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槐花被夏蝉踢了一脚,疼得直抽抽,夏蝉可是不解气,上前揪起了牛槐花的衣领子,一巴掌就呼了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牛槐花这一面的脸颊便高高的红了起来。
看着夏蝉这利落无比的动作,围观的一群人都是吓呆了,一旁的夏浩吓得都不敢蹲着,急急忙忙的翻身站在了篱笆外,惊恐的看着夏蝉。
夏蝉看着,道:“牛槐花,你找死别往我家里找,要不然下次我直接给你弄死了,扔山里喂野狼去。”
牛槐花都被打蒙了,这下颤悠悠的站起来,捂着自己的腰,哆嗦着道:“小贱蹄子,老娘跟你拼了!”
说着,低头就冲了上来,想来撞倒夏蝉。
夏蝉冷笑,在牛槐花到自己身前之时,一个轻巧的侧身,牛槐花就直愣愣的冲向了前,一下子栽到了前面的地上去,摔了个狗吃屎。
众人爆发出一股笑声,夏蝉看着牛槐花,抱臂道:“怎么?还想再来?”
牛槐花丢了人,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这时候,一阵脚步声急匆匆的赶来,正是牛槐花的男人马国明,马国明焦急的冲进来,看着自家婆娘,吓得急忙上前扶了起来。
牛槐花一张脸都摔肿了,马国明气哼哼的,“夏家大妞,你干嘛打人,你还要脸吗你,咋说都是你长辈,有你这么浑的吗?怪不得嫁不出去,弟弟还是个傻子!”
夏蝉眼神一凛,直接瞪着马国明,“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夏妞在身后气得不行,大声道:“我家宝儿不是傻子!”
马国明呸了一口,“咋?你还敢打俺是咋的?你把俺家婆娘打成这样,还想着打俺?”
说着,撸起袖子上前,就要打夏蝉。
这边刚从地里回来的王大柱一家子刚来,就瞧见这院子里剑拔弩张的情景,王大柱急忙进了来,“马大叔,你这是干嘛呢?”
夏蝉轻笑,“柱子哥,你别急,我不信他敢打我?女人之间打架,这老爷们也插手,看他害不害臊!”
马国明举起来的手又缩了回去,夏蝉道:“今儿个乡亲们也都是瞧见了,我跟妞儿出去一趟,这牛大嗓就欺负我家宝儿,是,我娘脑子不清醒,可她牛大嗓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竟然动手打五岁的孩子,这能说的过去吗?”
外头的一群人都是摇头,有人道:“可不就是,动手打孩子,算啥子本事?”
牛大嗓不服,道:“小贱蹄子,你们刨地瓜就刨地瓜,干啥毁了俺们家的地,俺们家的地里种的都是新鲜菜,你踩坏了俺们家的地,就得赔钱。”
夏蝉冷哼,“赔钱?有啥事你等不及了,你赶着投胎?家里大人不在家你就好意思欺负孩子,你他妈活该被打,我告诉你,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欺负我弟妹和我娘,我就弄死你!”
牛大嗓一惊,触及夏蝉的眼神,急忙往后缩了缩,马国明气得不行,“夏家的大妞,你少在这放浑,你打伤了俺媳妇,就得赔银子。”
夏蝉冷笑,“赔银子?你真以为银子那么好赚?你这是讹银子呢?”
说着,夏蝉上前,对着外头一老者道:“孟爷爷,您可是一直瞧着呢,您说说,到底是谁的不是?”
说着,又扬起头来看着一群人,“乡亲们,我相信你们都是善良明事理的人,你们说说,今儿个是不是我就要看着我小弟被打,还要乖乖的赔不是?”
那被夏蝉唤作孟爷爷的老者,是这村上唯一的教书老先生,平时德高望重,自己的儿子是个年轻的秀才,在村子里十分有威望。
孟培德看了看,道:“牛大嗓,今儿这事儿我可是看着了清清楚楚,你以大欺小,有啥事儿不能等大人回来再说?你这地里种的也就是点韭菜,咋的还金贵上了?”
孟培德开了口,牛槐花的气势明显就弱了下来,她本来就是马准了今天夏蝉没在家,故意来找茬的,于是嘟囔道:“那俺还被这贱蹄子给打了呢,俺这伤,她不赔俺的钱吗?”
夏蝉笑了笑,“怎么?我小弟这脸上还肿了呢,你要说赔钱,你先赔给我。”
牛槐花不做声了,马国明道:“我呸,一家子贱种,孩儿他娘,咱们走,不稀得跟这种人搅和。”
夏蝉轻笑,朗声道:“别以为自己是什么稀罕人,我们家不欢迎你们,要是下次还敢来,我指不定怎么打死你。”
马国明气得不行,呸了几口,这才扶着牛槐花走了出人群。
夏蝉见人走了,这才上前几步,道:“孟爷爷,谢谢你刚才为我们说话。”
孟培德呵呵的笑着,“大妞,你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没出阁呢,别整天跟他们一般见识,影响了自己。”
夏蝉笑笑,知道孟培德是个好人,为了自己着想,道:“孟爷爷,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孟培德看了看,道:“大妞,这家里也该拾掇拾掇,把门牢靠牢靠。”
孟培德话里的意思她明白,无非就是要平时看紧点家门,别像今天这样被人这么容易就进来。
夏蝉点点头,“我知道了,我这不也正是想着呢嘛,等过几天买点菜回来,还得去村里叫几个人来帮忙,我家的炕也有点不严实,这些啊,都得一块来。”
孟培德点点头,看了看里头,道:“宝儿,过来。”
夏宝儿和夏妞急忙走了过去,孟培德挨个的摸摸两人的脑袋,笑道:“宝儿,要是没地儿去玩,就去爷爷家里。”
夏宝儿看了看夏蝉,夏蝉点点头,夏宝儿才懂事道:“谢谢爷爷。”
孟培德笑笑,看着夏蝉道:“大妞啊,要是下次再出门,就把宝儿送我们家去,你大奶奶在家,还有歌儿,都能帮你看着,你也省心。”
夏蝉感激的点点头,“谢谢孟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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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做点好吃的来