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祥笑呵呵的,“怎么?这次的菜谱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夏蝉笑笑,道:“文叔,实话说,我这脑子里的菜谱,是多的不得了,若是让我来写,我一天可以给你写五六个,不带重样的,只是,我这卖了之后就没了进项,我觉得心里没底儿,这人都是往高处走的,所以我想,咱们要来建立一种长期合作的关系。”
文人祥感兴趣的很,道:“哦?你想怎么合作,你说吧。”
夏蝉笑着道:“我想入股。”
文人祥一愣,“入股?”
夏蝉点头,“这菜谱,我不会卖给你,你拿来做,每卖出一道菜,我抽三成的利润。”
文人祥微微皱眉,伸手给夏蝉倒水,“丫头,你这胃口,可是有些大了啊。”
夏蝉轻笑一声,“文叔,我这菜谱,可是保证好卖,您赚的多了,我才能赚得多,那这样,我肯定会更加尽心尽力的去做。”
文人祥皱眉,“可这一份抽三成,实在是太多了。”
夏蝉轻笑,“话我就给您撂这,反正您也知道,我这人说话不怎么拐弯,心里想的啥样就是啥样,如果我今儿个说要抽五成,那咱们就讲究,四成三成的讲下来,您心里可不就舒坦了,所以文叔,我报的,都是最实在的价,您要是觉得合适,咱们就干,不合适,那也没办法了是不?买卖不成仁义在,我还是把您当我叔。”
夏蝉这番话说的仁至义尽,而且实在,文人祥琢磨了一番,道:“丫头啊,不是你文叔我不答应你,而是这酒楼,可不是我能做主的。”
夏蝉一愣,“怎么?”
文人祥叹口气,道:“我是掌柜的不假,可这酒楼可不是我的,是我们东家的,我们东家是外乡人士,当年在这儿打拼,买了这酒楼,可是几年前,东家生了一场大病,竟然就这么去了,临终前,东家可是嘱托我,要我好生照顾着这酒楼,他家里还有老母亲,每年我们都得往家里给他母亲寄钱,所以,这入股的事儿,我是不敢轻易做主的啊。”
夏蝉听了这话,这才慢慢明白过来,道:“文叔,原来是这样。”
文人祥点点头,“也罢,这酒楼一直不怎么景气,这几年镇子上酒楼开的越来越多,价格都越来越低,咱们都没什么竞争趋势,你若是想入股,那你得跟我保证,得能救得活这酒楼。”
夏蝉点点头,“文叔,我也不想参与太多,真的,其实我以后赚了钱,也是想自己开设酒楼的,所以现在,我不会那么贪心想吞了你们的酒楼。”
文人祥点点头,“丫头,文叔知道你是个好丫头,这样吧,我们签了文书好吧,文叔给一个月的时间,你写几个菜谱都没事,主要是你能让这酒楼的业绩上升,那文叔之后,就一直用你。”
夏蝉轻笑,“好,那就谢谢文叔了。”
两人当场拟了协议出来,夏蝉看了看没什么大问题,便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了手印。
文人祥也签了名字按了手印,协议一式两份,两人各拿一份保管。
签完了,文人祥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样,道:“丫头,你可别让你文叔我失望啊,咱们这醉仙居,就靠你了。”
夏蝉笑笑,“文叔,你放心吧,不过这以后的账目,我也得看看。”
文人祥笑道:“那是自然,每天去给你送钱的时候,我让先生再抄一份账目给你,卖了多少份就给你多少的抽成。”
夏蝉笑着点头,“文叔,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说完话,夏蝉便去了厨房,夏妞儿坐在板凳上,看着厨房的大厨在做饭。
夏蝉笑笑,“妞儿,咱们开工啦。”
夏蝉拿了个盆来,捡了十几个土豆出来,放在盆里洗干净。
“妞儿,你去烧火。”
夏妞儿点头,坐在灶膛前开始烧火,夏蝉将水加进锅里去,然后放上笼屉,将土豆拾了进去在笼屉上,撒了一点盐在土豆上,转身道:“妞儿,大火蒸。”
夏妞儿应声,夏蝉又转身去扒了一根葱出来,将葱白和葱段分开,切成了两堆。
等到蒸汽开始从锅盖两旁往外冒了,夏蝉这才揭开锅盖,土豆已经发出了浓郁的香气,因为撒了盐在上面,还带着一点点的咸香。
夏蝉将土豆捡了出来,道:“妞儿,你把锅里的水舀了出去。”
夏妞儿点头,取了泔水桶来刷锅,夏蝉则手脚麻利的把土豆剥皮,放在菜板上拿着菜刀一个个压扁。
这就是小土豆的优势了,压扁之后,就像一张小饼一样,好熟的很。
压完土豆,夏蝉道:“妞儿,烧小火,我把这土豆给炸了。”
夏妞儿应声,夏蝉取了油下锅,将压扁的土豆挨个的裹上了自己用蛋液和肉沫调成的汁,下锅煎了一遍,煎到两面微微出了金黄色,才装了盘子。
然后,夏蝉才将葱白下锅,将煎好的土豆回锅一遍,用大火炒香,放了葱花,这道葱香肉沫煎土豆,就算是完成了。
夏妞儿馋的不行,“姐姐,真香啊……”
夏蝉笑笑,“想吃啊,等晚上姐姐回去做。”
夏妞儿懂事的点点头。
端着盘子去了文人祥的房间,这才惊觉玉自珩也在,见了夏蝉来,玉自珩笑着,“来了来了,好吃的来了。”
夏蝉将盘子放上去,道:“无双怎么也在?”
文人祥道:“沈小姐是我们的常客,说是与你认识。”
夏蝉微微笑笑,“多一个品尝的也好,这道菜叫香葱肉沫煎土豆,你们试试味道。”
土豆被炸的金黄色,两面有稍稍的脆皮,微红色的肉沫在上,葱白在中,葱花在侧,只是这样看一眼,便是惹人流口水了。
蛋液裹着肉沫,鲜香无比,一口咬下去,蛋液滑溜溜,肉沫香喷喷,土豆软绵绵,外表一层酥脆的薄皮,配上葱花的香气,真是让人停不下来,吃了一块还想再吃一块。
不一会儿,这一盘子的煎土豆,便被两人给消灭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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