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花自在走出展览馆一看汤佑文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住了,来人不是汤佑文又是谁那熟悉的面孔,那熟悉的气息,那熟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好吧,夸张了,跑题了,不过说实在的男人总能感觉到同为男人的气息的。
在花自在的万分热情引领之下,汤佑文手托着石雕,朝着二楼缓步走去。此时的花自在强行压住自己心中满心的疑惑,带着汤佑文朝着自己的观赏室内走去,花自在眼见马上就要到观赏室了,想到待会儿自己孙女惊翻天的神色,心中不由的暗暗窃喜。
随后花自在推开了门,带着汤佑文走入了观赏室内,看到了依旧神色有些痴呆的小孙女花舞月。花自在对着孙女默默笑道:“月儿,你快来看看谁来了!”
闻言的花舞月身体这才微微动了一动,一点也提不起来精神的转过身去,但当她看到眼前之人时,她的娇躯不由得一颤,顿时便愣住了,她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已经“死了的”汤佑文。
花舞月立马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猛然的蹦到地上来,朝着汤佑文快步走去,围着汤佑文转了一圈又一次,不可自信的说道:“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不是在做梦吧!汤大哥你不是已经已经死了吗?”
此时的汤佑文看了看花舞月。那也是捏了捏花舞月那精致可爱的小脸蛋,笑道:“咋滴?疼不疼?你看看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吗?”
此时的花舞月被汤佑文突然一捏,其翘脸上不由得传来了一丝疼痛感,使得花舞月连忙闪躲开来,俏脸上露出了不满之色,埋怨道:“真是的,干嘛用这么大的力气呀,都快把我脸给捏坏了,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此时的花舞月虽然是如此埋怨的说着,但汤佑文还是看得出来,她的眼中有着那一丝的欢快之色,原本颓废的她又变成了一副活泼小女孩的模样。
爷爷花自在,见状不由得苦笑,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道:“哎哟喂!我还是你亲爷爷,→_→养了你十来年了,却还不如跟你认识才多久的汤佑文呀?”
花自在无奈叹息一声,随后又看了看汤佑文道:“汤兄弟啊,不是传闻你已经被烧死吗?你怎么逃出来了,而且还是两个月之后才出现?”
就在花自在言毕之时,汤佑文的身上顿时泛起了那丝冷冷的残酷杀意,此时的花自在,花舞月感受到这股恐怖的杀意,都不由得纷纷一愣。
片刻过后,这股杀意才缓缓的消失,汤佑文的脸色也恢复了过来,此时,汤佑文看了看两人,抱歉了一声,随后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讲给了两人听了一次,不过关于地图这个关键性事物,他确是没有说出来。
毕竟汤佑文可是深深的清楚那个古老故事所表达出来的名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如果不是因为张地图,这个宝贝。紫儿也就就不会死,自己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两人听罢,这才明白,为什么汤佑文提到小楼被烧的时候,汤佑文竟然会散发出如此凶狠的杀意紫儿,为了救汤佑文死了。汤佑文自然不愿意有人再提及他内心最深处的伤痛。
花自在立马安慰了汤佑文几句,当花舞月听到紫儿已死的消息时,不由得流下了她的眼泪,她虽然跟紫儿关系没有那么好,但也是熟人呀,此时此刻听到紫儿为了汤佑文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在悲痛的同时,舞月眼中也是流露出了一丝怪异之色。
而汤佑文则是立马挥了挥手,示意花自在不必安慰自己,自己既然已经回来了,就说明自己心里已经放下了。
见汤佑文如此,花自在也不愿再多提及此事,免得让汤佑文伤心,当花自在的目光,看到汤佑文手中的石雕时,他不由得开口问道:“这石雕?”
汤佑文见花自在,开口询问这石雕,当即就将石雕轻轻的放在了地面上,显得是那么的谨慎小心,随后他淡淡道:“此赋石雕乃是我的呕心沥血之作,也是我目前雕刻的最完美的一幅,因为我来回奔波路程太多,没有地方保存它,所以花老哥,我就将这座石雕放在你这里好吗?”
花自在闻言,立马点了点头,他双眼之中闪过激动的光芒,汤佑文之前雕刻的作品可都是如此的完美,而现在他又领悟出了意境,他还说这是他最完美的作品,可见这么一件作品的价值是多么的高大上了。随后,花自在看了看汤佑文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汤老弟呀,你看我可不可以把布揭开看一看呢?”
汤佑文毫不迟疑,立马点点头,花自在一见,不由得大喜,连忙伸出自己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揭开了盖在石雕上的麻布。
而就在麻布被揭开后的那一刻,花自在顿时呆住了,他呆木地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座石雕,良久,良久,他竟然动也没动。仿佛是被时间静止了一般。
此时此刻一旁的花舞月也惊呆了,他脸上的神色却是十分的复杂,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是遗憾,又是感叹。
见状的汤佑文,不由得咳嗽一声道:“花老哥!”
此时的花自在这才猛然惊醒,结结巴巴的对着汤佑文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花自在虽然说着话,但他的目光却是始终没有离开这一座石雕。
此时的汤佑文不由得摇了摇头,苦哈哈笑了一声道:“花老哥呀!这也许是我雕刻的最后一件完美作品了,不知老哥觉得如何?”
闻言的花自在不由地愣了,大惊道:“什么?你既然不打算雕刻了,这怎么可以呢?以你的天赋放弃实在是太可惜了,你可是雕刻界的天才呀!像你这样绝对高天赋的人,我花自在这一生你只见过你一个。你竟然要放弃雕刻!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呀?”
汤佑文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也许吧!也许将来有机会我还会继续雕刻,又或许我就从此洗手,再也不接触这个了。”
花自在闻言,知道自己劝不住汤佑文的,他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也是希望你不要浪费自己的才华啊!”
此时的汤佑文连忙转移话题道:“花老哥阅览过无数的石雕,不知道花老哥觉得我这件作品怎么样?”
此时的花自在闻言,毫不犹豫的说道:“此物只应天上有,奈何下凡入人间啊?”
汤佑文闻言,不由的苦笑道:“老哥对我的评价未免也太高了,过于夸张,小弟实在是受之不起啊!”
在此时,花舞月却是抢着说道:“爷爷说的对,我也觉得这石雕太好看了,雕刻的紫儿姐姐太好看了,顿时让我以为紫儿姐姐就在我眼前!以后汤哥哥也能为我雕刻一座吗?”
汤佑文闻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微笑道:“以后哥哥闲了,会帮你弄的。”
花自在,抚了抚自己的长须微笑道:“汤老弟啊,我并非是夸奖你。这些都是事实啊!你这件作品实在是太好了,可以说是我这一辈子见到过的最好的一幅作品了,我甚至觉得你这部作品的完美程度已经超过了周立波大师的完美作品了,只可惜我也难以无法做一个绝对判断,不过这幅作品形神意,三者都俱全,让人看上去美不胜收,如真人一般。绝对能与周立波的作品相比较!”
此时的汤佑文见花自在露出一副头疼的模样,立马摇头道:“花老哥不必了,小弟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这幅作品虽然形神意三者皆具全了,但跟周立波的那件作品相比,我还是略微逊色了一筹。”
此时的花自在见状也不再多言,只是眼神痴呆地看着紫儿的石雕,她的脸色是如此的纯净优美。此时的花自在以一种纯艺术的角度去欣赏这件作品的。
随后花自在突然问道:“老弟呀,你这幅作品可有名字?”
汤佑文闻言,沉默了良久,随后才淡漠道:“永存的你”就叫她“永存的你”吧!”
“永存的你,世上有谁能永存的?”
花自在闻言低声喃喃道,同时又眼神暧昧的看了看汤佑文点了点头,微了微嘴。
而花舞月听到这个作品名称时,她的娇躯顿时一颤,口中喃喃道:“永存的你,紫儿姐姐虽然不在了,但她永远活在你心中,陪伴在你身边吗?”
突然花自在好似想起了什么,立马对汤佑文道:“老弟啊,明天我这里有一场拍卖会,拍卖的正是你之前留下的那些作品,这次据说有数个大家族从其他国家赶过来拍卖,不如将你这件作品拿出去试试,我相信一定会有一个大惊喜的。”
汤佑文则是神情淡漠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绝对不愿意把它拍卖给那些世俗之辈,他们根本没有资格拥有它,而我才是它唯一的拥有者,永远的!”
花自在闻言,不由的暗自觉得可惜,不过他也同意汤佑文的说法,毕竟人家是为了他心中那个人费尽心思雕刻的。
随后花自在转念一想,对汤佑文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出售了,不过将这件作品拿出去展览一番,想必明天有许多强大人物出现,或许会出现许多懂得欣赏这幅作品的人。也说不定到时候,你的明名气也就更旺了!”
汤佑文见花自在一脸的期盼之色。同时他又想到,如果让紫儿的美貌让更多人看得见,赞美她,让紫儿面貌风靡一番,这也是好的。
沉吟一番后的汤佑文点了点头。
希望她永远都是这世间,人人皆知的“永存的你”。
她的那一笑,她的那一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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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