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神威堂也发生了几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首先是占下了万毒谷以前的那个地盘,然后大乾国一字并肩王之子,楚风,还有花香谷谷主花仙子,代表着大乾国和花香谷来神威堂做客。
顺便招收一些弟子,毕竟神威堂是可以带家眷的,那些家眷也许并不适合神威堂,但是万一适合花香谷和大乾国呢?
不过,这些都不关楚轩的事,这几天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小日子过得好不逍遥,不是他没想着正事,只顾着逍遥,而是身上有伤,反正已经得知父母的信息,他们貌似过得还不错。
那就不用那么急了,他还想多跟白凌雪和白凌烟多相处几天呢,这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就忘了娘,当然,这是在楚轩知道父母都安全的情况下。
不过,这几天玩归玩,楚轩没有忘记修炼天龙惊天决,他现在的天龙惊天决熟练度已经达到了102/200,离升到二重已经过了一半了。
落叶枪法因为被奖励直接升了一级,现在已经是二级23/200的熟练度,枯木逢春功因为这次的疗伤,变成了99/100差一点就升到了一级。
楚轩感觉枯木逢春功虽然只是蓝『色』内功心法,但是好像比天龙惊天决还要难修练,难道是因为这个功法的特殊『性』?
……………………
这一天,楚轩向往常一样,躺在床上,等着白凌雪做好饭喂他,然后白凌烟给他捶着腿,虽说这小妮子有时候使坏,故意的用力掐自己,但是楚轩就是喜欢看她给自己捶腿的样子,气呼呼的给自己捶腿,还不能反抗,她这种小委屈的模样,楚轩那是百看不厌。
当然,楚轩的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舞枪什么的都行,吃饭哪里还需要人喂啊?楚轩只不过还想再享受一天罢了。
但是,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白凌雪给他喂饭,也没有白凌烟给他捶腿了。
楚轩一皱眉,掀开薄被子,下了床穿上鞋子跑到了屋子外面。
白凌雪和白凌烟的屋门都是禁闭的,没有打开的迹象,楚轩扫视了自己的屋子,发现了一个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楚轩一个跨步,把那个信封抓在了自己手中,信封上还弥漫着丝丝香气,楚轩嗅得出来,这是白凌雪身上的处子香气。
楚轩内心十分忐忑,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打开了信封,取出信纸,只见到满满一篇带着股仙韵的秀丽颀长字体,出现在他的眼底。
楚轩读了读,才松了一口气,白凌雪的大致意思,他已经知道了。
因怕拖自己的后腿,成为自己的累赘,遂带着凌烟丫头一起,趁着这次花香谷招收弟子的机会,加入了花香谷。
还说她们会在花香谷等着自己,等自己办完重要的事情,可以去花香谷找她们。
当然,白凌雪的原话比这个要暧昧一些,她已经把楚轩真正的当成了自己的夫君,所以想着楚轩办完重要的事情后,能够真正的迎娶自己和妹妹。
楚轩看到最后,突然出现了一句威胁的话:“楚轩大坏蛋,你若是不来找我们,抛弃了我们,我就拿剪子咔嚓了你!”
这个字迹天然真趣,活泼灵动,定是白凌烟写的无疑了。
楚轩把这封信装好,贴身放在怀里,这可是承载了两个少女对他的爱啊,一定要好好保管才行。
既然凌雪和凌烟走了,评价中说,自己也有在江湖中走动的资格了,那就不用在神威堂耗着了,是时候去找父亲和母亲了。
反正已经得知了他们的消息,就在蜀中,那就去蜀中一趟吧。
不过,自己这些实力还是有点勉强,就一个天龙惊天决二重的残缺内功心法,还有一个落叶枪法,总归还是有些寒颤了些。
怎么说,自己也是神威堂的弟子啊,行走江湖,怎么能没几个绝招保命呢?
“咦?有办法了!李伯看上去地位貌似颇高,看看能不能敲诈他一点好东西。”说做就做,楚轩立马出了家眷房,前往李伯那个小屋而去。
还没有到达地面,楚轩倒是遇到了一个最不想遇到的人——白天流!
现在是在神威堂,楚轩不想看见他,以免有种忍不住动手杀他的冲动,楚轩就当没看到他似的,想要越过他上到地面。
“楚轩!”可惜,他越不想怎么样,白天流就越不如他的意。
白天流叫住了楚轩,楚轩本不想理他,径直向前走着。
“楚轩!!”白天流又是大喝一声,同时伸出手拦住了楚轩。
楚轩平视白天流,眼神微眯,他倒要看看,白天流倒是想要玩什么花样。
“楚轩,我现在今非昔比,我已经是四流进阶巅峰武者,而且还拥有寒魄天体,没理由打不过你,所以,你敢和我决斗一场吗?”白天流鼻孔朝天,趾高气昂的说到,感情他成为了四流进阶巅峰武者,就已经天下第一了似的。
楚轩轻轻一笑,四流武者算什么,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个了,就连一流半步天境的高手,他都杀过一个,就是那个万毒谷首席弟子谷青山。
虽然不是他独立击杀的,而是楚风活捉给他的,但怎么说,他也是杀过一流半步天境的高手了。
但是,他为什么要答应白天流呢?这样对自己有一点点好处吗?没有,而且还会耽误自己的时间。
楚轩不停歇的走上了地面,白天流就在他旁边,像一个苍蝇似的『乱』转,不停的烦叨着他。
楚轩实在受不了了,转身不耐烦的大声对他说到:“我不会跟你打的,没有任何好处的战斗,我打它干什么?你若真想和我打一场,想证明自己,那就要有点彩头。”
白天流见楚轩口风终于松动了一些,顿时追问到:“行,什么好处,什么彩头,,你说。”
楚轩不屑的一笑:“你行个屁,你还有什么东西我能看得上?踏血无痕现在是我的了,你的那仅有的几个金币,也被我抢走了,你还有什么?”
“我!”白天流顿时气结,你这说的好像你抢我的马,抢我的钱,多么理直气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