鱼鸟观;饲养和观赏大象、白鹿的观象观、白鹿观;引种西域葡萄的葡萄宫和养南方奇花异木如菖蒲、山姜眼、荔枝、槟榔、橄榄、柑桔之类的扶荔宫;角抵表演场所平乐观;养蚕的茧观;还有承光宫、储元宫、阳禄观、阳德观、鼎郊观、三爵观等。都是模仿汉时重新建制的。
还有历代皇帝以降的的福陵、敬陵、顺陵、兴宁陵、崇陵、贞陵、端陵、永康陵也囊括在其中。北苑东端还有专门做水上戏的广运潭。
最大的一条渭水支流横穿而过,象南直达金光门前的人工湖——金光潭,直接可以向城中的西市输送来自南方的木材特别是用于宫室建筑的巨木,又通过环城河转到靠近大内的景风、严喜门,那里有专门供应城内,长安最大的的柴火薪炭市场。
战国时遗留下来的的郑、白渠、彭城堰、盐池泽,汉武帝时的镐池、祀池、麋池、牛池、蒯池、积草池、东陂池、当路池、大一池、郎池等遗迹,依然仍有部分依稀可见,当年天可汗在这里会猎各国君长的盛况,似乎才不过十数年前的事情。
在真正的主人,没有回来之前,这里就成了我公器私用的游乐场。
但由于战火的波及,特别是两度长安围城战的,让这些精美的皇家林苑,多半化做了废墟,毕竟那些打的死去活来的敌我双方的士兵,可没有保护文物古迹的觉悟,不但木制的梁柱被拆烧作为过宫的取暖,连稍微大一点条石宫墙都被拆做了破城的弹药,只剩下一些实在搬不动的石基和满地细碎的砖瓦砾石,被清理成一堆,在班驳的秋阳下,象一个个在风中无声呜咽的坟包。
作为曾经的战场,据说这里的草丛间,时常还可以见到累累白骨,一到夜间就是鬼火缭绕,还有种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凌异传闻,是以反而连年人迹罕致,荒凉许久。
在军营和练兵场遗址之间,有部分军队巡逻,其中一部分被开拓出来,种上了一些来自农科培育的实验性作物,平时由少量军队巡逻,到了季节,金灿灿绿葱葱的一丛从,象油光水亮的毯子一样惹人喜欢,但这也只是掩护,最一些最偏僻的地方,还藏着一些其他不为人知的东西。
数以千计的人驰骋奔走起来,
马踏枯草飞扬纷纷,各种准备过冬的小动物,挺着养的脂肥膏满的身躯,纷纷被巨大的喧嚣声惊窜出来,然后变成一只只箭上串烧,没办法,围城半载,又经历时间的饥荒。熊鹿牛羊大型一些的生物,早被猎取绐尽,连虎豹这样的猛兽,也难挡人地饥肠辘辘,也只有狐兔鼠獾之类小型动物,这两年重新繁殖起来。聊胜于无。
这也成为另一形式的游猎竞赛。
让我惊讶的是,除了那些身经百战的亲军、部将们都有一手出色的马上马下。远射近战通杀的本事外,连我那些看起来文弱不经风的幕僚参佐们都有一身不错地骑射基础,象岑参是文官却常年随幕行走军中,甚至远征过土火罗,会骑射不奇怪。
崔光远负责京师治防,还出使过外番。有骑马的底子也说的过去。但象元结、常建、钱起、杜佑这样明显的也能象模象样的策马弯弓。还据说是这个时代世家子弟的传统和功课,甚至连韦皋这样嘴上毛还没地小p孩也能利落地射翻猎物就格外让人郁闷了。不愧是一个全民尚武,以武功为荣耀地时代。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就是一场灾难了,虽然我的马是出自宫内六厩,履地如飞地雪蹄良马,坐上去稳稳的,弓是军器监为我良身定做纯手工打磨校准。限量生产独一无二。只要用环状准星对准目标的傻瓜版钢轮铁臂复合弓,但仍然不能改变我在奔驰的马背上手忙脚乱的窘迫状况。
在我几次将箭射到天上去以后。又几次差点将射中亲丛骑士可怜的马儿后,将更加可怜的骑手掀翻下马后,紧紧跟随我左右,却是第一次随我打猎地韦皋、岑参、崔光远等人终于心惊胆战地意识到,离我太近被有被当成目标,遭受无妄之灾的风险,而又实在对我磨练射术,近乎百折不挠地执着忍无可忍后。
干脆让人用一种很无耻的方法,由答对的骑士,将那些小动物驱赶到一个固定的位置,让我原地不动用最新式的射弩机练手,才终于打破了我箭必破碎虚空而不知所终,而且多射的几乎都是自己人和他们受惊马的诅咒。
用后世的官样话说,这是一次成功、圆满、胜利的大会,通过这次秋游活动,于是大家的心拉进了,斗志更坚决了,目标和人心更齐了,大家一致表示,为建设一只新时期、新形势、新风貌下的,有大唐封建特色和军国主义精神的新式军队的典范——龙武军,充满了远大的信心和干劲。而奋斗终身。
这种过程也伴随着许多逸事,比如虞侯将鱼同和高丽小将全成泰的箭术最好,这次打猎也成了他们各自代表比试的机会,前者总是盯小动物的眼睛射进去,哪怕田鼠这样的生物也不放过,后者更喜欢一箭数,精准的将小动物前后左右活生生的定在地上。
连屡屡受伤一向窝在家里深入简出的吐突,也一时技痒加进他们的竞赛,当然秉承游牧民族实用和节约的本性,他的猎物清一色是尾巴以下的后路中箭的,当然据说这种让人怀疑为个人恶意趣味延伸的行为,仅仅是为了取得完好的皮毛。
小杨用的是弹弓,精准而有巧力,打获的猎物多半是被打中脑袋晕死过去抓活的,程十力和刘昌周一样,都不喜欢弓箭而用的细投枪、小飞斧什么,一扎下去也是一个准,据说是在山上是时候扎鱼练出来的,结果因为太过血腥和浪费资源,被大家一致通过严禁对兔子之类任何体形小于野猪的动物出手。
闻少名是典型的军队实战流,讲究最少的代价最大的杀伤,找到最好的时机将奔逃的动物射成一串串的,深**地。
新成员南八同志的弓术,看起来倒是中规中距的,射出去的声线也比别人沉闷的多,只是不幸中箭的猎物,似乎象被德州电锯杀人狂摧残过一样,不是大碎八快,就是爆头,很难有完整的。
毕竟他用的也是和大家一样的配备,让人怀疑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螺旋爆裂箭。难怪他三进三出的突围求援,令狐潮和尹子奇,甚至都不敢靠近他五百步以内。光军旗就被射断换了三次。
至于另外一些明明不会射箭,却偷偷用武功和内力作弊的家伙就更不用说了,用暗器的,用网钩的,甚至赤手空拳上阵,用劈空掌。隔山打牛什么直接招呼的,对钻进洞的小动物用震地拳轰出来……中招地小动物,几乎死的是惨不忍睹,烧烤的时候常常能挑出一些诸如七窍流血、被轰成肉饼,或者体内酥烂如泥、骨骼尽粉的猎物。
拿过冬前觅食的可怜小动物,泄了一通后,日落西沉前。我终于心满意足,在战马身上挂满一层层死状千奇百怪的猎物回到喧闹无比临时营地,热火朝天的各种角力、提举、对射、竞、斗酒等地后续余兴节目已经开始,甚至营地里还以得到我亲手烹饪的猎物为彩头,开始了一场名为斗球的橄榄球赛。似乎又回到了南幸途中,那段一边逃亡一边演习。一边不停制造各种乱子和笑料的日子。
我却见到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参见大人”军医总长李想鹤正待在帐中。让我稍稍惊讶了一下。这位同志可是大忙人。穿的一身从四品下地六甲披纹绯衣,显然又升职了。
由于战争中检验出来地效果。最近朝廷打算将龙武军地战地军医制度推及中外军,光战场急救的成短期培训班开了好几期,还在太医署外另置一个正四品地管理机构,再加上按照私下交换的协议,来自河东、朔方大量伤兵退养下来,在洛阳、太原等地,接受集体治疗。他常常要在好几个地方之间奔走。正是忙的脚不着地的时候,就连我这主将收复长安后。也难得几回见。
“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我招呼他坐下,有虞侯端上煮得热腾腾的奶茶。
他对我倒是没有丝毫客套的意思,拱了拱手开门见山地说,
“属下是为军上上次提供地那种球实和油膏之事而来的”
“怎么了,效果不好么”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有些很不好地感觉。
“效用甚好,真是一种奇妙的药物”
说到这点,他一本正经的脸上,才稍许露出来自职业本能的兴奋
“属下药研所,已经按照军上建议之法,从球实白浆中提炼蒸滤出几种成色不等的膏油、汁水,”
听他这么说,我这才松了口气。“无论外敷内用,用做止伤停创,起效极快,割溃疮而谈笑自然,不觉伤痛……但眼下军中要用刀针的人很多,光凭军上给的这些,根本不敷所用……”
“这个……倒不是问题……不过”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心的说
“就没有一点其他的反映么,比如断药之后的不适……患人难道没有麻痒难当,欲渴神竭、涕泪不止……希望追加用药等症么……
“不会啊,所用将士具身体康健,未见不适……
他很认真的说。
“而且属下也分析出一些,番药底也迦丸的方子,加了一些调养的佐药,就算用多一些,应该不至于太过有伤身体根本和元气的……”
“这样就好”
我暗自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说的就是一种恶魔的果实,我从飞机上搜刮来作物之一,已经在海岛收种了好几茬了。
作为当初飞机残骸上的副产品,是驾驶舱碎片里一小袋干瘪的果实,我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实物,但还是第一时间,认出这种被称为魔鬼花的作物,要知道,我去的那个中亚地区,特别是阿富汗周边,相当部分山区居民,都以种植该作物为生,作为占领者的美军,明禁暗纵,事实上控制了这片已经成为世界第一大植物毒品的产地。
因此当地人公开交易流通这种原果,事实上已经不是新闻,还有人把这种东西当成解决头疼脑热之类急症的万应药而随身携带,出现在这飞机上,也不算奇怪,但是怎么处置这东西,就有些让我煞费头脑了。
说实话现这东西后,我很是天人交战的矛盾了一阵,几次想把这号称万恶之源的东西烧掉,却又鬼使神差的舍不得而留了下来。
因为这东西的历史,既是最古老的毒品,又是绝好的麻醉药的历史,特别是对严重缺乏手术麻醉品的古代。
虽然偏重后勤的军器三所,已经用酒精蒸淬出类似乙醚的东西,但是产量太少,而且极不稳定,很容易挥,对于急行军中,几乎没有长时间的保存和携带的便利性。
而恢复传统的古方——麻沸散,也有类似的效果,但是缺陷也很明显,只能口服,起效缓慢,更无法有针对性的进行局部麻醉,不利于急救和抢救。
此外。
龙武军中倒是不缺乏回针灸麻醉的回春好手,但是这种技术性东西,实在不利于普及,光扎小铜人就要练上好几年甚至十几年。如果练的不到家,差之毫厘也会适得其反痛死人的,以至于建立救护营的最初一段时间,营地里都是这种成军医在拿活人练手,而造成集体受刑一般昼夜惨叫效果。
这也是现代中医,虽然屡屡现有神奇的效果,却无法将之大规模普及的原因之一。
比如,
我眼前的这位军医总官李想鹤,据说出身一个与道门关系密切却相当隐秘的古老中医学派,奉初唐时的药王孙思渺为初代祖师,追求的是修炼外丹和药服的养生大道,但是到了着一代,却出了他这个颇有天分的异数,因为他毕生的目标,就是想恢复一些已经失传的古方和医术,特别是象古时据说已经随华佗之死,被烧毁的青囊书中,诸如开颅取疾、破腹救人的针刀古法,以及用曼佗罗花提炼麻沸散等等。
但是显然这种在人体内动刀的想法,即使在这个时代,还是太过于骇世惊俗的存在。再加上因为缺少合格的麻醉剂,以及伤后高感染率,造成实验病人的连续死亡,而最终心灰意懒的自请受惩逐出师门,走上自我流放与反省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