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不觉晓,处处闻鸡叫。当然我家是不会养这种煞风景,兼影响情趣的生物的。
口鼻中一股香甜暧昧的气息,熏燎的让人舒服的不想睁开眼帘。拱了拱更紧,一巴掌拍在那粉嫩的滚圆上,呱呱有声,口中习惯性的念到一个”,轻轻脆吟有声,却是声音不对。
只见满目的粉股盘缠,堆玉满涨,揉在怀里,满手的雪脂如玉,光滑似绵,直叫人咬牙切齿侵虐冲动却又爱不释手的,搅扰的睡容中,亦是媚态万千。只是斑红印,海棠带雨的余迹,告诉我似乎稀里糊涂的把谁推倒了什么。
青丝掩隐下虽只有半脸,却能看出是个绝美的胚子,虽然还有些青涩的味道,但已经长的瓜是瓜,桃是桃,藕腿葱臂的分量十足,直让人火大,据说有些女人,要脱光了才能进一步觉内在美。狠狠排查过几个只能看不能动的重点对象,没有这号后,心里稍安,才有心思打量起来。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叫人痛惜的泪滴。似乎是我昨晚没少兽血沸腾了,显然折腾的太狠了,庸懒倦的,任由我小心地从如树蔓盘缠的温香软玉中挣摆出来,只是玉容娇怯的抽畜了下,却没挣开眼睛,蜷缩的更紧。
再看这环境,绛帏纱帘。漆妆画镜,尽脂粉陈设,明显是一女子地居所,根本不似我家,心中大惊,那个,难道我还在宫里,完了完了。还是入室的现行犯,这个把柄可落的大了,第一想法就是,究竟谁给我设这局的。
再想想昨天的事情就觉得,宿醉的头痛一*的在脑中扩张,难过的紧。
踩着满地零落地裙杉。差点拌了几绞,才胡乱穿戴好。
几欲爬窗而出,逃离现场再做计较,就听有人轻轻扣门,一惊差点从踮脚的案几上跌翻下来。心想该不会是扣门为号,当里面净角起来,再一大群人冲进来把捉x什么,老子搞的那些东西明面暗里的仇人和被损害者不少,可说是希望我倒霉的亦有人在,因此我眼下虽然空有宏心大志。府上却没能添上几口人,就是为安全计的。
“昨夜休息可曾安好”一个熟悉地声音道。
听的这个声音。我扑腾扑腾的心顿时放下一半。
拉门出去,就见紫绫高冠的高力士那胖胖的老脸。身后还站这两小黄门,
乒的一声又合上门,心顿时又放下了一半,至少还是皇宫中,要是什么政治陷阱,那现在,他身后该站满了内卫和殿值,毕竟要抓什么现行。至少还不用屈尊这位内廷总管独自出手。
“高公,有什么事么”
“不急。不急”
再开得门来,只见他保养得体的圆脸,笑的恍若一坨……一菊花,还带点诡异和挪禺的味道。
倒让我有点坎坷的揣度起来,难道我昨天醉酒之后,也学那位不拿领导当回事地李白同志,对这位大内总管做了什么有失体面的事情么。
他见我地表情,仍有些茫然,觉到了什么,又笑着说
“无妨的,昨个军上多饮了几杯醉了,官家特许就近宫内留一宿”
原来如此,我暗自嘘了口气,差点被你这死太监吓地。
他用眼角撇了一眼房内的情形,行色暧昧的眯着眼睛道:
“昨晚还合意不”
“你府上那两位正好都不在附近,就让人就近留下服侍了”
我心中大大嘘了口气,还好,只是酒后乱性的作风问题而已。
“那个,高公啊,昨日我,可曾在陛下面前失礼了”
“哪里哪里,您昨晚可是大扬国威”他嘿嘿笑了“没有失礼,还大大于朝廷的有功啊”
我心又跳了起来。
顿时习惯性的想到,难道昨天我干了什么诸如痛揍了日本鬼子,还是狠扁了韩国棒子的“爱国之举”。随又想到,这是古代,这两小瘪三国家,还没资格跑来作威作福呢。
告了罪,关起门来。洗漱穿戴整理完毕,头脑又清醒了不少,才隐约想起昨晚的情形。
“
晚上百工现艺,杂耍玩乐,我正无所事事地到处溜达。
顺手见义勇为,将大和谐的气氛中,偶有地不和谐因素,诸如明显没见过这场合土包子,喝高上头见多了宫中穿梭蝶舞的花花草草实在可爱,不免酒酣耳热,猥亵老头、变态大叔情节作,得意忘形伸出毛爪爪、咸猪手招惹的嘤声惊语,一脚揣踢到太液池里去摸鱼找虾亲热反省。
“梁大人,可找着你了”高力士身边的使唤小黄门,满头大汗找过来,低声道“陛下传唤”
“怎得了”快步走到一边
“南沼、吐蕃还有那些西番诸国的来使,以请教之名,特贡上一些奇物,圣上素晓大人通外番事,招以赏鉴之”
说话间,就领进正朝的偏殿,礼部和鸿胪寺的几位官员满头汗水的,赶忙迎了上来寒暄了几句,如蒙大赦的告罪而退。
就见,各国使节呈送的礼物在偏殿柱廊里排了老长。种类繁多,琳琅满目的让我生出世界各国的文物大盗们,在开展览会的错觉。不由叹为观止,这就是作为世界级大国经济文化先进的上流效应。再想想千年后的敦煌。
国富民强领先世界,自然有人把自己的文物盗了来送到你家,一旦落后,就算没有外来的文化强盗,也会有无数败家子争先恐后的把自家的东西往外面盗卖,古今皆如是,却不是什么文物保护法乃至一相情愿的呼吁可以真正禁绝得了。
其间种类之繁,直看的我一阵狂喜,唐人还真不识货啊,居然把这些东西当作不明来历物品,另类处置了,难怪那些礼部的家伙要着急了。
一路过来,那小黄门的三言两语,已明白的了原委。原来作为作为天朝大国迎宾之所,礼部和鸿胪寺本都有专人负责这些事务的,但时逢国乱,朝廷旧臣多散失弃走,新补进的能力是有,但见历不足,面对这种情形,就未免有些无措了。于是,中书省的某人想起了还有个自称西域回来的,于是我莫名其妙加了个礼部司藩郎中的头衔,拉来救急。
见了我来,一干内朝大臣,尾随附翼了过来。
但作为观众,当然最多的还是,一起从长安跑路过来的,外番诸国的长驻使节,虽然现下因为战乱流离,多数已落魄,只能靠朝廷接济供养,不少人在我手下办的译文馆,靠教授番文,编译外籍书典来打工混饭吃的,但在这种场合,高冠博带方巾尖帽的打扮打扮,拉出来充充门面还是可以的……当然,一定情况下,也是很好的
我顺手,就抓起银盆中,一把各色混杂的金饼子,在指间哗啦跌落敲击的叮当声中,赞叹起来
“这有什么希奇么”果然自有人开口询道
我瞧了他一眼,这是不是算朝廷给安排的托
“这个金饼(金币)刻的是安息古国君大流士二世的头像,距今千年了,据古安息之法,金为御用,只有安息王庭才能以金铸币,地方诸贵有践越者夷族”
“那个头像是古亚述国之主,阿克索斯二世,意为太阳之子”
得一片点头称是,也不晓得明白不,任我真真假假的信口开河就是,
“这只盆子,亦是大有来历的,盆上刻的是泰西温泉关之战,斯巴达人数百之兵,力拒御驾亲征的安息王数万大军,死战不退直至最后一人的传奇”。
“斯巴达”又是一片叹然,当然也不乏淡然冷眼,旁做静观的。
“斯巴达乃泰西之地,奔撒罗泥西亚诸国联盟之一小国,然举国皆兵,以征战为生计,好勇力,轻艺文,男女皆习斗技,幼儿7岁皆入军营,鞭棍刑教,餐冰卧雪,逐野自生少兵战尚母健而生良儿,残弱者弃,以战烈死为荣。虽国小然威赫四方,时有安息国盛势大,而屡屡侵攻泰西,多仗为之战。”
“那不是穷兵黩武之国”
“是啊。国忘战必危,好战易亡,斯巴达传国不过数百年,就被别族所并”
我又转到另一面银盘上地刻纹,摩挲了起来。
“这是马拉松战役,为纪念对安息之战”
“泰西诸国,素以刚健为美,以柔弱为耻。好以竞技之赛,选拔勇士,谓之奥林匹克”。
(只是天主教成为国教后,罗马皇帝以不符合基督精神,而在公元一世纪,彻底禁绝废止任何奥林匹克运动。古奥林匹克至此告终)……
“这是七百年前,西域大月氏果贵霜王朝的造物”
“哦”
“西域车师崛起,大月氏西迁,攻灭北天竺箕多朝,而昌以佛法,载之具象,史称健陀罗艺法,为的当今佛门造像之始源,在此之前,天竺佛门具拜的。只有花鸟鱼虫之形,尚无人物塑象”
起居注史和礼部小丞尾随其后。忙碌登载着。
“那个裸身相交的是天竺婆罗门教的三大主神守护之神毗湿奴和其妻子吉祥天女,她也是商人和少女的守护神主。吐蕃人称之为白度母”。
“这个银盘上驾车执剑的高冠男子,就是描写古代泰西战国中一代雄主,马其顿国主亚历山大王,以少胜多大破安息国巨象军地情景”。
“据说这亚历山大王曾深入沙漠腹地,求得神喻,自号统御欧罗巴与亚细亚之主,平定泰西诸国后提兵大举东侵,一路灭国无数。乃至破安息,征天竺时。于恒河边,一代霸业遂土崩瓦解”
“这个多手多脚做种种奇异姿态的也是天竺婆罗门教,三大神主毁灭与诞生之神湿婆的化身之一,也婆罗门教传说中的舞神,世称婆罗门舞之始祖,据说传授有一百二十八种婆罗门舞”。
“这个被野猪头人身象高举在手中的女子是婆罗门教中的大地神母,描述地是大地神母因为中了恶神的暗算,而坠入深不可见海底,为毁灭与诞生之神湿婆百万化身之一,野猪头巨人的所救。其左手象征诞生,右手象征毁灭……为什么头做赤红色。外身之一的杀戮像,你可以叫他……血红”。
“这个多人缠绕的大圣欢喜天像,也是神湿的化身之一,代表生殖与*的神诋,也是天竺外道欢喜道的守护神”
“什么,为什么都是光溜溜的”
“天竺婆罗门多男女裸身像,并非道德败坏而是风俗释然,其地气候尚热多雨,一年多酷暑少寒冬,是以衣尚轻薄而不蔽体,而是婆罗门教中,相信男女之事为世情天理循环,可通天道的奥秘,广造像以弘扬之”。
“那个就是婆罗门教三大主神之,万物之源地创始神梵天主,另一个形象也是古天竺佛门密宗,至高佛—毗迦佛大日如来的化身”
这一番悉数细述下来,纵使当初存心看笑话,凑热闹地,也不觉自然改观了。
我声,快步走到,一件造像前,心叹道“不是把,这也搞来了”
“这是”
“这个金具是泰西以南大洲古国,埃及的王家殉器”
“上以靛彩绘地埃及古国神话传说,描述了世间之人越过死亡之河,在阴间接受冥间审判的故事,最后豺头人手中那具双头秤,又叫天平,天平的左边是公正与良心的神羽,右边称量的是人心。所谓善重恶轻,为善多则升天接受供奉,为恶众则投入冥河永不生。”
见看见有位手闲的,揭开封盖,好奇的捏出一小金瓶。
“这东西是存放君王脏器的密盒,旁行鸟兽形地曲纹小图为象形文字,意为:扰吾安息者,虽生尤死”
闻言,把在手中的那位,顿时面如土色,一惊之下手忙脚乱地,飞丢回去。
“其君王曰法老,好修地上巨封,以存其柩,谓之金字塔,常民奴数十万,采巨石而砌,堆以万韧之高……”
“这埃及之国虽偏,然其史渊源极古,与中土、天竺、古安息,并成远古四国”
啧啧称奇中,我又说起四大文明古国的典故,诸如巴比伦空中花园的来历,通天塔的传说等等
说的渐如佳境,恍若又回到了在市博物馆当讲解,打周末工的大学岁月,浑然把身后各色衣冠年纪的人群,当做了来*国注意教育的花骨朵儿、红领巾们,天花乱坠却是抑不可收拾的。
只是当来的还会来,当我说到中亚的白种胡,雅利安人入侵天竺,将土着黑种茶毗陀人征服为奴,建立以肤色深浅分人等的天竺种姓制度。
外宾席上有个辫赭面,裘袍毛带头结月冠的家伙站起来,不怀好意的说请教我。
就听礼官介绍,这个满身香料也掩盖不了牛羊腥膻,一看就常年不洗澡的的家伙,正是吐蕃新派的使节——钦木伦,乃是吐蕃王家的宗贵,悉补野氏十四系小王之一。(吐蕃旧俗,只有王室血缘的贵族才能在名字中用上赞字,如当初为松赞干布求亲的禄东赞;只有身领一方军政要职的大贵族,才能在姓名中用伦字,意为权势和勇力,吐蕃之宰相,亦称大、小伦)
只听他说是吐蕃征战西域时,掘一极古之物,传为佛国神文,百求不甚解之,素闻大唐博见,请以
纭。然后又站出一位汉话说的极流利的同伴,名为i讽的一番撩拨。
于是我不得不郁闷了,怎么一片大和谐下总有这种搅局的人,什么时期了,还有借献礼之名行挑衅之实,搞这种激化民族情绪的东西。
虽然我牛吹的大了点,当然为了保全国体,这个面子还是不能输的,自下决心,大不了胡搅一通,这种东西我说我的你说你的,给你来个不认帐又如何。
但看到他拿出的那东西,还真有点担心的我顿时笑了起来,那块黑铁版上居然是古巴比伦的契型文字,竟然是类似汉莫拉比法典的东西。不得不佩服外国版的摸金校尉,文物大盗们的水准,这东西都能搞到中土来。
虽然说古巴比伦契型文字我不认识,但我认识汉穆拉比法典啊,学世界文明史的时候,没少参祥过这东西的图片,这群吐蕃国的高原土鳖,居然以为拿了遥远之国的古物,就能唬倒人。
不过也没有平白便宜这群土鳖的道理,故做为难,左右推脱的,让本国的官员们借势起哄一番,把那吐蕃人也给绕了进去,许了好些彩头,
这才当堂大笑起来“什么时候这古安息契形文,成了佛国梵文了”
“这乃古安息一位大君汉穆拉比所订立的法典,上头的鸟面人,乃安息古地。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古族神话地太阳之神拉马仕,同我中土之金乌鸟,怎得又变成大孔雀佛母明王”
“卷为,天下地下一切万物之主……么成了佛国经文了”
“信不信我找群安息人来指认给你瞧瞧,想赖帐就直说……俺们上过不差你几头牛”
然后左右轰笑起来。那帮吐蕃人面上挂不住,就有点激动了,
结果我只顺口说了几个吐蕃史上的大事记和典故,诸如松赞干布之父朗日松赞,是怎么被象雄等内族大臣联手毒死的,松赞干布崇佛抑苯。而突然英年早逝的疑案,乃至前代赞普赤祖德赞时的争子案,背后吐蕃延绵百年苯佛两教之争,
又扯到了进攻吐蕃有三碍,高原反应、雪盲、炊事不熟,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高原适应训练,防护用具,药物,引的一片啧啧称赞。然后大谈如何适应高原地理环境气候。注意事项防护措施等等,圣山喜马拉雅地传说。佛教和印度教的世界中心和最接近神明的顶点珠穆朗玛峰和圣湖纳木措典故。
就把他们说的个个面色大变,挥袖而去。
结果。老皇帝显然心情大好,似乎我每说一个典故,就赐酒一杯。说的兴致起了什么石冻白,什么三勒浆、凉州青、雕胡酿的,都当水一杯杯地灌下去,直接在我胃中调开了鸡尾酒。于是……
再次醒来时候,醉眼朦胧,却就一个纤柔的影子。透过薄纱的在帐前。朦胧的看不轻细节,却更始人口舌干燥。就在那帏帐轻轻一撇,就见那精致的脸蛋和玲珑有致的满涨身材,我就再也无法忍受。
却是那些内监,好心做了坏事,有意无意的给我安排了这个净房,却是有人的,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了,我可没有那些谷精上脑,还能紧急刹车的柳下非,俗话酒壮什么胆来着,猫扑、熊抱、龙抓手……
只记得,她泪汪汪的哀哀求了我什么,我也诚恳地求她“我会好好待你的”纭纭,然后就推倒再推倒……
于是一觉醒来来之后,我不但有了个和李白同学比肩地事迹外,还成了高力士口中兼通晓各国各族民俗文化的西域通,草原通了。
据高力士地说法,我借着酒劲大酒疯,一个个卯上人家了,最后演变成一场相当精彩的舌战大会,那些尚有些不服气的外番使节,本国的情形典故被三言两语说的,面如土色或是勃然变色,更别提一旁众多观众的表情跌宕起伏的,有多精彩了。
“这个,不会引起什么国家纷争么”我还是谦虚点好,谁知道昨晚什么是该说的,什么不该说地。
“那群番子,自以为我朝逢大难,就可以轻衅上国了……偏偏,朝中多是微言大义。疏于外事的”高力士转头过来嘿嘿两声“……奴亦要当庭击节叫好”
怎么敢劳驾高公地大驾呢,亲候这里呢”我再次嘘了口气
“官家说了,可等着您起来,有话说呢”
“哦”
紧走了几步把那些小黄门,坠在身后不远,他才开口又道“官家自知,军上年少行游见历极丰的,未想非但是吐蕃西番,连南沼诸蛮的历史典故,都甚是通晓,将来怕还没有大用,只是年轻刚折,有时才华自负过大了,反叫人无法放心了”
“倒叫高公费心了”我客气的道声谢,总算平时的孝敬和投入没白费。
“咋家也没剩几个年头可以侍奉了……”他摆摆手“人老了心也软了,,凡事只求个安稳就好了,殿下素与老奴亲近,实在不想见到什么不开心的情形……”
愧是是那个“弄权第一,大节无亏”的高力士,这一番话已经很明白了。
至少昨晚那庭会也不是偶然,老皇帝知道点什么,才特意叫了我来,引出这个契机的。
只是言下意,我知吐蕃事务,似乎老皇帝早已心中有数了。要知道关于吐蕃的建言,也就临别时一时冲动,和老太子说过,而这位又是当了多年“无为太子”,一直谨小慎微过来的,最多应该就他几个心腹知道……:在太深了。
最糟糕的结果,似乎是我昨天一时忘形,最没遮拦的说出来的东西未免多了点,只要有心人,都可以察觉到点什么,我也记不清楚是不是说恶劣哪些该说不该说的。
但至少有一点,至少前的丰富学识与我这年龄不相符了,要知道这可不是通信达信息爆炸时代,坐在家里就能知晓大多数古今天下事的。关山迢迢,讯息不畅,行万里路,读万卷书,那只是存在美好的愿望中的事情。
身受皇恩,没能力而保持低调无为叫有自知之明,有能力却刻意的隐藏起来,这个动机就足够阴谋论者,提供无数的设想的素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