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需要,仍然在铺垫中有不愿意的看的请略过
且不轮这两位如何唧唧歪歪。
校场中,烟尘滚滚,不同颜色的衣甲交错在一起,倒也有些真实演战的气势。但我不是很满意,这些东西太简陋,木制品的手感分量也和真正的刀枪相去甚远,不能完全检验出效果。打中虽然不会死人,但鼻青脸肿的的是不免了。
这支来自松州的山羌营中都是披甲及腰,小盾短枪的配备,按照惯例,一般情形下,大盾利于野战、小盾利攻坚,但在他们手中正好倒了过来。这山羌,就是与健骑的平原羌部不同,健行山壑而善近击,绝对有古代地方特色的山地步兵了。
况且松州为唐吐前线,近年关系很是紧张,摩擦冲突不断,潘拓失的松州军文川城第三镇,位于两国犬牙交错的各类镇堡戍寨,中最突出部,一直据说以善小群的合击协战着称,即使在近战中对上吐蕃骑兵也不落下风。是为吐蕃国最想拔掉却始终位能得手的钉子。直接让我编入一直空缺的直属虞侯军,用来护卫主将再是恰当不过。
要说还有不满的地方,除了我的虞侯和亲军队,其他部队,经过这些日子的搌转奔战的淬练和淘汰,能够活下来的,个体战斗意识和技巧是磨练出来了,精神面貌和斗志也甚好,绝少出现早期那种因为个别亲近或者相熟死伤而造成的个人情绪波动,无谓的拼命,进而影响整队的事情,但相互协作还有有问题,特别在混战中相当。
直到见识了松州羌营战斗后,我才知道症结所在,是缺乏长期生死与共中自培养起来的,相互非常熟悉的默契和协调感。
毕竟这久战劲卒和新成之军,一见面过手便分出高下,前者虽然表现为外表无常,站的十分无序,但实际上与同僚间保持恰倒好处的挥开兵器又能相互掩护的距离,在敌人冲近前,绝不会过早举起兵器,所有动作简单而沉稳无匹,基本是本能的条件反射,干净利落,不徒耗一分气力。
每战下来,斩刺的白灰,都尽量落在了胸颈要害的附近,专寻那些不死也足以重伤丧失行为能力的位置,相对新军见人就猛砍乱刺,无目的点得乱七八糟,高下区分就相当的明显了。
毕竟成军的时间太短了,因为混编的缘故不同水准的基础需要时间磨合。这也是没法的事情。
要知道,当初对那些流民直接补充来的兵员毫无训练可言,为了需要,我采取了最残酷也最成的办法,直接让战场来选拔的途径。
率军断后,多打的是伏击和遭遇战,击溃主力后,便选拔这些新军的时候,由正军包抄压阵,让这些新丁由一员老卒带队去收尾。要知道濒死挣扎的敌人往往更凶狠,用这些刚拿起武器的平民去对付,其代价可想而知,往往一阵下来十不存三四,还有若干彻底废掉和吓破胆的,特别在骆谷之战尾声被压缩成十数股的残敌,用中垒六营足足轮了一遍,才把他们清理干净。
虽然损耗颇大。
但我却从来没有担心过缺少兵员的问题,庞大的流民队伍,到后来饥饿中为了一口吃的,给把刀就毫不犹豫的去杀人的大有人在。但只要能够比较完整的活下来,那就成长的极快,可以学会漠视死亡,只凭求生的本能作战。甚至可以和其他正军一般,对后进者拼是血肉横飞死去活来场面,或是冷眼旁看或兴奋。毕竟死人不会后悔的,但活人会活刻骨铭心的,因此几战下来,他们的已经不缺乏战斗意志和拼杀的本能,但缺少足够时间的训练和整顿,协调和整体性就差了许多。
虽说只能作为辅助部队,和正军的补充兵员。但也有相应对等的区别待遇,诸如定量共给的食物,按照杀敌的数量,优先配给,优先挑选战利品的权利等等。一旦表现出色进入正军,那就还有钱物供应,这样既给予一定希望又有足够等级和差距让人去竞争。这是驾驭之道。也是庞大的流民队伍在对悬殊少量的部队控制下,可以甘于忍受蹉跎困顿,却一直没有出什么大乱子比的原由。
如今各军齐聚,不但为龙武军补充了实力,也为不同军种的战术,适应各种地区和各种类型作战风格,提供了操演的机会。
而这一切的因由,却来自那位皇帝陛下。或许是几番捷报,让那个掌控一个庞大的帝国的老人,似乎恢得了好些信心和杀伐决断的气度,开始传诏四方,制募兵马,欲大有作为的气象。
而太子北上尚无音讯,成都行营的兵马强盛,还有一些陆续逃奔而来旧臣属,让那位老皇帝产生了另外一些想法,就在前几日,老皇帝独自召对,令我举一果敢得力之人,以龙武军下后军行兵马都知的名义,领大散关原守军同汉中兵约八千余人独成一部。
虽说归龙武军下建制。但独自镇守一方,位置相当重要,领军的人选,我举了而大散关夜战表现出机变果干的卫伯玉,让他以龙武军右中郎将暂时领这个位置,我准备让他领将来的虞侯军和中军。佐丛的副手,却是权衡上意的结果,也有些来历,据说是开元二十一年武举头甲出身,放姚州以边事积功累进,原天宝军边将方亦黎。一个忠诚与资历都没话可说的京兆人。
又诏令山南东道、西道尚未沦陷的州县,以太守刺史同将军事,制募兵马钱粮,以风州为治所建牙,统归移师北上的剑南节度副使崔圆节制,总山南诸道兵马事。
不过依我个人看来,这种安排理所当然,既很是合情合理的情势需要,却也体现了上位者的权衡之术。一个剑南节度副使,一个剑南留后,未授正使,以两下共署剑南事务,却隐成相庭抗礼之势。
因此虽说一个主军一个主政,一南一北,却因为原有辖区和领地交错,相互有效的抵消了各自的影响。而那支以龙武军名义直属的大散关守军,却暗中体现老皇帝陛下另一种保障手段。
其间其余人事各有调遣,连那河池县令卓含璋也因为保驾护航组织得力,授了团练使,不过这唐朝早期的团练,开元年中改废府兵后才设立的临时差遣官,属于只有编制,没有经费的民军,兵甲粮草全靠自备自筹。平日也主要以辅从正规军,担当些守靖地方,输送前方的任务。不过我看在他协办的分上,倒是赞助了些淘汰的兵器铠甲,又借些人去帮忙整训那些民壮。
又有颁旨,那八州四镇的勤王之军,分别2-5营不等,编合一军,为左金吾卫建下,自大散关北上金州,于商州军为犄角呼应,特赐号雍华军,
雍华却是小丫头公主的封号,依唐礼制,公主自赐婚后视同成年,照例皇家要赐于封号以示区别,如果是嗣王,还要改名,(如忠王欤授太子后改名亨)一般就要搬出皇族专用的十王宅百孙院,拥有自己的采邑、宅第和自置的内官属就,父亲还是太子,一下就被封了个郡国级的公主,本来是不和礼制的东西,平日里,宗正卿和御史都要参合弹正的,可是因为特殊时期特殊条件下,各省部寺监院不全,真正有分量说话的也因为一些因由,不愿去多嘴皇家事务,老皇帝特了无须经过中书、门下核议的斜封诏后,因此难得大家也难得都保持了沉默是金的默契。
却没想,这雍*使又落到我这个硕果仅存的金吾中郎头上,不过我同时要领龙武军随侍皇帝,实际主持的都兵马副使,这是一个更重要的职位,因要直面叛军的侵攻,我便推举了骆谷之战中守御出色的高达夫,随同老营人马为骨干,全体提拔坐了飞机,去接管部队。
经过这一番权衡交换,人事调遣,我名义下就辖有了两军三部的人马,名正言顺的挑了一批精干人马过来,自然也新多了一批部属,自八州六镇过来的,按我的标准都是些比较有特色的人物。至少我认为一个让军士敬畏、佩服的将官,远比一个上下浑圆的将官更好用。我不在乎缺点,用人也是同样扬长避短的道理。
比如这个正在场下,扳着个死人脸的郭石头,虽然不知道他与那位大名鼎鼎西北郭令公有什么关系,但就人如其名,他的性格和他的外号一样由臭又硬,而且这种不仅是对于他的敌人来说,连自己人也是一样的,做他的上司是很痛苦的事情,因此十七年如一日的在校尉位置上霉,也就不希奇了,不过这种人有一个优点绝对服从军令,只要你有正当的情由,叫他去送死也没问题。言行木纳,却很会打战,和边将出身的方亦黎、潘拓失他们迥然相异的的典型人物。我准备佐从高达夫的副手,让叛军啃这快石头去。
还有那卓奕,据说是那卓县令的侄子,原供职于汉中城卒,一个,河池之变中,惟有他那所在那队驻武库,遇警不乱,紧守营盘,跑到他那里去欲意做乱的奸细,反被他检了出来当场围杀了,属于那种少有勇力又好事斗狠的年轻人,在手下中也有些号召力,河池之变后他的一堆上司都倒了霉,他因为因为乘乱中,对上司做了一些不恭敬的事情。一贯如父的叔父卓县令也当担不了,便托了老大的人情,把他就连人带队弄到了我的麾下。这个蛊惑仔作风的家伙,没几天就被我收拾人五人六,老大前老大后的,他代表了那些校尉、队正中坐飞机提拔上来的新将一系。
还有魏元化,作为节度使的掌书记,虽然好听到不是正官,属于节度使自决的权授官,只能比同正六品给俸禄,也没有正式的品秩,所以来我这里做个从六品的左长史,倒也算出头了。通晓剑南事务,经办周转的经验很是丰富,难得是记性极好,文案典籍过目不忘,很容易就与薛景仙等那些为数不多的佐吏打成一片。这样一个人,崔圆怎么很干脆的让给我,一度怀疑他是否有什么想法。尚有待观察中。
说到那薛景仙,好歹做过一方父母官的,本是无人可用且用着,结果相处下来,我现他居然很有师爷的潜质,拥有一个好幕僚应该作的,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到主帅的前面,处理事物快有效的作风。他在陈仓县以擅杀国宾的获罪,就已经是没有将来的死人一个,只是我实在缺少文案,对古文和繁体字这些东西又实在不感冒,才抓来凑数的,自从被我以军中征用名义戴罪保下来后,就只能死心塌地的将一身荣辱前程追随于我,只为将来图个好一点结果。
其他人,从二类的边军变成朝廷直属的金吾军,待遇自与原来天壤之别,上下倒也是欢天喜地的,对他们的新职位,也更没什么意见。在我这个新主官面前,卖力的求有表现。
猫国庆去了有天堂之称的苏杭,结果传说中的美女没见着,却是人山人海的老外见了不少,特别在比西子的西湖和乌镇,一片黑压压的人头涌动,连个照相的地方都挤不出来。那些英法德美俄的八国联军,各个身材巍为壮观。还见到了传说中的韩国人,和小日本一样特好认,整队人满脸同一个铁模子里铸出来的债主面。相比来自天南地北的同胞的丰富的表情,实在让你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到了苏州才有所改善,但另去购物的点,也海了去了什么菊花茶、龙井茶、丝绸博物馆、珍珠馆、紫砂陶居。在盘门景区里遇到了结婚的新人,那个新娘啧啧啧啧,那些伴娘啧啧啧啧,没话说了(也许有人疑是化装的效果,但猫说猪头是永远化装不**的)。不由的猫说果然是最佳人居城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